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冷锋正在灯下聚精会神的看战报,冷不丁的左肩被人拍了一下,一抬头,是巫小云俏生生的站立在他的背后。【全文字阅读】
巫小云伸手指了指桌上的酒精瓶还有伤药以及一卷干净的白纱布和绷带。
“你要让我给你换药?”冷锋一愣。
嚯!
可能是声音有点儿大,指挥部内那么多人齐刷刷的把脑袋转了过来,一个个眼珠子都瞪的老大,看西洋景儿都没有这么激动过。
巫小云脸颊微微一红,她是这个意思,可没想到冷锋会当众说出来。
冷锋目光一扫,断档的动作迅速衔接上了,恢复刚才忙碌的景象,就是感觉那紧张的氛围似乎诡异了一些。
“巫小云,你什么情况,你要换药,找唐静就是了,她才是大夫。”冷锋很想抽自己一嘴。巴,刚才怎么就没过一下脑子,就说出来呢?
唐静不在!
“那其他人呢?”冷锋问道,其他人一个个避之不及,纷纷走开,冷锋面前顿时空下了一大圈儿。
真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巫小云感觉自己脸颊发烫,都快臊死了,她怎么会做出这样一个羞死人的举动呢?好不容易主动一次,对方还不领情。
这可怎么办,真要是被拒绝了,那叫她如何抬头见人?
“真要我换?”冷锋也不是木头,这么明显的信号他会不懂,若真是没好感,那就硬下心肠拒绝,对双方都好,可是,在他内心,对巫小云还是挺投脾气的。
当然,这毕竟男女有别,他还没那个心思放在男女情感上面。这可难住了。
巫小云不吭声,贝。齿轻咬了一下嘴唇,显然是觉得有些委屈了。
“好吧,看在战友的份上。我帮你。”冷锋微微一叹,自己好歹也一大老爷们儿,还能让一个小女子给拿住了,不就是还个纱布而已,换就换。谁怕谁?
“嗷……”
“鬼叫什么,你们是不是也很想换纱布?”冷锋狠狠一瞪那些起哄的家伙,这些人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一片惨叫!
“小云,里面一个休息室,我们到那边去。”就算换纱布,也不能便宜了这些家伙,没大没小,这巫小云的香肩玉肌也只有自己能够单独欣赏。
怎么会有这个想法,难道自己真的对巫小云有那个意思?
巫小云伤在左肩,自己不能脱衣服换药。这个工作现在自然是由冷锋来做了,他小心翼翼的解开绷带。
“疼的话支应一声,别硬撑,万一伤口开裂就不好了。”冷锋小心翼翼的脱去右边的棉袄袖子,然后再轻轻的抽掉左边袖子。
刺眼的伤口再一次出现面前,那缝合的线头就跟蜈蚣脚似得,看上去真有些触目惊心。
这伤口要是在男人身上,倒也平添几分煞气,可出现在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身上,那说不出的怪异感。
“疼吗?”冷锋还真是有点儿心疼。
巫小云摇了摇头。心跳加速,血y流动的比平时快多了,哪觉得疼?
为了方便换药,巫小云里面就穿了一件衬衫。然后就是贴身的小衣了,衬衫上还有斑斑血迹,估计是没有来得及换掉。
这让一个爱干净的女孩子怎么忍受下来的?
冷锋小心的帮巫小云脱去了衬衫,关键部位倒是有小衣遮挡,倒也没什么,只不过小衣上的血迹更多。
冷锋看到那露出的半截香肩。没有一丝赘r的小腹,闪耀白玉一样的光泽,不由的一阵口干舌燥。
后背的那道伤疤也有前后半截露出小衣外面,看上去是那样的不协调以及破坏了这整体的美感。
“锋?”可能感觉到后背一丝灼热,巫小云忍不住唤了一声。
“你背后这道伤疤是……”冷锋道,“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偶尔好奇的问一下,你要是不想回答的话,就算了。”
巫小云的眼底闪过一丝酸楚,这道伤疤跟她失去说话的能力有着莫大的关系,确切的说,这是一道烫伤的伤疤。
记忆有些模糊了,只记得那年她才只有六岁,父亲巫刚是中山先生的侍卫,中山先生是革命党,想要致他于死地的人很多……
那些人知道,想要达到他们的目的,就必须除掉中山先生身边的人,而她的父亲巫刚是就是其中最要紧的人。
她的父亲不但是中山先生的侍卫,更多的时候还充当中山先生的替身,有一次,那些人为了刺杀中山先生,同时想办法把父亲引开,准备绑架她和母亲。
母亲也是一位豪杰,提前察觉,将她藏进了密室,与那些杀手力战不退,最后不幸身亡。
那些杀手没能找到自己,于是一把火烧了巫宅!
她醒过来,从密室中爬了出来,眼前一片熊熊大火,她看到母亲的尸体,拼命的哭着,喊着,然后一个燃烧的木头掉落下来,砸在她的后背上,就不省人事了。
醒来的时候,她就在医院了,父亲的头发全都白了。
然后,她就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了。
随后,父亲辞去了中山先生侍卫的工作,六年后,也因为心伤难以愈合,撒手人寰。
冷锋看巫小云闭口不言,只当是她不愿意提起往事,也没有追问,谁没有过去,既然她不想提起,那就算了。
伤口缝合的很好,也没有红肿发炎的迹象,就是这刀疤怕是要留下了,这么长,这么深,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以后都不能穿稍微清凉的衣服了。
冷锋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