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疑也不行
太欺负人了。
在场其他人,脸露难以置信,部分瞠目结舌。
早听说武国公狂妄霸道,凶残暴戾,昨晚宴会,感觉还可以,认为传言有误。
此次,算长见识了
大敌当前,还敢对一流势力紫霞观动手
想归想,却没人出声抗议、指责或阻止,连唐国公、李建成等人也是欲言又止。
一是武国公位高势大,凶威赫赫;一是武国公所说也有道理,大敌当前,确实不宜内讧。
武国公是东都留守,如果被人置疑,还怎么指挥隋军,号令群雄紫霞师太明显被杀鸡儆猴了
民部尚书樊子盖、国子祭酒杨汪等大臣,纷纷看向城外,恍若未闻。
“几位道友,得罪了”
陷空老祖颇为客气招呼道,紫霞观众人脸色大变一动,却终究不敢反抗,很快被截脉封穴,禁制修为。
紫霞师太脸色颇为难看,倔强瞪着武信冷哼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武国公以为这么做,就能撇清和魔门的关系,就没人置疑吗”
“师太也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朝廷敢信任本公,并特意派了两位公公保护,是你能污蔑的吗难道紫霞观比朝廷还厉害师太比圣上还圣明”武信上下打量着紫霞师太,摇头不屑应道。醉心章节小.說
紫霞师太语塞,颇为懊悔又不想低头,婉转道:“贫尼失言了,用不着如此小题大做吧”
“阿弥陀佛紫霞居士确实语言不妥,只是因殇迷心罢了。武国公大人有大量,不如饶她此次,让紫霞居士率着紫霞观将功赎罪,免得大敌当前,有损实力”
白马寺本觉禅师宣了个佛号,宝相庄严说道,语气平静,让人颇为赞同。
“是啊紫霞师太一时失言,武国公大量宽恕下,让师太戴罪立功如何”李渊紧随附和道,并连连拱手致歉求情。
“放了她们两个”
武信想了想,指着两位紫霞观年轻弟子说道。顿了下,看向李渊、紫霞师太等人,郑重说道:
“本公向来公私分明,更非滥杀无辜之人。只是,军有军规,有功则赏,有过责罚。紫霞观之事,本公会慎重考虑,只要紫霞观没行差踏错,本公审查几天自会放入,诸位无需担忧和多说。”
话落,朝陷空老祖示意了下,令其带走紫霞、青霞、彩霞三位师太。又看向两位紫霞观年轻弟子说道:
“你们可以把情况,事无巨细向观内反应,重新派遣主事者前来。不过,如果故意闹大影响,导致动摇军心、民心,影响东都大事,本公会数罪并罚”
“是请武国公善待家师,白云及紫霞观弟子,铭感大恩”
身穿洁白如雪法衣,显得清纯脱俗的紫霞师太亲传弟子白云,并未失态慌乱,颇为镇定冷静施礼请求道。
“放心有如此多前辈高人看着,本公岂会胡作非为只要紫霞师太端正态度,清明心灵,本公自不会亏待”
武信理所当然地郑重应道,又叹息道:“贵观与本公无冤无仇,或许会因此战和本公结下善缘,本不该有此劫,何苦呢贵观既然是清修之地,就不该和纯阳宫等虚伪之辈牵扯,充当鹰犬仆役,无缘无故与本公为敌,实非明智之举”
顿了下,环视众人意味深长叹道:“看来,武阳之事不够彻底,不足以警示世人啊”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在场众人,各有所思沉默。
武阳风云,震惊天下,是武国公凶威最著的“暴行”。以众人身份,岂会不知
虽然武阳车氏、铁血门等势力,被武国公戴通贼造反等罪名,证据确凿。大家心照不宣,主要是因为太原王氏、武阳诸佛、纯阳宫等势力的关系,被殃及灭门
“哼”紫霞师太深思着,咬唇冷哼一声。
白云却是优雅脱俗,毫无异色施礼应道:“公爷金言,贫尼谨记,定会如实转告观内。”
光是这心性,就让武信颇为另眼相看。不是薄情寡恩之辈,便是冷静睿智之人,白云显然是后者。
武信挥了挥手,陷空老祖率着十数位银甲武卫,带着紫霞师太三姐妹离去。
如无意外,武国公府又要多三位炼神供奉了,或者信武卫会多三位金甲武卫。
两位紫霞观真传弟子,商议一番,由枫云留下,白云迅速离去,返回紫霞观汇报情况。
武信走到墙头边,俯瞰墙下,远眺前方
俯瞰,数百丈高,以武信惊人眼力,不功聚双目,也看不清地面,还有点眩晕感。
如此高距离,炼神老祖摔下去也九死一生,炼气和炼体基本死定了。
远眺,反军在城外二三十里处扎营,军营横向百余里,纵向数十里,铁血煞气如乌云悬空,触目惊心,声势浩大。
功聚双目细看,可见潮水般的军卒,不停涌入浩大军营,使得铁血煞云越来越厚,越来越浓。
武信偏头朝奉军都尉从五品上兼东都司马正五品下蔡将军问道:“情况如何”
“禀告大人此支乃反贼杨玄感主帅大军,规模约为三百五十万,是反军主力,预计明日清晨,会全军到位。”蔡将军如实汇报道。
“还有呢”武信点了点头问道。
蔡将军怔了怔,应道:“城外反军应该会主攻洛阳东城。另有名将韩世鄂,汇聚反军约有百万,快则明日,晚则大后天,便会抵达洛阳北城。再加上枕军母亲河的李珉水师,洛阳北城将要面对两百余万的反军。”
武信微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