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迈着小碎步,行到近前,半边屁股搭在石凳上坐了,手里多出数本册子,悄无声息地在石桌上放了,宣冷艳微微蹙眉,“如此猥琐作甚,不过几本册子,你自己曾经不也说见情见性,怎么,莫非你不这么看,心里暗暗笑话我。”
许易塌着的脊梁骨猛地绷直,“导师这是说的哪里话,导师与我,自不与凡俗辈同,但愚夫不通道理,与其让彼辈误解,弄得满城风雨,还不如我小心行事得好。”
给人当徒弟,许易不觉得有什么委屈,可给女人当徒弟,他从来都缺乏心理准备。
尤其是眼前这位,整个儿一喜怒无常,不知道是不是还憋着劲儿要折腾他许某人。
故而,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许老魔,在她面前也只能乖乖伏低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