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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菜耻理办公室的楼上下来以后,宋成亮上前一步第韩立诚说道:“韩乡长,今天的事情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然,我们都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
根据公司成立时,张、宋两家签署的合作协议,销售这一块是由宋家兄弟负责的,现在除了这样的事情,两人有推卸不掉的责任,第一时间向韩立诚道谢,也算是情理之的事。
“宋老板客气了,这事不光是你们渔业公司的事,也关系到三沟乡的声誉,我是责无旁贷。”韩立诚说道。
听到这话后,宋成亮还想再说点什么,韩立诚却摆手道:“宋老板,客气话不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将这事搞清楚,我觉得你们可以从那些死鱼入手,搞清它们的死因,才好操作下面的事。”
宋成亮听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冲着韩立诚的点了点头后,对张家龙说道:“张总,你先和韩乡长回乡,我们兄弟俩将这些死鱼送到有关部门去检测,看看到底因为什么死的!”
“行,有什么消息及时给我打电话,无论什么时间。”张家龙沉声说道。
渔业公司开业以来,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前期投入的资金收回了大半,眼看再过一段时间便能盈利了,想不到却出了这样的事情,张家龙的心情可想而知。
四人在菜场门前便分道扬镳了,宋家兄弟去处理那些死鱼,韩立诚则和张家龙一起赶回三沟乡。
就在韩、张两人车行半路时,高运一脸不爽的走进了周倚翠的办公室。
拒已晋升为副乡长了,但周倚翠却要站好党政办主任的最后一班岗,她整个上午都在忙着指挥手下人帮韩立诚、刘劲松和陈学军整理办公室。
三沟乡的乡长办公室位于三楼,毗邻吕德昌的记办公室,不过自从赵长河出走之后,那间办公室便一直空着。为了能让韩立诚有个舒适的办公环境,里面的布置几乎都是周倚翠亲力亲为的。
干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才休息下来,周倚翠刚想喝口水,踹口气,却见高运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若是以往的话,周倚翠一定会起身相迎,但今天确实累了,她便只站起身来,冲着高运说道:“高乡长,你好,有事?”
上次那件不愉快的事情之后,高运意识到周倚翠对他没有半点好感,除非用强,否则,他是别想一亲芳泽了。高运虽然垂涎周倚翠的美色,但也绝干不出那样的事情来,于是便断了找周倚翠的念头。
周倚翠对高运不但没有半点好感,还有很强的戒备之心,不过这会她却并不怕对方。晴天白日,又是在乡政府里,就是借姓高的一个胆子,他不敢做出造次之事来。
高运这两天心里很是不爽,先是被陈学军抢去了常务副乡长的职位,后被吕德昌一顿收拾,晚上本想拿吴莹出出气的,又临阵缩枪,今天一早,韩立诚竟又把他的捷达车给开走了,害得他没法去县长那儿诉苦,心头的郁闷之情可想而知。
“周乡长,我想请问一下,那辆捷达车是怎么回事,你凭什么让别人开走?”高运冷声质问道。
高运一早便准备去县里找马海洋了,但县府一秘刘传成告诉他,老板上午有个会,要到十点半左右才能有时间。高运便看着时间了,临近十点时,他下楼来准备去县里,却发现车不见了。
看到手上的车钥匙,高运本以为车丢了,到小车班一打听,才知道党政办还有一把备用钥匙呢,那辆捷达车之前被韩乡长开走了。
听到这话后,高运的气便不打一处来,韩立诚自己有一辆崭新的桑塔纳,凭什么又来开他的车呢,实在是欺人太甚。想到这以后,高运再也按捺不住了,当即便快步向党政办走去,找周倚翠兴师问罪来了。
周倚翠为这辆捷达车曾向人大主任任为民叫过板,想不到今天竟为同样的事和高运起争执。上次,周倚翠和任为民较量完全是为了个人的面子,这次是韩立诚要用车,她更不会退缩了。
韩立诚离开时表现的很急迫,周倚翠本想等会打个电话过去问问情况的,想不到高运却抢先发难了,她怎么会和其客气呢?
“高乡长,副科级干部什么时候有专车了,我怎么不知道?”周倚翠不答反问道。
根据相关规定,别说副科级干部,就算副处级也没有不得配备专车,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就拿吕德昌、韩立诚的车来说,虽都挂在乡政府名下,但却是他们个人使用的,无论谁下来检查都查不出问题。
三沟乡做法还算好的,有些乡镇和部委办局,由于车辆太多,便挂靠到有关系的企业名下,同样没有问题。
高运听到这话后,将脸色往下一沉,怒声说道:“周乡长,你这是什么意思,那辆车一直都是我在用,不是我的,难道还是你的不成?”
高运如果一开始便能好好说话,周倚翠也绝不会如此不给他面子。这事本就事出有因,韩立诚的车被秦忠明开去送周奎了,他有急事要办,这才将捷达车开走了。高运一进门便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周倚翠自不会吃他这一套。
“高乡长,请你搞清楚,捷达车是乡里的,考虑到你的工作需要,这才给你使用的,并不属于你个人!”周倚翠针锋相对道。
高运听到这话后,心里郁闷的不行。韩立诚不把他放在眼里也就罢了,人家是一乡之长,他比不了,现在连周倚翠也不鸟他,这让他有种忍无可忍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