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万钱、、、扬州绸缎庄的徐老爷出价三十一万还有高的没有”舞台上老鸨子挥舞着丝巾再次提醒道,她在这揽月阁干这行也懈年了,可今天一个舞姬价格顶十个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楼上的人至始至终都没有出过价,她还真的会放松警惕高高兴兴的再叫卖一番。
“这位扬州的老爷你不怕钱太多招祸否”终于沉寂已久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一起再次将场中的目光吸引,那些没钱的好事者同时还不忘鄙视的看向刚刚叫嚷的最凶的这儿绸缎庄的土财主,心里叫好不断,而离那姓徐的财主最近的几人赶紧退后几步免得招灾,这时其他刚刚陪衬了半天的人也才想起来今日谁才是主角。
“我、、我怎么了,我出的可是真金白银,别以为有几个人就了不起了,我可是亭侯”那土财主见躲不过,摸出腰间佩戴的刚刚出了二十万钱买来的亭侯绶囊硬气的说道。
“哈哈,这种十多万买来的绶囊,我家公子家拉磨的叫驴都佩戴的有,有什么可以炫耀的”姜仁和不消的看了眼那土财主肥胖的身子鄙视着说道,说完也不等对方回答转向早以不知所措的来莺儿:“我家公子说了,以来莺儿秀这千金之躯方才值这区区几十万,我家公子不愿秀沾染铜臭,愿出黄金千两问秀一句话”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就连那老鸨子也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这只听过一掷千金博美人一笑的,那里听过问件事情就有千金的,老鸨子不禁猜测今日来的是不是个傻子,不过不管如何只要再拖住对方一炷香的时间就够了,待主人来到,那时再发生什么事情就与她无关了,想着老鸨子赶紧碰了碰还呆滞的来莺儿。
“公子询问便是,不过请收回钱财,莺儿只卖艺不卖身”来莺儿被老鸨子敲了敲很快反应了过来,今日直到此刻对于她来说都还在云雾之中,原本还没有画好装的她还在休息就没匆匆叫到了前院,这刚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对着她开始叫价,至始至终没有人给她解释过半句,到现在来莺儿还没有搞清楚事情,不过拒如此她还是没有放弃自己一直坚守的原则,为了这原则她可是付出了不止一次的轻生才换来的。
“能不为钱财所动却是奇女子,敢问姑娘可来至东莱,可否认识东莱太史慈、太史子义”姜仁叔按照姜麒刚刚的吩咐,如若来莺儿拒绝钱财便直接道出了太史慈的姓、名看看对方是什么反应,当然如若刚刚她收下了钱哪便是另一番话了,如果真的那样就很有可能她至始至终都不会知道太史慈就在远处看着她。
“太史、、”听到太史慈的名字来莺儿不禁脚下一顿差点没晕倒过去,幸好一直伺候她的丫环瓶儿一把将她扶住,此刻的来莺儿已经有些泣不成声,就差没有转身跑开。
“不、、、不莺儿、莺儿、、、、”随着支支吾吾声眼泪已经打湿了来莺儿娇嫩的面容,如今除了祈祷太史慈不在这里之外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过事与愿违阁楼上突然响起了一声高昂的声音:“绿杨、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残梦五更、更钟,花底离愁三月、三月雨。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
听到太史慈照本宣科还吞吞吐吐的模样,姜麒差点没晕倒过去,原本一首富有浓烈爱情诗意的情诗被太史慈读成了陈词滥调,如若是外人姜麒绝对会一脚踹过去让他有多远滚多远,不过同屋的荀彧和辛毗倒是很没风度的被太史慈的表现引得捧腹大笑,这让太史慈还没有读完就赶紧将诗词收了起来抱歉的望着姜麒,这也难怪让舞刀弄剑的太史慈来读情诗和让张飞来绣花也没什么两样了,也算是难为他了。
“太史大哥、、、、”再次听到那无比熟悉的声音来莺儿做出了如同前几日一般的事情,自从被卖他乡如今又做了舞姬后来莺儿已经没有勇气再见昔日的爱人,如今能做的唯有逃避而已。
“莺儿、、、、”太史慈刚刚转头看向来莺儿就见其已经跑下了高大的舞台,面对此太史慈已经来不及多想,他不能再让挚爱离开自己,只见太史慈大呼了声来莺儿的名字直接一步冲出雅间,接着一个鱼跃便从二楼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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