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一回来便听说了此事,倒也未曾在意。
既然将事情交给了晴鸢处理,他便相信她一定能完美解决。其实后院中的很多事情,需要的并不是公平和正义,只需要一个符合各方利益的结果而已。
因此对于年氏的哭闹,他并没有多少怜惜,反而跟晴鸢对比起来,年氏这种性子倒是很令人有种厌恶的感觉。
男人们在朝堂上打拼,回家之后想要的不过是舒心畅意,能得到彻底的放松,而不是还要为了妻妾们之间的争端头痛不已。之所以觉得晴鸢与众不同,就是因为她从来不曾因为后院的事情给他添堵,总是不用他说便已将后院料理得服服帖帖,令他不必为了妻妾的争斗而烦恼。
其实,他并不在意晴鸢用后院的事情烦他一烦的啊!这样的她虽然看似乖巧、温顺,但太过完美了,像是有没有他都一样,似乎没有他,她也能自己过得很好似的,让他很没有存在感。
若是她能偶尔撒撒娇、依赖一下,让他找到那种被人所倚赖的感觉就更好了!
见他有些走神,年氏不禁又气又怒,娇嗔道:“爷!您到底有没有听人家说啊?!”
胤禛一下子回过神来,几乎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看着她道:“我听到了。你无非就是想要为孩子讨回公道,这事儿嫡福晋自然会处理。她做事一向公正,必定不会放过罪魁祸首,也不会轻易冤枉好人。你就安心静养,等消息吧,才刚小产完的身子,不要太过于操心了。”
年氏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听到胤禛不愿给她撑腰,不肯顺着她的意思将钮祜禄氏交给她来处置,她的心情顿时很是不好。然而听到后面对她的安慰,她却又有几分欢欣——爷毕竟还是疼她的啊!
胤禛看着她。眉眼中藏着一丝不耐。
这年氏,以前看着也是个识趣懂事的,再加上容貌也不差,若是一直乖乖的,他也不吝给她多一点宠爱。但最近她却是越来越恃宠而骄了,仗着自己小产,要东要西,还妄想干涉起晴鸢的事情来!
当初晴鸢为了救十四而伤了身子,差点生不出孩子来。连皇阿玛都对她赞赏有加的时候,也不见她如此狂妄过。这么一对比,年氏顿时又被落下了不知多长的距离。
他突然很想见到晴鸢,那个唯一能够牵动自己心神的女子。那个被唯一放在自己心上的女人。
想做便做,他转头对年氏说道:“你先休息吧。我去嫡福晋那儿问问究竟怎么回事,晚上就不回来了。你自己好生歇着。”说完,便大步走了出去。
年氏咬了咬下唇,虽然不满胤禛扔下自己到别的女人那儿去,但他毕竟是为了自己的事情去的,她倒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却说胤禛来到晴鸢房里,彼时晴鸢早已吃过了晚膳,换上了里衣准备睡了。见他到来。她微微弯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爷这会儿过来,难道是为了年侧福晋的事儿?”
他笑了起来,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入手的柔腻细嫩一瞬间令他心中一荡。一时便忘了想要说的事情,忍不砖下头,狠狠地吻住了那两瓣嫣红的嘴唇。
霸道地撬开了两扇贝齿,他的舌头钻了进去,强迫着她的与之共舞。贪婪地撷取着每一滴甘甜的汁液,直到她气喘吁吁就快要喘不过气来才肯放开,这时她已经是双眼迷蒙、双脚发软。整个人都无力地趴在了他怀里。
“你说呢?”他的声音嘶哑,在她耳边呢喃地说道。
“啊?”她睁着迷蒙的双眼,根本无法集中起精神来。
那柔弱的模样狠狠在他心中挠了一把,令他的自制力在瞬间崩塌。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要先一亲芳泽,然后再来考虑其他的了!
他一把抱起了她的娇躯,大步来到床边,轻轻放下她,也不多说废话,三下五除二便解开了她单薄的的衣衫,然后整个人都重重地覆了上去……
房间里顿时响起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而屋子里侍候的下人们则早在两人唇齿相交的时候便自觉退了下去,如今只剩下漪欢和小林子,面红耳赤地守在门外,尴尬不已。
来问情况本就是胤禛的借口,在尝过了晴鸢的美好之后,他是欲罢不能,整整折腾了她一个晚上,直到天蒙蒙亮了才罢手,然后心满意足地让人拿水洗身,换上干净的衣服后便出门而去。倒是晴鸢被他折腾得够呛,足足歇了大上午才恢复了点力气。
好在这段时间她将妾室们都禁了足,不用她们前来请安,不然就她这不胜恩宠的模样,怕是又要掀起一阵醋海狂波了!
秋玲和漪欢暧昧地偷笑着。主子越受宠,也就意味着她们这些奴婢的日子越好过,而且见胤禛已经有了那么多房妾室,却从未对自个儿的主子有过半分厌倦,这种夫妻恩爱的情景在皇亲国戚们的家中也是不常见的,足以令她们为之自豪了。
晴鸢吃了些东西,补充了些体力,总算是缓过劲来,便开始琢磨着下面该做的事情。
胤禛居然会亲自到这儿来,虽说一晚上缠着她也没干什么正事儿,但可想而知必定是因为年氏的缘故。
真是可惜啊,她原以为年氏能够撑得更久一点儿的!
不过既然年氏已经忍不住了,她就赶紧把这事儿给办了吧,不然胤禛有了借口,天天上这儿来的话,她还要不要活了?
这么一想,她便派人去将钮祜禄氏叫了过来。
钮祜禄氏天降横祸,无缘无故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