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该是何人所为,听说陛下也认定是十常‘侍’做的,还以大加训斥。难道有错?”听到贾诩竟然说有九成,那基本就已经确认了,如此张延不免惊讶道。
对于张延的吃惊,贾诩有预料,就连他想到着一可能后,心中都吃惊不小。
但此事因十常‘侍’而起,也因十常‘侍’而结,再好不过,已经没有必要再追究。
随即贾诩道:“十常‘侍’背上此事,那便是此事件的最终目的。不过着也是最好的结局,眼下陛下虽然没明说,但姜君侯之案基本告一段落,太尉大人也应该放下了。”
“不错,此事能圆满结束,实在意料之外。只可惜先生之计无用了。”不错贾诩说出了张延心生,此事能圆满他受益不少,他不用再担心办不好案子两头得罪了。
可既然话都说道此份上了,张延不免想听听贾诩的猜测,到底谁才是幕后黑手:“那先生以为谁如此大胆陷害十常‘侍’?难道是大将军??”
看到张延好奇的模样,刚刚升官多少有些意气风发的贾诩不免炫耀道:“大将军?他或许可能,但按照其朝中表现,他只想独善其身,怎么会是。”
“那会是谁哪?”原本心中还一直嘀咕何进第一个发难,或许是早有准备,但此刻听贾诩口气是有嘲讽之意,不免更好奇了。至于着嘲讽口气,张延也没多想,不止贾诩,他作为世家子弟,他也同样看不上屠夫出生的外戚。
“其实也很简单,凡事离不开一个利字,谁获利做多,那便是谁的。”捻着下颚短须,对着张延快等不及的目光,贾诩说出了一串高深的话语。
“谁获利最多?谁获利最多??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张延不是笨人,一点即通,不过想到此可能他又不敢相信。
“张公,知道是谁了吧?”看着张延思考后的喃喃之语,贾诩苦笑着说道。
“太可怕了,怪不得十常‘侍’要将之处之而后快,此人不相好,当相杀之!才不过小小年纪皆如此果决,天下人无出左右尔。”惊讶后,张延张目结舌的对着贾诩道。
“没有魄力之人,如何能掌千军万马,姜君侯能小小年纪封侯拜将,又岂是常人,世人都小看他了,对敌人杀伐果决算何,真正的枭雄是能破釜沉舟,连自己都敢拿来作为赌注。”与张延同样,此刻贾诩也在心中感慨。
“要是真的,难道姜麒自导此事不怕有欺君之嫌,灭三族吗?”感叹完毕,作为朝中大臣张延又不免愤怒道。他不敢想姜麒如此大胆,敢骗天下人。
“张公!世人会相信吗?大家都已经心中笃定此事就为十常‘侍’所为,着也是大家想看到的,就算你我想到此,那会为十常‘侍’翻案吗?除非你我想成为阉宦马前卒。”
“再退一步说,哪怕姜君侯此事暴‘露’,有证据吗?比之十常‘侍’做案,大家更喜欢何。故此姜君侯之计为明谋也!”贾诩道出了其中玄机。
“此事便至此,你们今日之言不出此屋。好了,先生时辰不早了,你我各自行事吧!”知道贾诩说的是事实,思考之后张延带着命令道。
不过虽然心中如此思考,然待贾诩行礼离开后,张延心思却变了。哪怕没有想给十常‘侍’通风报信,但张延知道自己已经把姜麒得罪死了,要是姜麒真的才是事情使舵涌者,如此狠的人,眼下事情看是圆满,却暗藏杀机。
既然姜麒对自己都如此之狠,张延可以想象面对欺辱过他的人会如何。在姜麒案调查资料中,他明确的看见了在太平教之‘乱’时,姜麒确是杀过自己异母兄弟。如此个心狠手辣之徒,如今安然,他能不担心否。
越想越心慌,张延甚至想到,说不定哪天暗藏会‘射’来一箭,要了‘性’命。哪怕他是三公,也保不齐着倒霉的事情就发生在他身上。
哪怕谁都清楚弹劾姜麒之事,十常‘侍’才是主谋,可谁让其背景强大,眼下也只有他这种软柿子最倒霉了。此刻张延有些悔不当初的意思。
随后,张延做出了决定保命的决定。
当三司议罪之时,出乎意料,他第一个站了出来,明确表态姜麒无罪,并力争其官复原职。
可听到他此言,此前并不知情的贾诩心中咯噔一声,他没想到张延还闹幺蛾子,着是讨好了姜麒,但却把吃了暗亏,本就心中有火的十常‘侍’得罪的不轻。
再说此刻见风使舵,姜麒真的就能高看其一眼吗?其实不然。
也正如贾诩的担心,年后贵为三公的张延因地方叛‘乱’而罢,随后为宦人所谮,下狱死。着结局恐怕是张延想不到的。
着本来还想过在狱中‘弄’死姜麒的,自己却死在了狱中。算是因果循环吗?
但最后死在中官手中,留下清名,也算聊以慰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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