他也是可怜的人。
难道自己与他算是同病相怜?
想到他曾对自己说过的“我爱你”,徐若瑾不知自己是否也有同等的爱。
因为她不明白什么是爱,两个人没有过轰轰烈烈,没有过惊心动魄的波澜,这是爱情吗?
她不懂,因为之前这一个婚姻就是交易。
赤*裸*裸的交易,让她心底仍不能彻底的放开那个心结。
特别是听到“嫣儿”这个名字,她承认自己是介意的,却没有恨的痛彻心扉、怨的锥心刺骨。
没有轰轰烈烈的恨,是不是爱也没有那么浓?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可她知道,自己应该想办法把他的伤治好。
抚摸着他的面庞,她不知何时也靠在长枕上睡了过去。
此时的严弘文正在景延县与蒋钟瑞叙起了梁霄和徐若瑾。
听说梁霄突然带着徐若瑾离去,严弘文却是一笑,“我这就去看看她,说起来,我还真有些想她了。”
“啊?”蒋钟瑞被这句话惊的失魂落魄,想、想梁四奶奶?
严弘文的笑容很真诚,“是想她的酒,蒋大人,有时心思太多,可不是好事。”
蒋钟瑞以笑遮掩尴尬。
心中却在想,借徐家之势,攀上严家,到底是对还是错?
这个严弘文,为何对徐若瑾那个丫头,这般上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