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的劲头一直持续到早上,晴鸢早就累得动都动不了了,只能软瘫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
最后一次冲刺,他不记得已经多少次在她体内留下激情的痕迹,狂热地释放了自己,终于停了下来。
窗外已经微微泛起了白,他看着身边已经累瘫了的女子。满足地叹了口气。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太过孟浪,不该如此狂野,可一接触到这具柔软的身子,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就像是在沙漠里迷路了三天三夜的旅人,终于看到了一块绿洲,找到了一汪清泉,那种发自心底的渴望,是怎么都止不住的啊!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已经被吻得红肿的樱唇。怜爱地说了声:“抱歉,苦了你了。”
晴鸢早已沉沉睡去,哪里又听得到?只是下意识地“嗯”了一声,也不知是不是在回应。
他便低沉地笑出声来。翻身下了床,绕过屏风走到外间,叫道:“小林子!”
小林子和秋玲没料到他们一进去就是一晚上,两人也就在这外面守了一整夜,此时都已经靠着廊柱睡着了。
不过到底是惊醒着的,小林子立刻就一个激灵,应了一声:“奴才在!”
这一声顿时也叫醒了秋玲。
“去打水,给我洗浴。”他沉声说道。
“喳!”小林子赶紧揉了揉眼睛,振作一下精神。然后跑开了去。
秋玲在门外不敢出声。她知道这会儿虽然贝勒爷起来了,可自个儿的主子能不能起得来还是问题呢,心中便有些喜忧参半。
喜的是拒已经生了孩子,贝勒爷对自己主子仍然是青睐有加;忧的却是自个儿的主子才坐完月子没多久,便要经受这种宠幸,身子能否受得住?
不一时。小林子带着几个小太监,端着热水跑回来了。他推开门,服侍着胤禛穿上里衣,便来到了澡间洗浴。
等他收拾妥当,已经是天色大白。
他不禁就苦笑了起来。
得亏今儿个不用去早朝。不然自己不就成了贪恋女色的纨绔了?
穿戴好以后,他才对秋玲说道:“不要吵着你家主子,让她多睡会儿。吩咐钟嬷嬷、周嬷嬷不用带小阿哥、旭格过来请安了。让宋氏她们也都自回去,一切以福晋的身子为要。”
秋玲应了声“是”,心中却不由得暗自心惊——主子这是得被折腾得多惨啊?
遵照胤禛的命令,秋玲派人去吩咐了钟嬷嬷和周嬷嬷,又派人知会了宋氏等人,然后便静下心来静静等待着晴鸢自然醒来。
宋氏等人接了消息,刚开始还吃了一惊,以为是晴鸢突染疾病什么的,后来才明白不过是胤禛体恤她,不让人去扰了她的沉眠罢了,顿时又是一阵妒忌,万分庆幸用不着去给她请安,平白让自己吃醋添堵。
如此又过了一个多时辰,晴鸢终于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然后便是一身的酸疼。
“哎哟!”她呻吟了一声,这才回想起昨儿晚上的疯狂,顿时便忍不住露出了怪异的神色。
看了看枕边,毫不意外胤禛已经离开了。
她自从成亲到现在,都始终没弄明白,为何那种事情,出力最多的明明是男人,最后精力最好的还是男人。为什么女人总是那个被折腾得比较惨的人?
摇了摇头,把这些莫名其妙的念头都甩出脑海,她扬声叫道:“秋玲。”
“奴婢在。”秋玲赶紧应了一声,然后转过了屏风走进来,笑道,“主子醒了?奴婢服侍您起来吧。”
她皱了皱眉头,强撑着身子爬起来。丝被滑下光滑的身子,露出雪白的玉肌上一片青紫之色,不明白的人看了,怕是会以为胤禛痛打了她一顿呢!
秋玲顿时就一声惊呼。
这……贝勒爷也太狠了吧?!
晴鸢一愣,立刻便发现了自个儿身上的忧,顿时也是羞窘不堪,脸色一红,似乎连全身都烧了起来。
“准备热水,我要洗浴。”她强忍着娇羞,说道。
“是。”秋玲不敢多说,赶紧走出去吩咐去了,只是那眼神,却还是忍不住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