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仰天大笑。
“哈哈、、、弟兄们,放箭,再割他一茬。”
你丫当个韭菜吗!?
对面的王恺倒是没受到伤害,他的修为在那,神师巅峰,在他全力照应下,百强也没受伤,高崧却没有那么好运了,不过伤的也不重,只是屁‘股’上挨了一箭,还流着血呢。
他们听到刘墉的话,差点没气死,一阵箭雨就灭掉了他们九百来人,什么再来一茬,割韭菜啊,割韭菜也行,可是这可是人啊,割了就不能再生了。
而王恺却又不同想法。
“唉,可惜了这些汉子!”
这些百战精英没战死在疆场上,的确可惜了。
一国之君哪那么容易被刺杀,这等于让他们来送死。
“张显,你可敢一战。”
眼见着对方人骑在马上,人手一只强弓准备放箭,高崧一把将屁‘股’上的箭拔掉,痛得他直咧嘴,可是他知道,再一轮箭下来,怕是他也难逃一死,于是高声喊道,想激张显出战。
他盯着战车后面的箱车,他的人汇报说张显受伤可能躲在箱车里养伤,其实他哪里知道,张显根本就没受伤,那只是演给他们看到,此刻张显却坐在刘墉战车里,他没理会对方的激将,刘墉举起的手一压,顿时梆子响个不停。
官道并不宽敞,三千侍卫排不开,只有前排八纵八十人能开弓放箭,每人三支箭放完,收弓向两旁闪去,官道一面是小坡,另一面低洼是农田,他们闪向两边旋马向后转去,他们身后的人前进放箭,在闪开,如是反复,训练有素,没有一丝散乱,眨眼间三轮攒射,对方以没几人站立了。
刘墉摆摆手,停止了放箭。
“大将军,你选哪个?”
张显这时才站了起来,来到刘墉身旁。
“那个屁‘股’上流血的。”
刘墉狡黠道,屁‘股’上流血的是高崧,刚才放箭时,刘墉就暗自提醒侍卫们,留下几位看似头领的人。
所以王恺、百强、高崧和六位修为比较高的人没有受到攻击。
“你可是夏国的大将军啊。”
张显气道,剩下的人两位神师,其余的都是圣师。
而刘墉选择的是神师初阶,看样子是刚晋升不久的高崧。
实力相当,可是人家受伤了,屁‘股’上还流着血呢,你刘墉这不是乘人之危吗。
“好久没活动手脚了,胳膊腿不灵活了,选个弱点的热热身。”
刘墉找理由,张显撇撇嘴不再理他,从战车上跳下来直奔王恺而去。
“凼叔,那个长的同元初有点相似的交给你了,别伤着他。”
在靠近王恺时,张显忽然发现了王恺身边的人同元初非常相像,于是对身后的凼叔交代道。
二秦、张保、肖飞和凼叔是张显走哪里就跟到哪里,贴身侍卫吗,至于张横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估计可能在不远处的河里呆着呢。
“剩下的人就交给你们了。”
张显又加了一句,意思剩下的那些小杂鱼,让张保等人收拾。
“张显,夏国国王,不自量力的向你挑战。”
来到王恺不到十步的地方,张显抱拳自我介绍道。
“王恺,能同年轻有为的夏国国王,忢月大陆年轻一辈第一勇士切磋,深感荣幸。”
王恺回礼道。
那边刘墉找上了屁‘股’流血的高崧。
刘墉本身就是步将,不会骑马,现在是对战,不是战场上那种,高崧只有一把宝剑,刘墉也就选择了一把镔铁剑,不过使惯了重达百斤铁杆长槊的他,这把剑实在是不称手。
“你屁‘股’上的伤没事吧?”
这是什么话呀,哦,戳人伤、、疤。
高崧气的直咬牙,也不说话,舞剑就削向刘墉脖颈。
“我靠,偷袭啊,怎么不懂规矩啊,‘当啷、、’。”
刘墉嘟囔着挥剑格挡,一声镔铁相撞声后,两人的剑就不能用了,弯成了弓形。
其实这本不应该是这样子,如果注入元气,这剑也相当的坚硬,不可能一碰就坏掉。
究其原因,这是因为高崧没输入元气,他一时气愤论剑就砍,只是下意识动作,而刘墉当然能看得出来,也没欺负他。
剑坏掉了,就肉搏了。
高崧哪知道刘墉最擅长肉搏,步下将最擅长的就是搏击,刘墉平时上战场都是手持长槊,而他的槊又比较特殊,能拆装成两截,初一接触是长槊攻击,待形成混战时,就拆成两截,后截当棍使,前截当短枪用,只要激战起来,刘墉那是热血沸腾,犹如拼命三郎,战到自如时,把长槊扔给身后的亲兵护卫,开始了他最擅长的拳脚功夫。
他的拳脚功夫犹如少林的心意拳,后来张显指点下,成就了形意拳,其本身天赋有金钟罩铁布衫的潜质,刀枪不入,冷箭难伤,不算修为,他本身就是力大无穷,再加上修为补助,简直就是一位钢铁傀垒,绞肉机。
和他修为相当的,如果小瞧了他,和他对上一拳,那么你就悲催了,他直接就能将你拳头打碎,手臂骨断筋折,让他踢上一脚,踢哪哪废,就这么凶残。
知道他的人,没人愿意去招惹他,就算廖维凯那么愿意找人决斗,可对上刘墉也就是痛快痛快嘴,刘墉出手他就立马闪人,绝不上去找‘虐’。
高崧自然不了解刘墉,他也只觉得自己拳脚功夫不错,见刘墉扔了残剑,健步冲过来搏斗,正中下怀。
接着他就后悔了。
刘墉一招‘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