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喝多了的苏正羽党浩头疼无比,贝一铭到是什么事都没有,没办法体质特殊,代谢能力强,喝再多的酒睡上一夜第二天也就没事了,他是没事了,但老贝同志第二天却是脸色蜡黄,昨天一高兴跟十几个老伙计开怀畅饮,全当自己是二十郎当岁的小伙,结果今天就悲剧了,岁月不饶人啊。
老贝同志喝小米粥跟喝药似的,看得杨思嘉怨气颇大,数落他道:“你说你多大岁数了?还这么喝,喝吧,喝死你拉倒,省得我伺候你。”
这时候杨思嘉看到了起来的贝一铭,立刻调转枪头道:“还有你,老的喝,小的喝,你倆就不能让我省点心?”
爷俩对视一眼谁也不敢说话,这时候最好就是保持沉默,任由杨思嘉唠叨,她唠叨够了也就算了,你要是说什么,那得,她能唠叨一天。
阿雅乖巧的坐在杨思嘉身边掩嘴偷笑,老贝同志继续跟小米粥较劲,贝一铭溜进了卫生间,杨思嘉在那一会数落老贝,一会数落小贝的,大早上的家里到是热闹。
睡了一夜贝一铭也算想开了,苏正羽的事目前他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跟李诗霖结婚,但这是现在,以后等有了实力他会弥补苏正羽为他所做的牺牲。
贝一铭喝了点粥就要跑,杨思嘉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发出“啪”的一声不悦道:“你干嘛去?”
贝一铭诧异道:“我上班啊,我能干嘛去?”
老贝擦嘴也要溜,杨思嘉一瞪眼道:“你又干嘛去?”
老贝学着小贝的语气道:“我上班啊,我能干嘛去?”
杨思嘉一皱眉道:“都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吧?”
老贝、小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茫然,父子倆心里都在想:“今天什么日子?”
看这倆谁也不知道,杨思嘉哼了一声道:“今天是周日,你倆上什么班?”
爷俩这才想起来周末不用上班,贝一铭是忙晕了,星期几的事是根本记不住。老贝也差不多。
爷俩收回脚步又坐到了餐桌前等候杨思嘉训话。
阿雅对家里的环境已经相当熟悉了,也不用盲杖,站起来端着碗筷去了厨房。
杨思嘉首先对贝一铭开炮:“你给你爸买个车,整天往工地跑。他又舍不得打车,天天倒公交刮风下雨的多麻烦。”
贝长峰到是有驾照,车也会,只是不太熟练,年轻的时候贝长峰跟其他人一样都是********的往汽车队钻。那个年代谁要是能当司机可是全家关荣、人人羡慕的好工作,于是大家一窝蜂的弄到了驾照,可惜的是能去汽车队的人终归是少数,贝长峰很不幸运的成了多数的那类,但他对车有兴趣,下班了到是没少鼓捣单位的绿皮大卡车,车还是能开的,只要稍加练习就行。
贝一铭这才想起来自己老子现在包下了个不小的工程,正带着他那群老伙计在工地上干得热火朝天,但就是没车。去工地也好,买工具、材料也罢很是不方便。
暗想自己这阵子真是忙晕了,把这事都给忘了,赶紧道:“行,一会就去。”
贝长峰到没推辞,他也确实是需要一辆车,儿子现在也不是没钱,没必要给他省着,在说了自己出去赚钱,最后不都还是他的。
说到这杨思嘉叹口气道:“昨天杨镇长给我打了个电话。
杨思嘉嘴中的杨镇长贝一铭跟贝长峰都认识。是靖宝坡镇的镇长杨振业,贝长峰诧异道:“他给你打什么电话?”
也难怪贝长峰诧异,杨思嘉就是个家庭妇女,身份、地位摆在那。跟杨振业这镇长能有什么交集?双方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
贝一铭也是相当纳闷,这时候杨思嘉道:“以前咱们家那个条件,他当然不会给我打电话,当初只有我们求他的份,但是现在他求到我们了。”
说到这杨思嘉脸上有了一种扬眉吐气的表情,贝一铭道:“妈。他能求咱们什么事?”
杨思嘉有些歉意的看着儿子道:“儿子你别怪妈没跟你商量就把事答应下来了,都是一个镇上的人,还有很多都是我的老姐妹,咱们家现在条件好了,能帮他们一把就帮一把吧。”
贝一铭听得一头雾水不解道:“妈你答应他们什么事了?”
刚说到这挂在门旁的呼叫器就响了,贝一铭站起来走过去一看显示器中杨振业带着倆小年轻,还有个中年大妈站在外边正好奇的看着楼下的显示器。
现在的小区就有这种呼叫器、显示器,过来找谁都得在楼下根据对方的门牌号按呼叫器,对方看是熟人才会放他们进来,有这设备到是保证了小区的治安,乱七八糟的人根本就进不来。
贝一铭道:“妈杨镇长他们怎么来了?”
杨思嘉道:“我让他们来的,这事我是答应了,但怎么也得让他们亲自跟你商量下啊,先让他们进来在说。”
贝一铭按了下显示器下的按钮,把楼道口的门给开了,没多大会就传来敲门声。
贝一铭一开门就看到杨振业一脸笑容得提着一些礼品,他看到贝一铭先是一愣,随即笑道:“你就是贝老板吧,哎呦,真是一表人才,年少有为啊。”
被人称被贝老板,贝一铭有些不习惯,讪讪笑道:“请进,请进。”
杨振业并没进来,有些拘束道:“我们这脚脏,得换鞋。”
杨思嘉赶紧过去把拖鞋找出来,杨振业歉意的笑道:“你看这事闹的,来你这,还得让你伺候我们,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