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太过分!”
礼部侍郎在一旁已歇够了气,指着便开始计较起来,“外姓人入皇册,这是从未有过的惯例,更是有违皇族规礼,这是置皇上于不义,你身为受恩典之人,理当向皇上主动请辞,这才是大道,否则,是必遭天谴的!”
“放肆!”
徐若瑾这几日接触宫内太监宫嬷们多了,“放肆”这二字也脱口而出,“我警告您,如若再敢肆意的污蔑本郡主,可不是你担得起责任的!”
“老夫宁可豁出去这条老命,也要制止这一件事,这是老夫的职责,如若真允了此事发生,老夫闭眼的那一天,无法向先帝交代啊!”
礼部侍郎痛心疾首,更是抹了抹挤出的几滴干涸的泪珠,“皇上年幼,性情温良,受人蛊惑,一时不查,但老夫一定要谨遵先帝遗旨,辅佐皇上保卫大魏江山,老夫绝不容此事发生,绝不容!”
动不动就先帝遗旨,这已是老臣们拿来绑架皇上的口头禅了么?
若是不尊不妥协,便是不孝不敬先帝,徐若瑾也真感受到夜微言的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