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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两个多月酷暑的煎熬后,云州大地进入了初秋的清凉,三沟作为沧河县出名的水乡,早晚格外清凉。
在过去的两个多月里,三沟乡派出所长姜凯经受住了考验,虽说未能完全将派出所控制在手,但也将指导员黄富宁的多次刁难化解于无形,并顺利取得了一位吴姓副所长的支持,算是站稳了脚跟。
这两天,三沟乡渔业公司的老总之一吕海功很是得意,原因无他,大哥随同县里的考察团去欧洲六国学习考察去了,为期半个月。如此一来,他便是公司的龙头老大了,这种没人约束的感觉不是一般的好。
吕海功是沧河县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吃喝嫖赌抽无一不沾,尤其是赌字,在县城公子哥里可是出了名的。
“黑子,再给我拿两万过来,我就不信今晚就没翻泡的时候。”输红了眼的吕海功冲着身侧的壮汉说道。
壮汉原名叫李黑奎,道上人称黑哥、黑爷,当然也有如吕大少这般乘他为黑子的。李黑奎是沧河道上的老大之一,靠着经营**和放高利贷养活着二十多名手下。
“吕少,钱没问题,兄弟这儿有的是,不过你前两次拿的五万可还没还过来呢,按照规矩,这钱我不能再借了!”李黑奎沉声说道。
任何一行都有自身的规矩,高利贷这行也是如此,旧账未清,不予赊欠新账。
“黑哥,我吕海功在沧河县大小也是个人物,还能少你这点钱不成,别磨叽了,快点再拿两万来。”吕海功没好气的说道。
“吕少,再拿钱没问题,不过这利息,我们可得往上涨点,你看?”李黑奎说道。
吕海功这会只一心想着翻本,哪儿会在乎那点利息,连忙接口道:“行,就照你说的办,快点把钱拿来。”
李黑奎正是看准了吕海功急于翻本的心理,才那么说的,见对方同意了,当即让手下的小弟拿了两万过来。
两个小时后,吕二少身前再次空空如也,他骂了一声,站起身来便往门外走去。
“吕少,请留步!”李黑奎在其身后说道。
吕海功转过身来,一脸不耐烦的说道:“黑子,怎么还没完没了了,真担心哥少你这点钱呀?”
“吕少,你别误会。”李黑奎笑着说道,“沧河谁不知吕少是三沟渔业公司的老总,身家厚实着呢,不过兄弟我这可是小本经营,请吕少高抬贵手,赏兄弟口饭吃。”
李黑奎说到这以后,态度立即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拐弯,黑着脸的说道:“吕少,你的第一笔欠款三天后到期,到时候,我和你联系,你要是没空过来的话,我让人到三沟去取。”
吕海功见状,一脸不快的说道:“行了,不就三万五千块钱吗,到时候我让人给你送来。”
“吕少,错了,不是三万五,是三万八,刚才我可是只会你了,利息往上涨了!”李黑奎冷声说道。
吕海功听后,心里虽然很是不爽的,但也没说什么,只得默认了下来。李黑奎是道上混的,没必要为这几千块钱得罪他。
吕海功出门时,李黑奎招呼道:“吕少,最迟到后天下午四点,如果不见钱的话,我便让兄弟们去你的渔业公司了。”
吕海功的家住在紫峰小区,这是去年刚建成的小区,生活配套设施非常齐全,吕德昌为两个儿子各买了一套,对门而居。
回到家时,已是深夜十二点了,看着在**上睡的正香的妻子,吕海功有种蠢蠢欲动之感,想想还是作罢了。周倚红是三沟乡出了名的大美女,当年为了追求到她,吕海功可是狠下了一番功夫,不过美女也有其个性。吕海功若是这时候将她弄醒的话,准会被骂的狗血淋头。
吕海功重新走回到了客厅里,颓废的瘫坐在奶黄色的真皮沙发上。连利息在内,他先后欠了黑子将近十万块,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最近的一笔三万八,后天下午就要还,这让吕海功很是伤脑筋。
吕海功虽说也是渔业公司的老总之一,但却并不参与经营和管理,销售、利润什么的,一概不过问,他只负责年终领取属于他的分红。
去年的分红早就领过了,除了周倚红存起来的,都已被他挥霍掉了。两个月前,吕海功从家里偷拿了五千块钱,被周倚红知道后差点没和他拼命。这次拒李黑奎逼的很紧,他也不没有从家里拿钱的想法。
既然家里的钱动不了,那只能从公司着眼了,可怎样才能搞到钱呢?吕海功仰躺在沙发上,头脑高运转着。
晚上本就喝了不少酒,再加上输了钱,精神萎靡得很,吕德昌竟不知不觉的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后,周倚红已去上班了。暑假期间,吕德昌利用关系将周倚红有三沟小学调到了县里,现在在实验小学任教。由于初来乍到,周倚红的工作还是挺认真的,每天都提前到校。
醒来后,吕海功洗漱一番,去厨房里张望了一下,周倚红不出意外的没有烧早饭,他只得去买了。
在小区门口的早点摊上吃完早饭后,吕海功便驾驶着公司刚买的本田车回三沟了。这车买了小二十万,虽说挂在公司名下,但一直都是吕海成在开。大哥外出考察,他才捞着机会过过瘾。
到公司后,吕海功先巡视了一番,见工人都在忙着装卸鱼虾之内的水产,并无任何意外状况,他便背着手趾高气扬的回到了办公室。
在真皮座椅上仰躺下之后,吕海功脱掉鞋子,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