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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第一次见到柳妍是在高同学会上,不过柳妍却并不是他的同学,而是和别人一起过来玩的。
那天晚上,李海喝了不少的酒,柳妍无巧不巧的敲坐在他身边。不知是不是由于究竟的作用,李海一改往日缄默不语的风格,和同学们大肆开起了玩笑。
李海虽只是个小小的副乡长,但在华夏国这个官本位的国家里,三十出头的他也算是事业有成了。不知不觉,李海感觉到柳妍看他的眼神和别人不一样。
吃完晚饭后,同学又提议去舞厅里玩。李海本不想去的,从沧河到三沟还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呢,回去晚上怕周倚翠不悦。
谁知这时候负责组织聚会的同学发话了,凡事桌上的都必须去舞厅,否则,便是瞧不起他,如此一来,李海只得和大家一起去了舞厅。
李海的性格内敛,但周倚翠却喜欢唱歌跳舞之类的娱乐,当年两人的谈恋爱的时候,没少往舞厅里钻,因此李海的舞跳的还是挺不错的。
柳妍说不上漂亮,但胜在年青,也就二十六、岁的样子,在一群三十出头的男人、女人当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不出意外的成为了跳舞时的**儿。
出于礼貌,凡事有邀请柳妍跳舞的,她都没有拒绝,不过她主动邀请的却只有李海一人,而且后半场的时候,几乎就陪着他一个人跳。
不知不觉,舞厅里的同学越来越少了,最后只剩下李海、柳妍等三、五个人。另外的人提议去吃烧烤,李海以时间太晚要回家想拒,恰巧,柳妍也说要回家,于是便由李海送她回家,其他人去吃烧烤。
拒已是深秋时节了,但那晚的柳妍仍穿着一件低领的线衫,外面披着一件米色的风衣。在舞厅里一阵疯玩后,她将风衣脱掉了,上车的时候,只穿着一件线衫。
李海在开车的同时,不是瞥一眼柳妍脖颈下的那片雪白,觉得浑身燥热的不行。
“海哥,我漂亮吗?”不知什么时候,柳妍将头凑到李海的耳边,吹气如兰般的问道。
李海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转过头去,一道奇异的风景直逼他的双眼,结结巴巴的说道:“漂……漂亮!”
看到李海这样的表现后,柳妍娇嗔道:“海哥,你们不会和其他男人一样,只为哄我开心吧?”
“不,不会,怎么可能,你确实很漂亮!”李海在说这话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瞥了柳妍一眼,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了干燥的嘴唇。
柳妍听到这话后,咯咯娇笑道:“海哥,你说的我信,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李海听到这话后,忙冲着柳妍用力的点了点头。
柳妍的家位于人民路上的一座独立的二层小楼里,从外表上看,这幢小楼装修的很是气魄。据柳妍说,她丈夫是做外贸生意的,常年往返于华夏与邻国边境,有时候能数月不归。
李海听到这暗示意味十足的话语,更觉意乱情迷。停车时,李海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出一句,那什么,妹子,你家到了,我也要回三沟了。
“怎么,这个点了,嫂子还在家里等着哥呢?”留言娇滴滴的说道。
李海忙道:“没,没,这时候她早就睡了!”
“既然这样的话,不如坐会再走,这么晚了,我一个人回家也睡不着。”柳妍娇声说道。
听到这话后,李海没再有任何犹豫,便跟在留言后面进了那幢二层小楼。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明眼人闭着眼睛都能想象的出来。
一小时后,李海告别了柳妍的柔情蜜意,两人约定改天再聚。
李海混了近十年体制了,家庭、单位两点一线的生活磨去了他身上的棱角和激情。这一晚,在那幢装饰考究的二层小楼里,李海找到了失去许久激情和不足为外人道的威风。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李海一发而不可收,频频以同学聚会为借口偷偷和柳妍幽会。两人之间的事情很快便在李海的同学圈里传开了,大家也乐于为他打掩护,一时间,同学聚会达到了**。
就在李海身陷温柔乡乐不思蜀之时,一次**过后,柳妍突然搂抱住他,伤感的说,近期两人不能再幽会了,她丈夫回来了。
李海对此并不以为意,劝说柳妍,等她丈夫走了以后,两人再再续前缘。这段时间,由于频繁很晚归家,甚至夜不归宿,周倚翠已有所怀疑,李海想利用这段时间献献殷勤,打消妻子的疑虑。
柳妍却说,等不了那么久,她丈夫这次回来便是想筹措一笔资金倒一批货去邻国,然后再反倒回来,利用春节期间,狠赚一笔。这么来回一倒,便是百分之五十至一百的利润。
李海早就听说,这些国际倒爷挣钱,以前只是听人说说而已,现在这事便发生在身边,这让他很是动心,只恨手边没钱,若是有的话,一定让柳妍给她丈夫帮着倒腾一回,那可就发财了。
柳妍告诉李海,她丈夫这次回来准备筹措一百万资金,现在已有八十万左右了,还有二十万的缺口,准备找人合伙,只要钱一到位,他立即就赶到北方邻国去了。北方邻国现在什么都缺,华夏国的商非常受欢迎,只要倒过去,便能大把大把的挣钱。
柳妍问李海有没有路子找到钱,只要周转十天半个月便行了。
李海本就心动了,听到柳妍的这番话后,当即便冥思苦想了起来,其时,恰逢元旦前,鸿源酒楼的招待费即将结算,他便动起了这笔钱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