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照书生不吃真人的激将法,他挽起裤腿,豪气陡生,“怕你?笑话。来啊,踢球踢球。我赢了你,你就要永远消失在我面前!”
茨木桐子暗道不好,“雪照前辈、怒松前辈,他们这是要分离的节奏。真人赢了倒还好,他可要求雪照前辈与其gao基。成也得成,不成也成。可真人输了,依照书生的脾气,怒松真人以后再难见到他啦。”
一心想做月老,刷!茨木桐子怒飚而出,也来到空旷的场地,他一个人来不算,又招呼酒吞瞳子、捧画基老、腐凤娘、九尊石像,“诸君,都来啊,大家一起踢球。”
腾腾腾!九尊石像一道而来,且道:“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踢球。人越多越好,我等有个请求,如果我们赢了,你们一定要说服主人,让她为我们安装好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我们虽是石像,可也需要擀面杖。汉子失了小伙伴,那该多痛苦。”
凤姐道:“此言差矣。君不知写手界就有很多割了自己的叽叽,那些有良心的,偶尔还会接上擀面杖,不定时的更新。至于那些脸皮厚了的公公,时时去宫里签到打卡,决计不出来。即便出出来,他们也会换个笔名,几天、几周、几月后又是一只总管!”
雪照书生道:“凤姐讲得不错。小生也很痛恨那些挖坑不填的写手,如果可能,我会将他们抓来,看着他们写下去。他们不服,我就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比利!”
凤姐道:“雪照先生,如果那些写手本来就是比利的同好者呢?”
雪照书生笑了,“那敢情好,大家可以同参宇宙与人生的哲理,岂不美哉。”
凤姐:“——”
草,你果然是基老!不该询问你的。
腐凤娘、九尊石像、捧画基老、酒吞瞳子、茨木桐子也加入到雪照书生、怒松真人的队伍当中。
人一多,事情就好办了。
雪照书生右手劈出,呼呼,两团冰雪涌舞,向南、北两处飞去。南边升起一座球门,北边同样升起一座球门。球门高十丈,宽二十丈,寒气袭人。
“也没什么比赛规则,只要将球踢到球门里就算得分。”雪照书生朗朗道。
“赞同。”
“简单就好。”
“就喜欢直接!”
“雪照先生原来那么直白。”
“贫道也无异议。”
怒松真人、九尊石像、茨木桐子、酒吞瞳子等人表示赞同。
最简单的规则,最直接的撕比。
接下来就要分队伍了,九尊石像、两只年轻的大基老,一位腐女,再加上两个相杀也许会相爱的大基老,共有十四人参加踢球比赛,捧画基老做裁判。
雪照书生、怒松真人他们不可能待在一个队伍,他们开始点将。“凤姐,茨木桐子,还有四尊石像,你们和我是一个队伍的。”雪照书生道。
怒松真人道:“可以。剩下的人归贫道,放心吧,贫道会带着你们走向胜利,摘走球王的美名,不负贫道草马坡球霸的嘉誉。”
还真拿自己当球王!你又不是煤西!雪照书生不住冷笑,当即带着他的队伍选择北处的球门作为阵地。
刷!刷!刷!刷!
人影翩飞,怒松真人带着五尊石像与酒吞瞳子遁向南边。
两支队伍盛气凌人,皆不愿败于对方之手。
手里捧着《东溪基老垂钓图》的基老陡觉压力很大,“唔,他们恨不得灭了对方,这才竞技的真谛!”
“ready,狗!”
捧画基老早已收起《东溪基老垂钓图》,并将手中的皮球抛了出去。
刷!
雪照书生首当其中,掌中发出一道寒气,劈向那只皮球。
“嗨!”
怒松真人法剑一抖,人已掠出。“阿雪,贫道来了!”
“主公,你迟迟不愿与我登断贝山,今日我赢了你,你要满足我这小小的请求。”酒吞瞳子大笑,仰天而去。
嗡!
酒吞瞳子上方升起一片基气,聚而成云,数亩方圆,向前隆隆涌去。内中有雷电轰鸣,为其造势。“主公啊,来吧,相杀,然后——”
相爱。
“人不(消声)基枉来世上走一遭。”茨木桐子笑道。属下向自己挑战,他接下了。啪的一声,茨木桐子将桐木面具罩在脸上,他不打算用凤影刀撕比酒吞瞳子。
除了凤影刀,茨木桐子还有其它的宝具。
由基气凝成的云团滚滚而来,茨木桐子凝神一瞬,刷,他人已旋出,宛如出鞘的长刀,锋芒毕现。“酒吞瞳子,你只能做我的朋友与属下,要与我gao基,绝无可能。”
蓬!
茨木桐子撞在那团基云上,登时,云团迸爆,基气飙舞,两只年轻的大基老的绝代风采引起众人的欢呼。他们甚至忘了自己在比赛踢球,当真是球之毛也不去碰。
怒松真人因为心有所想、所属,与雪照书生撕比起来分外卖力,毫无保留。
“松海听涛。”怒松真人喝道。
锵!
法剑遽地长吟,墨绿色的剑气蓬然散开,连亘百十里,仿佛是松涛,扶摇然而舞。骤然间,松海向雪照书生拍去,恶浪滔天,剑气迸滚,雷霆万丈!
刷!
雪照书生向后退出十数丈,方止住身形。他双袖齐舞,白色的基气源源不绝地冲出袖口,凝成球状。“基蛋之怒!”雪照书生厉声道。
砰砰,雪照书生的双袖抽中那团白色的基气,将它送向高空,和墨绿色的剑气相撞。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