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陆离!"
临涣正叫着,忽然一双手搭上自己的后背,他下意识扯住那双手的手腕,将其使劲儿按住。
掐的整只手都青筋暴起。
"嗷嗷嗷。"班陆离痛的嗷嗷直叫唤,本来想装一下深沉吓唬吓唬他,结果这只手臂差点没被临涣给废了。
"你干嘛躲在我后面。"临涣掸了掸长袍,略显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我哪里知道你那么狠!"班陆离皱着脸揉着自己的胳膊,要是自己晚叫一秒,现在这是胳膊怕就不是自己的了。
"你去哪儿了?"临涣皱眉问道。
"怎么。"班陆离拍了拍临涣的肩膀:"一会儿不见,这么想我啊。"
临涣被他弄得脸红了红:"谁叫你乱跑的。"
他叹了口气看了看周围,继续道:"你知不知道......"
正说到一半,临涣忽然感觉到周围气场不对,他眼睛往下一撇,忽然看见班陆离的手上汇聚了一股浑浊的烟,他毫不犹豫再一次抓住班陆离的手腕。
厉声道:"你是谁?!"
"我是谁?"班陆离忽然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脸上没有了曾经的满不正经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邪气。他轻易便挣脱了临涣抓着他的手。
"我可是你的老朋友啊,临涣。"
他忽然几步便走近临涣,嗓子沙哑,低沉:"你怎么能不认识我了呢?"
临涣猛然一惊:"你是饮祭!!"他上上下下看了看"班陆离"的身子:"你竟然练成了穿神功,可以随意在凡人的身子里穿行。"
"班陆离"笑了笑:"好眼力。"
"你快点从班陆离的身子里面出来!"临涣低吼着威胁着他。
"我还没呆够呢。班陆离"开口说着,他转身往远处走着,头也没回便向临涣开口道:"你不是来找九尾狐的吗?跟我来啊。"
临涣此刻也没了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倒要看看,饮祭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他跟着他进了万妖山的地牢,从前为了帮晏晏找回心脏来过一次,再来这里,布景还是从前的模样,只是阴森之气,越发浓烈了。
临涣打着十二万分的精神,只是他的身子却有些支撑不住,他伸手有意无意地扶着身旁的墙壁,脑袋开始发晕。
"怎么。班陆离"看见临涣扶着墙,嘲讽似的开口:"堂堂上古仙君,来我这小小地牢竟然会害怕?"
临涣强撑着一口气,若不是地牢中黑暗,他苍白如纸的脸色定会被他看到。
如果他现在跟自己玩什么花样,自己怕是今儿就死在这里了。
正想着,忽然看见不远处绳子拴着挂在房梁上的九尾狐。
她浑身是血,脸上皱纹恒生,样貌可怕极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临涣皱着眉头,他看过很多血腥的大场面,可是看见九尾狐这副模样,他还是觉得恶心。
身上还喘穿着宫里金边秀凤的袍子,只是被血水浸湿,看不清楚了。
"我不过是教教她,背叛主人会有什么下场。"
临涣没有搭话。他本就对九尾狐并无好感,若不是晏晏执意要这样做,他又怎会跑来管这摊闲事?
回头想想,他好像为了晏晏,做了太多乱七八糟找不出理由的闲事了。
临涣朝着九尾狐走过去,他伸手甩出一道光,将九尾狐头顶上的绳子劈断,她瞬间便摔在了地上,一声沉沉的**之后。重新昏了过去。
临涣不明白饮祭为什么不阻止他,而且他躲在班陆离的身子里是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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