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花体内有仙葩,是不惧mí_yào的,但是,当混在羽林卫中的奸细迷晕了他人,想要杀人时,幻花冷静的拔下发簪,对着自己的咽喉,“我,跟你们走,别杀他们。”
幻花很清楚,钟离香与华国奸细联合,已经不容许她呆在褚晖身边,她若一味依赖于褚晖为她遮风避雨,势必让褚晖束手束脚,莫不如她借机出宫。
她性命无碍,宫外,是她的天地。问情坊的人遍布兴国,烈火城还是烈红歌留给她的避难所。
只是,苦了静天。
不过,褚晖定会使出浑身解数对付钟离香,不让钟离香控制静天的。
华国人蒙了幻花的眼,幻花只觉得他们绕来绕去,躲避宫中侍卫和羽林卫,因此知道她尚未出宫。
后来,幻花被带到了一间黑漆漆的密室里,刺客去掉了蒙布,还逼着她吃了点掺了料的东西,然后将她双手缚住,吊在了密室梁上。
这样的姿势,对她的腹中胎儿是威胁。她早前使用功力,已经动了胎气,肚子隐隐作痛了。难道老天不想让她拥有这个女儿?难道老天可怜这个女儿生来就要做祭品,因此改变了原来的主意?
她不敢乱动,怕她细微的挣扎伤害了腹中胎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幻花觉得自己又饿又累,没有气力再和那绳索保持一定的平衡,密室的门又一次打开了,一个全身裹着黑纱,头上罩着黑纱的人走了进来。
那人仰头看着幻花,看了很久,冷笑起来。
幻花听了,也笑,“果然是如此,我还真希望自己猜错了。”
来人,是幻情。
“放她下来吧。”幻情的声音透着一种压抑的兴奋,就如同野兽捕到了心仪的猎物,既渴望品尝,又舍不得一口吃掉。
幻花知道,幻情是要慢慢折磨她。
幻花被放了下来,她双手活动着,让血液慢慢流向已经麻木的双手,想着幻情既然到了这里,想必认为褚晖定是已经停止搜索宫中了,她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
褚晖以为她被劫持出宫,宫中搜索是会停止的,但是,监督幻情的人会跟踪幻情的,至少,会通知莫克,莫克会想办法救她的。
她不能激怒幻情。她必须和幻情示弱,拖延时间。
幻花的沉默让幻情有些坐不住,她起身,来到她的面前,脚缓缓抬起,放在了幻花的隆起的小腹之上。
“我一脚下去,你的孩子就没了。”幻情狞笑着,说道。
“不,你不会,褚源不会放过你,那些人,不就是褚源留给你的吗?我得说,褚源魅力了得,又聪明,下了步好棋,他不带你到华国,把你作为我和褚晖之间的楔子留在兴国皇宫,高明。”幻花看着幻情的脚。
“小狐狸精!”幻情收了脚,附身甩了她一记耳光,“从小你就这么狡诈。”
幻花手捂着脸,委屈道:“二姐说我狡诈,我怎么狡诈了,我在叶家十五年,除了娘对我好,别人谁给过我好脸色……”
“你还敢提娘?”幻情揪住了幻花的头发,“娘是为谁死的?是为谁死的?”
“你想知道吗?”幻花敢确信叶幻文不曾对幻情说过云渺到底是怎么死的,甚至,叶幻文也不一定十分清楚。
果然,幻情犹豫了。
“当年,娘和我带着烈红歌给的金指环信物逃出了月光城,进入了拜月山,钟离香的人阻击了娘,娘点了我的穴道,把我藏在厚厚的枯叶之中,自己去面对钟离香,受了酷刑。这时,褚晖赶来了,引开了钟离香。我将娘救走,拖进一个山洞,娘在那里死于我的怀中。”幻花缓缓回忆,“娘告诉我让我回华国,可是,我为什么要回华国?我是祭品,回到华国也是死路一条。”
“所以,你就霸着褚晖不放。”幻情恨恨道,“你抢了我的丈夫,害我遭受奇耻大辱,今夜,我定要你也尝尝那种耻辱。”
幻情的目光落在了旁边的两个华国人身上。
“你们的主子不就是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吗?”幻情脸上挂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她无足轻重,不是吗?但是,她可是绝世美人,本宫将她,赏给你们两个了。”
“二姐!”幻花叫到,“二姐,你真的这么恨我?恨到非要我身败名裂吗?”
幻花心中暗暗着急,莫克怎么还没有来?难道幻情识破了莫克所派之人吗?
“你身败名裂也不能解了我的恨,我要你生不如死,我要你再也没有脸再见褚晖,再也没有资格做褚静天的娘。”幻情疯狂笑了起来,“多么完美的计划,不用杀人,却比杀人还痛快!”
“钟离香教你的吧?钟离香可是你真正的杀母仇人。”幻花说道。
她全身戒备着,随时防备着身边那两个已经是满脸兴奋的恶狼。
“我的仇人只有你一个。”幻情说道,“毁了你,毁了你在褚晖心中的形象,是我今生目标。”
“还等什么,要本宫怎么教你们吗?”幻情低声说道。
幻情说完,转身出了密室。
那两个男人垂涎笑着,从两边靠了过来,幻花冷了目光,道:“死到临头尚不自知,你们若毁了我的名节,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出了这扇门,必将被叶幻情灭口,叶幻情可是兴国皇后,她能让人知道她如此恶行吗?”
那两人对视一眼,都面露惧意,叶幻情重又推门而入,“废材东西,你们不做,本宫还派不了别人吗?她一向巧舌如簧,挑拨离间,你们明天就带着她回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