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带着严肃的微笑泡了茶,却道:“我首先要说,在cic上发表论文并没有那么难,任何一名研究者的目标,也应该是这样的期刊。虽然中国的条件不好,但我想,条件会渐渐的好起来,王教授或许等不到了,你能等到。”
他对杨锐说着,当然,仅只是鼓励而已。
科学和自然毫无疑问是世界最顶级的期刊,但是,欧美国家,每年能在自然和科学上发表论文的学生并不少,比如r的发明者穆里奇,他的博士论文就发表在了自然上。后世的中国学生,也经常有在c上发表论文的。
尽管就一个群体来说,c并非高不可攀,但就个人来说,2000年以前的c却比考一个全国高考状元难多了。
实际上,即使到了21世纪初的头几年,能够在自然、科学和细胞上发表论文的中国学者依旧寥寥无几,全国高考状元还每年都有一个,而中国本土做研究,中国本土发表的c的文章,却不一定能保证每年都有一个。
进入10年代自然好了不少,但要是想想中国有上千万的研究生,数百万的专职研究员,十数万名留学菁英,上万名的杰出青年学者,上千名的长江学者,数百名院士……这么多人,才能保证每年有多篇c的论文发表,平均到个人头上,可以做到发表的几率就很低了。
而在80年代,cic这样的期刊可以说是高不可攀,除了从国外回来的新鲜**的高等级海龟以外,本土学者几乎是想都不敢想。
首先一点,就是大家的研究层次有差别。中国其实还在学习国外的知识,用官方的口吻,就是一名“学生”,实际上,中国的学者,目前充当的就是学者的角色。
当别的国家的顶尖学者在科学前沿冲锋陷阵的时候,中国的顶尖学者还在复习过去十年失去的东西,连复制外国的研究成果都不一定能做到,在这种情况下,又何谈世界级的高端期刊。
杨锐其实依然是一名学生,但和王永教授这样的学生比起来,他的基础或许差一些,对世界前沿的科学的理解却要好的多。
见理查德将自己的姿态摆的这么高,而王教授又有些尴尬,杨锐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随口跑出不要钱的理论,道:“我认为钾通道的研究会在未来几年产生巨大的进步,首先是克隆技术的进步,通过从啮齿类动物和人体内克隆多个亚型的k2p通道,我们能够对钾通道充分的分类……”
正在泡茶的理查德慢慢的直起腰,两只耳朵竟而奇怪的耸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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