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看着我递过来的军大衣,胸口不住的上下起伏,脸色涨红,也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冻的,我看在眼中,微微有些纳闷,看见军大衣就这么激动了?也不知道这门派穷成什么情况了?
这中年女人还没有说话,身后跑出来一弟子,伸手接过我的军大衣,中年女人不再理会我,反而将目光放在我身后的南狐莲烟身上,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南狐师妹,几年不见,你还好吗?”
南狐莲烟点了点头说道:“多谢师姐挂念,这些年到也好顺心!”
中年女人嗯了一声,接着问道:“既然相安无事,为什么这些年就没有想到来门派坐一坐呢?”
南狐莲烟沉默了一下,随后说道:“师姐,我既然已经退出了六花六草门,自然没有脸面再来此地,徒增伤感!”
南狐莲烟话一出口,我心头微微一震,暗叫不好,果不其然,这中年女人声音顿时提高了许多,当下喊道:“既然不是我六花六草门的弟子,为何霸占着我门的毒草经?还不将毒草经交出来?”
中年女人说完话后,伴随在中年女人身后的众女弟子齐声喊道:“交出来!!”
琴月、琴花、琴诗三女是知道前因后果的,虽然也不相信毒草经是南狐莲烟的私有之物,但经过这一路的陪送,三女也知道南狐莲烟虽然有的时候确实有小心眼,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从来不糊弄人,三女默默的彼此对视一眼,只是默默的跟着接了个字‘来’。
南狐莲烟冷冷的笑了一声,脸上看不出表情来,当下说道:“你既然认为毒草经是你们六花六草门之物,那么,请问,除却六花提毒法,六花六草门还有第七中提毒的方法吗?”
南狐莲烟的问话无疑是将了中年女人一军,你不是说毒草经是你们六花六草门的东西吗?只要你们能找出来第七种淬毒提毒的方法,那么我就承认这毒草经是你们六花六草门之物,如果没有,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谁会相信一个连本门门主都没见过的经书却还是六花六草门之物?
但中年女人似乎早就想到了南狐莲烟有此一问,当下说道:“本门规定,毒草经世代由长老保管,是六花六草门建派以来,历代长老的心血,除却长老之外,任何门主无权利观看过问,我不知道自然没有什么奇怪的!你说是吧?白长老?”
中年女人话音刚落,从右侧走出一女人来,看样子就是她口中所说的白长老,白长老点了点头,将目光放在南狐莲烟身上说道:“毒草经,本来就是由六花六草门右长老所保管,你既然已经不是六花六草门的长老,自然没有权利保留着毒草经,现在快归还本门,我们既往不咎,日后,若你路过我们六花六草门,还算是朋友!”
这白长老和中年女人两人一唱一和,如双簧一般,但却也将责任推的干干净净,意思很明确,毒草经是历代长老所保存,所以门主没有看过毒草经自然没有什么奇怪的,而白长老也说的明白,在她之前,南狐莲烟是长老,南狐莲烟退位后,带着毒草经离开了六花六草门,所以这白长老没有看过毒草经,也没有什么意外。两人几句话,就将门人的疑惑打消的干干净净。
南狐莲烟看了看中年女人和白长老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轻轻的说道:“毒草经是我南狐家祖祖辈辈的心血,怎么变成了你们六花六草门之物?”
南狐莲烟这句话,无疑是在服软,不由的让中年女人心中一喜,中年女人往前一步,说道:“你若识相的,便将本门之物交出来,日后你还是朋友,若不然,恐怕你今天便死无葬身之地!”
中年女人说完,南狐莲烟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南狐莲烟伸出手,指着中年女人说道:“秋韵怡,秋韵怡,咱们师姐妹一场十几年,我估计师姐妹的情分,对你处处忍让,没想到你却赶尽杀绝……”
秋韵怡眼神中微微晃动了几下,带有几分愧疚的神色,随即一闪而过,往前走了两步说道:“南狐师妹,咱们十几年的友谊我自然珍惜,但我如今坐在这个位置上,就要为这个位置着想,千万不要责怪师姐!”
“哈哈哈哈”南狐莲烟看着秋韵怡说道:“少假惺惺的了,我实话告诉你们,这毒草经只是几段文字,但这文字却在我脑海之中,你们若敢伤及我半分毫毛,我今日便是自尽也不会便宜了你!”
“在你脑子里?”秋韵怡愣了一下,追问道。
“怎么?”南狐莲烟鄙视的看了秋韵怡一下,说道:“堂堂门主,连毒草经是口述还是笔记,都不清楚吗?”
秋韵怡闭口不语,知道若再追问下去,定然露馅了不可,当下喊道:“弟子听令,将南狐长老请入后堂,好好款待,不得怠慢!”
这摆明了是软禁南狐莲烟啊!
南狐莲烟后退了半步,双手往自己腰间背着的包包一伸,随后拿了出来,只见南狐莲烟两只手各攥着两枚弹药,南狐莲烟说道:“谁敢上来,今日便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南狐莲烟轻声喝道,本来已经向前走了几步的弟子,听了南狐莲烟的话后,齐齐的停住了脚步,回过头看向秋韵怡,谁也不敢妄动!
大战一触即发,正在秋韵怡愁眉不展的时候,只听得有人轻声的问道:“姑娘,你这军大衣不穿的话,能不能借我披披?”
秋韵怡皱着眉头向下看去,就看我冻的鼻涕吸溜的,笑嘻嘻的从旁边那姑娘的手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