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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九尾狐对于晏晏离开那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怀,总觉得是自己对不起晏晏,她抢走了她的男人这一点暂且不说,光是王城人民无条件的拥戴她,贬低晏晏这件事情,就让九尾狐心里很过意不去。 ..
她时常在王城里唉声叹气,欧阳若空瞧着也心疼。
"我知道你舍不得晏晏。"欧阳若空坐在九尾狐身边,拍着她的肩膀,开口说道:"可是人生总有分别的时候,这种道理,应该不用我给你讲吧。"
九尾狐笑了笑:"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她忽然抬头望天:"你不知道她都经历了些什么,她真的是个苦命的姑娘。"
"朕的妃子里没有勾心斗角没有相互算计,有的只是互相帮助和爱护的,好像只有你们两个这一对。"
欧阳若空露出欣慰的表情。
"娘亲!!!"大老远便传来鑫地的声响,他倒腾着他那两条短腿,飞速地朝着九尾狐他们冲过来,一下子就扑到了九尾狐的怀里。
"鑫地今天下学这么早啊。"
鑫地点了点头。忽然露出一点难为的神色:"班师傅,什么时候会回来教鑫地学习啊?"
九尾狐摸了摸鑫地的脸:"鑫地是喜欢班师傅,不喜欢现在这个教师傅?"
鑫地犹豫着,还是点了点头。
即便是小孩子,也明白谁是真心待他好,谁只是碍于权威惧怕他,他虽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多多少少是能够感受的到的。
"你班师傅,可能要很长时间才会回来的。"九尾狐把鑫地揽在怀里:"那时候你可能已过加冠之纪,已经有了自己的妻子,或许在不需要他啦。"
"那他会和干娘还有干爹他们一起回来吗?"鑫地昂着头,充满期待地望向九尾狐,九尾狐不忍心打破孩子心中对美好的期翼,便只能微笑着点头:"恩,他们都会一起回来的。"
"你干娘不是答应过你,等到你娶了自己的妻子,在册封礼上,她就会出现吗?"欧阳若空**溺地望着自己的儿子,微笑着开口:"所以我们鑫地不用想那么多,只要好好地长大,一切想要的,都会来的。"
鑫地终是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窝在九尾狐的怀里,慢慢睡着。
其实他们谁都不确定,晏晏是不是真的会回来,此时此刻她是生是死都无从知晓,临涣的身子已经坚持到了极限,球球和莫纷飞的法力几乎没有用处,班陆离又只是一介凡人,全都靠着晏晏一个人的力量,要抵抗饮祭乃至天帝强大的攻击,实在让人不忍心往下想。
欧阳若空忽然握住九尾狐的手,轻声安慰道:"你放心,晏晏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度过所有难关的。"
九尾狐望着满眼**溺的欧阳若空,忽然想问:"那个时候,你知道我是妖精以后,为什么不害怕我呢?"
欧阳若空笑的洒脱:"我们都是这世间的生灵,我为什么要怕你,而且。"他柔声道:"你是我的妻子,哪有丈夫惧怕妻子的道理?"
九尾狐表示这是最感人的情话了,她甜蜜地却夹杂了些许苦涩地开口:"那当时我又老又丑,模样那么吓人,你是怎么确定那就是我的?"
"因为只有你会那么拼了命的救我,还有。"欧阳若空顿了顿:"我记得你的眼神,带着似有若无的光芒,好像快要燃起来,又好像快要被熄灭,那是这世间唯一你拥有的眼神。"
九尾狐抱着睡着的鑫地,靠在欧阳若空的肩膀上:"我活了上千年,自以为见过无数的男人,本来以为他们都只是看中女人外表的肤浅之物,直到我遇见了你。"九尾狐脸红了红:"感谢上苍让我遇见你。"
"我也一样。"
一家三口坐在荷花池旁边的庭院里,吹着微风,体味着只有他们能感受到的幸福,九尾狐曾是个自傲孤僻,不相信任何人的女子,现如今却成了一个能为了她爱的人扑火的飞蛾。那段时间以来,九尾狐终于明白,晏晏独孤一掷地跟随临涣,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那让人躲不开,藏不住的爱情啊。
九尾狐盼望晏晏安好,带着新的家庭成员,重新回来王城,她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只是这都只是九尾狐单纯的期待罢了。
毕竟晏晏此刻还游走在生死的边缘。
因为她真的彻彻底底把六耳猕猴激怒了。
本来说几句好话就能把他哄开心了,可是晏晏偏偏不这样做,因为她知道她的师傅的性子是怎样好强的一个人,她若是想做大圣的徒弟,首先不能够做的,就是昧着良心去迎合别人,更何况是大圣爷的死敌。
"女娃娃我告诉你,你若是在多说一句,我可以立马像捏死蚂蚁一样捏死你!"
"随便你!"晏晏昂着头:"反正你把我捏死了,师傅肯定会想捏死蚂蚁一样捏死你的!"
"你就那么笃定你师父能打的过我?"六耳猕猴嘲讽地笑了笑:"他现在不过就是个没有抵抗能力,只会念经拜佛,如来说什么他做什么的傻猴子。"
"才不是!"晏晏绝对不允许别人这样说自己师父的坏话:"他只是懒得去反抗,去斗争,他早就看透了世间的百态,不像你,还像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成天就知道打啊杀啊的。"
其实这段话是晏晏随口说的,却不知道真的戳中了大圣的心。
大圣的手指动了动,但是身子却仍旧动弹不了。
"你说什么!"晏晏又一次激怒了六耳猕猴:"他这一会不给晏晏任何抵抗的能力,直接上来就把她的脖子给死死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