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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年的最后一次党委会,之前周副记和韩副乡长已分别代表党委和政府回顾了我们这一年的工作,总而言之,这一年,我们有收获,也有不足,有经验,也有教训,期待着来年能更上一层楼吧!”吕德昌一脸严肃的说道。.. ( . . m)
今天是农历腊月二十七了,眼看春节临近了,下午三点半,党委记吕德昌组织召开了三沟乡本年度最后一次党委会。
说到这,吕德昌略作停顿,又接着说道:“下面进入本次会议的最后一项议程,关于春节期间的值班安排。”
听到这话后,现场众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值班虽不是什么大事,但若被安排到大年三十或是正月初一值班毕竟是一件操蛋的事。
“这段时间,党政办的工作比较繁忙,我就让衅帮着草拟了一份值班表,下面我来说一说!”吕德昌扫视了全场一眼后,沉声说道。
吕德昌这话说的再明确不过了,这份值班表和党政办无关,他亲自安排的,秘黄盛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
韩立诚听到这话后,轻蹙了一下眉头,他感觉到吕德昌这话似乎另有深意。
韩立诚的预料的很准确,大年三十是陈学军值班,他被安排在了正月初一,党委副记周奎则在初六,而这份安排表上则根本没有吕记本人。
念完这份值班安排表后,吕德昌故作不悦道:“我之前让衅把我安排上去,可这小子却说,班子里我和为民主任的年龄最大,这次就不安排值班了,呵呵!”
吕德昌真可谓是一极,在坑人的同时,仍不忘把自己抽身事外,不过人大主任任为民听后,倒是很开心。值班不值班无所谓,他要的是这份特权。
“记,我看衅的安排挺不错嘛,这些事确实该由年轻人去做了,我们这些老家伙该享点福了。”任为民自以为是的说道。
老任说话的口气虽让人很是不爽,但大家也都没有和他计较的念头,再说,他这话说的确实有点道理,春节假期本就只有一周时间,总有人不用值班的。
韩立诚对于值班一点意见也没有,不过这时间点未免也操蛋了一点。这意味着他得大年初一从安湖南沥赶到沧河三沟来,这可足足数十公里的路程呀,就算有车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从吕德昌似笑非笑的表情,韩立诚意识到这老货是在故意整他呢!这儿在座的除了他是外乡人以外,其他的全是三沟本地人,大年初一随便安排谁值班,都要比他方便得多。
韩立诚想的一点不错,吕德昌这么做确实有坑他的意思,但却让他没有任何办法。
在官场上混,会使阴谋诡计不算本事,能用阳谋,打落别人的牙齿,让其合着血咽下去的才是高手。
吕德昌在这等小事做章,格局显得小了点,但不可否认的说,他这招的确用的是阳谋。韩立诚明知吕某人坑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冷眼旁观的周奎看到这一幕后,将手的茶杯往桌上轻轻一放,开口说道:“那什么,初五,我二舅家孙子过生日,我得过去,在省城呢,立诚乡长,我和你换一下,我初一,你初五!”
周奎二舅家的孙子确实在春节期间过生日,不过却不是初五,而是初四,他这么说的用意是为了帮韩立诚。
乡里的春节值班安排表是要上交县府办的,周奎这会提出来,便是为了让吕德昌事先进行修改。
听到周奎的话后,在场众人才感觉到吕德昌有借机整韩立诚之意,于是悄悄将眼睛的余光投射到了他身上。吕德昌听到周奎的话后,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在安排这份值班表的时候,他是狠动一番脑筋了。本来他想将周奎和韩立诚一个安排在三十,一个安排在初一,后来想想还是将周奎调到了初五。吕德昌这么做也暗含拉拢之意,想不到这会却被其钻了空子。
“老周,你是乡里的主要领导之一,理应支持这事才对呀,既然已经定下来了,就不要随便调整了!”吕德昌冷着脸沉着声说道。
在韩立诚来三沟乡之前,周奎一直仰吕德昌的鼻息过日子,即使在之前的党政办副主任的争夺下,他也在正面和其起冲突,吕记不信周奎会为了这点小事和他叫板。韩立诚见状,眉头紧蹙了起来。吕德昌这么做未免有点欺人太甚了,他刚想开口,谁知周奎已抢先发话了。
“记,我并不是不参加值班,只是和韩乡长调换一下日子,这有什么问题?”周奎冷声质问道。
“这……,就算你有这想法,只得问问立诚乡长的意见,他是不是愿意调换!”吕德昌铁色铁青的说道。
韩立诚看到吕德昌表现后,心暗乐,冲着周奎笑道:“谢谢周记,我正求之不得呢!”
韩立诚对于吕德昌主动将脸凑过去给他抽的行为正求之不得呢,怎么会和他客气呢?
将周、韩两人的对话停在耳朵里,吕德昌的心里郁闷到了极点,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春节值班本就是小事一件,两人又自愿调换,他这个一把手也不好多说什么。
吕德昌狠狠的白了周奎一眼,当即又强调了一番春节值班的注意点,便宣布散会。
周奎和韩立诚很有默契的走在最后,两人的心情看上去都不错,低着头小声的交流着什么。
回到办公室以后,吕德昌气呼呼的将茶杯用力往桌上一放。这段时间,他摔茶杯的概率比以往少了许多,并不是不生气,而是有点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