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柳如花、石观音之子尚未离开。
“法海,你也看到了,吾练功走火入魔,变成这副模样。就连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也被仇人掰掉了。吾好恨,恨呐。可吾更惧怕那个死对头。有位高人为吾算过命,说只要吾躲在大观园的地底下三十年就可渡过此劫,而且还能因大观园的地气、基气、灵气、石气再长出新的(消声)巴。四气缺一不可。你倒好,你把吾从大观园的地底引了出来,吾多年苦工与隐忍遽化灰灰而去。”
石观音之子怒气冲天,他已经重拾佛珠、破碗,基山寺的镇山之宝,那只佛钵也被他获得。法海只剩下九孔禅杖傍身,而且行动受限,左右支绌。饶是如此,法海依旧不死心,他想活下去,继续为成千上万的小鲜肉开光。使命,法海肩上有崇高的使命。“贫僧大愿尚未实现,哪能在此地圆寂。”法海念头急转,数缕醇厚的基气在他体内运转三个周天,蓦地,贯体而出,蓬嗤,蓬嗤,蓬嗤!金色的血水迸洒,而法海也因此能自由活动了。
啪!法海右手攥紧九孔禅杖。“石观音,呵呵,那也是一个废物。贫僧听过一些关于他的事迹,他也曾经在释门待发修行过,基觉大师赐予他观音法号,又因他姓石,故曰石观音。”法海冷笑道,他是释门之僧,也能获悉一些门中秘闻。“好个石观音啊,爱上了大妖初六香,可惜,初六香不但盗走了石观音的心与身体,同样盗走了他的骄傲与基情。自从被盗帅抛起后,石观音落魄颓废,竟然舍弃了基老之名,基之荣耀也不要了,还和一位大腐女结为夫妇,诞下你这个孽子。”法海双眉倏起,像是两道金霞,刷刷,横扫向石观音之子。
咯咯咯,咯咯咯!石观音之子笑得很诡异。“(消声)驴,就凭你刚才的那番话,吾杀你百次都不足惜。你知道什么!吾父石观音是天下一等一的好基老,好父亲。吾母虽然是腐女界的大能,可她同样是一位合格的母亲,吾之双亲虽已仙逝,可他们的爱情不容你置喙。是谁讲的,基老就不能和腐女有交集。”怒、恨、嗔,三火迸发,漾出颅顶,与佛气、魔气汇聚,五股可怕的气息直贯天际,仿佛能够刺穿苍穹。
柳如花很尴尬,也不知法海为何要激怒石观音之子,有意思吗?“难道大师真的想葬生此地,还是说他想拉上吾垫背?”如花居士面色变了又变,他身在暴风雨之中,不能置身事外。柳如花很确定,只要他转身,就会被石观音之子、法海攻击,第一个死的就是他。
聪明反被聪明误。柳如花感叹道。“法海,你这是自寻死路啊。石观音之子收了你的佛钵,他尚且持有破碗、佛珠。你如何与他斗。吾与你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并非如花英雄气短,而是实情。量力而为才是明智之举,你要是木有大(消声)巴,如何自信,怎么才能在基老界横着走。“啊,不对,石观音之子就木有叽叽啊。”柳如花将法力集中到双眼,瞄向石像的不可描述之处,削的好平整,连蛋都没了。
石观音之子感受到来自柳如花的恶意,气得簌簌发抖,掉了一地的石屑。“竖子,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与法海死定了。吾名石佛儿,吾父石观音,吾母腐拜姬,吾继承了他们的优点,本该有更好的前途。都是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东西,嫉妒吾,让吾落到这般田地。”
石佛儿抖开几团佛气,形如灵芝,在虚空中漂浮不定。芝香弥散开来,闻之,让人心情大好。
“啊,不好!”柳如花发声道,“法海,快离开石佛儿,他抖出的那灵芝似的佛气有些门道,那是……”
“那是什么?”法海也觉不妙,刷,他向后纵去,远离石佛儿。
“哈哈哈,这是吾母腐拜姬弥留之际传给吾的一门神通,唤作糖衣。吾依靠佛气施展这门神通,但凡有人嗅到香气,他身上就会裹了一层糖衣。非但如此,他的脏腑也会冻结,不出三日,整个人就会变成一颗人形之糖果。更要命的是,这颗人形糖果对基老来说很有吸引力,方圆千里的基老都会循着香气赶来,将你们分食掉。”
石佛儿笑得很开心。他瞥向法海、柳如花,已看到他们身上多了一层糖霜。“吾的神通起效了。可惜,吾没能用在死对头身上,吾要把她变成糖人,让她承受蚁噬虫啃之苦。”
“不错,吾的仇家是一位腐女,她为了抢夺吾母的神通,灭吾三百基友,并致使吾练功出岔,变成石像。吾已经够惨的了,她还掰断吾变成石棒的叽叽,说什么拿去收藏。可恶的女人,吾至今还有阴影。”石佛儿不愿提起那位腐女,可她的身影挥之不去。
柳如花、法海各自运转基气,震碎身上的那层薄糖霜,可很快又有新的糖霜生出。“嗯?”柳如花心骇,“难不成真的会变成糖人,被一群基老(消声)来(消声)去。唔,这样似乎也不错。可惜会要吾命,这就不美了。”可以的话,柳如花愿意身上刷一层蜜糖,让鲜肉们用舌头那什么,似乎是很高级的玩法。
念头刚起,马上被柳如花捏灭了。“不好,糖霜把吾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都覆盖了!”此惊非同小可。
法海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光头也被糖霜涂了一层,挥动九孔禅杖,法海向自己的脑袋砸来,咔嚓,劈碎了那层糖霜。“孽障,还不收了你的糖衣神通。”
石佛儿只是窃笑,哪里肯收手,趁你病,要你命,自古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