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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韩立诚和沈艳玫一起去银行取了钱,然后按照约定的时间,将钱交给了壮彪。
交钱之前,韩立诚特意给谢虎打了个电话,再次提醒他以后不得再打扰沈艳玫和吴勇父母的生活。谢老大在电话里明确表示,他一定会说话算话的。
收到钱以后,那辆白色面包车便离开了红云小区。拒如此,韩立诚仍没有立即离开。吃完午饭后,韩立诚让沈艳玫给庄晓婳打了个电话,得知其下午就将回来后,便驾车回了三沟。
临走前,韩立诚一再叮嘱沈艳玫,如果有异常情况的话,一定要在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沈艳玫答应下来以后,他才安心的驾车返回三沟。
回到三后以后,韩立诚还是觉得有点不放心,于是拿出手机给姜凯打了个电话,想问问他,县公安系统有没有靠得住的朋友,让其关照一下沈艳玫,以免万一。
电话接通后,姜凯告诉韩立诚,他正在回三沟的路上,等他回来后立即去韩立诚宿舍。
韩立诚请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的一瞬间,韩立诚的头脑猛的闪过一个念头,庄晓婳说是回云州了,姜凯也不在三沟,两人不会在一起吧?
姜凯和庄晓婳同来自云州南云区,要知道当时市委组织部搞干部交流时,并未说明官升半级,在此情况下,姜、庄两人却一起报名来到了沧河,两人之间不会真的有什么吧?
想到这儿以后,韩立诚便将姜凯和庄晓婳两人平时的表现联系起来想了想。虽说两人平时都装作关系一般的样子,但韩立诚还是想起一件事来。一次饭后,姜凯的衣领处上沾了点酒渍,庄晓婳顺手便拿起纸巾帮其擦去了。
这个本该出现在夫妻或是情侣之间的动作,却出现在了姜凯和庄晓婳之间,韩立诚当时并未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现在想来才发现问题所在。
韩立诚当然不会仅凭借这一小动作,便认定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但至少会多留个心眼,看看姜凯和庄晓婳之间是不是那种关系。
重生之后的韩立诚一心想在官场上干出一番大作为来,而姜凯则是他左膀右臂,在这当,他必须充分了解对方的所作所为,以免真出点什么事时被动。
临近傍晚,姜凯才急急忙忙的走进韩立诚的宿舍。他说是有个朋友在云州医院住院,他去看望对方的。
韩立诚听后,并未深究,只是轻点了一下头,表示知道了。
两人聊了一番闲话之后,韩立诚便将沈艳玫的事儿说了出来,问姜凯南城派出所有没有朋友,请其帮着多照看一下沈艳玫。
姜凯听后说没问题,包在他身上,随即便掏出手机来找了一个电话号码打了出去。
挂断电话后,姜凯对韩立诚说道:“立诚,你把这号码记下了转告沈主任,让她有什么异常情况就打这个电话,绝对靠得住!”
韩立诚记下号码后,向姜凯道了声谢。
谈完正事后,两人便去鸿源酒楼吃晚饭。在此过程,韩立诚一直留意姜凯的表现,不过遗憾的是,他并未发现什么不对劲。
吃完饭回到宿舍后,韩立诚便拨通了沈艳玫的电话,除了将南城派出所副所长的电话告诉她以外,韩立诚还看似随意的问了句,庄晓婳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艳玫告诉韩立诚,庄晓婳下午两点半左右便回来了,她没事,让其不要担心。
挂断电话后,韩立诚的眉头紧蹙,心里暗想道,难道两人之间真的没什么,是我想多了!
姜凯到他宿舍时已将近六点了,而庄晓婳两点半左右就到沧河了,从时间上来说,根本对不上。
这事没有结果,韩立诚也就不再想了。姜凯如果真和庄晓婳有关系的话,他迟早都能看出来。
周一一早,韩立诚刚到办公室,张家龙的电话便打了过来。得知韩立诚在办公室呢,张老大说他这就过来,有点事要向韩乡长汇报。
这段时间,张家兄弟和韩立诚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渐渐也学会用一些官面上的词,这“汇报”一词便说的很是顺溜。
韩立诚本以为张家龙要和谈休闲农庄的事儿,谁知张老大过来后,说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进门后,张家龙便迫不及待的冲着韩立诚说道:“韩乡长,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兄弟,否则,我们养的鱼、虾、蟹就要砸在手里了。”
韩立诚听后,心里一惊,张家龙给他的印象,一直是一个非常稳重的人,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他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张老大,别着急,出什么事了,慢慢说,我们一起解决!”韩立诚低声劝慰道。
张家龙听到这话后,长叹一声道:“韩乡长,这事还和那服务费有关,由于去年我们没有交钱,今年渔业公司拒绝再收我们兄弟三人的水产,现在我们的鱼虾蟹,一斤也卖不出去。”
去年因为服务费的事情,张家兄弟和渔业公司很闹了一通,最终吕海功甚至还因此被判了刑。韩立诚没想到今年他们竟还敢旧事重提,这是打死也不悔改的意思呀!
略作思索后,韩立诚开口说道:“渔业公司不收,你们便找别人吗,我记得去年不是有对宋家兄弟来乡里收货的吗,哪儿有活人让尿给憋死的道理?”
韩立诚对张家龙的说法很是不解,从他的角度来说,渔业公司不收,张家兄弟大可以将货卖给其他人,说不定价格还能更高一点呢!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