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德昌很想问陈学军咽不下这口气,你又能如何,不过想想还是没有刺激他,语重心长的说道:“学军,你我之间不是外人,可以这么说,我是看着你成长起来的,我巴不得在这关键时刻能帮你一把呢,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这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了,沧河的天早就变了。”
吕德昌这话是有感而发,如果陈大年还是县委记的话,韩立诚绝成不了三沟乡的乡长,但这时候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吕记,你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不妨也交个底给你,这个常务副乡长我是坐定了,你要是不帮忙的话,那就别怪我出手无情了!”陈学军两眼直视着吕德昌,一脸阴冷的说道。
吕德昌见陈学军终于要图穷见,故作惊愕道:“学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吕记,你还记得当年你将渔业公司挪到你两个儿子名下以后,让我帮着去处理的那些资料吗?”陈学军一脸淡定的说道,“当时,我便觉得那些资料也许什么时候还能发挥作用,于是自作主张将其保存了下来。”
陈学军说到这儿有意停下了话头,瞥了吕德昌一眼道:“吕记,我现在如果将它们交给纪委的话,不知你是否还能在党委记的位置上坐下去?”
“你……”吕德昌气的不行,伸出右手食指用力指着陈学军。
陈学军见状,不阴不阳的说道:“老板,您可别生气,气大伤身呀!”
吕德昌两眼睁的圆圆的,直直的盯着陈学军。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那陈学军已是死人了。
“陈学军,你想怎么样?”吕德昌一字一句的问道。
当年,为了能让儿子低价将渔业公司拿下,吕德昌从做了点手脚。那些偷梁换柱套出来的真资料,吕德昌便让秘陈学军去处理的,想不到这小子当时就留了一手,这时候以此来威胁他。
听到吕德昌问话后,陈学军沉声说道:“我只要当上常务副乡长,那些资料便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这是你说的,不得反悔。”吕德昌怒声说道。
陈学军瞥了吕德昌一眼,笃定的答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