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非佛!”问罪长老也道,“你盗取的是哪两位佛涅槃时留下的舍利子。将它们交出来,自卸一身修为,问罪堂还可饶你不死。”
“问罪佛,你傻了吗。”心非佛道,“被我从佛堂拿走的舍利子,哪有还回去的道理,它们已经是贫僧的了。你再猜,它们究竟是哪位先佛留下来的。当然,你可以排除掉九禅皇,我对他的舍利子毫无兴趣。”
“——”
“——”
听心非佛说他对九禅皇的舍利子没兴趣,寂灭如来与问罪长老都很无语,因为禅皇可是他们的师尊,若没有他,哪有现在的他们。“心非佛,我再问你一句,洗心佛也参与到其中了吗,他也盗走了佛堂的舍利子?”问罪佛又道。
“自然。”心非佛道,“贫僧与洗心佛总是一起行动,他也拿走了两枚舍利子。问罪长老,注意一下你的用词,我们是拿走的,而不是偷走的。不可诬蔑贫僧啊。”
当!当!
又听两声金铁交鸣之声,待余音散去,皇阿马脖子上的项圈碎了。
项圈的本体是指环,寂灭如来的指环,如今只剩下八个了。原本是有九个指环的,“住持师兄,看来你的眉毛也不怎么结实。一碰就碎,抱歉,都是贫僧的错。”
心非佛冷笑。他僧袍一抖,顿时有一股澎湃无穷的吸力将两枚舍利子引了过来,再次落入他的长袖之中。“问罪长老,你太无能了,所以才屈居于寂灭如来之下,我给你两次机会,你都没猜中两颗舍利子是谁留下来的。哈哈哈。”心非佛大笑不已,分明是在嘲笑善恶堂的大长老。
“哼!”
只听问罪长老冷喝都,锵!锵!他也挥动苦行僧刀两次,姑且是回敬心非佛的挑衅。刀气迸滚,倏化长绳,即是苦行之绳。
不是一条,而是两条。
飕!飕!
两条苦行之绳劈向心非佛,要让其知晓千佛山的规矩不容改变,任何人都不得违背,否则必死无疑。
但见心非佛脚踩一朵莲花,倏然升起,他僧袍猎猎而动,面容秀美非凡,把紫涵根都给比下去了。紫涵根,不管是基老之身还是美女之躯,都是极美的。可与心非佛一比,就像是世俗里的美人遇到了阆苑仙宫里的仙人。
“紫涵根,你在心非佛面前,变丑了啊。”天官认真吐槽道,“你我合力,只能震退那条苦行之绳,而不是将其毁掉,且看心非佛如何斩断两道长绳。”天官很期待,目光如炬。
紫涵根同样期待。
“千佛山里的佛都开始内斗了,很好,相信镇兽山很快就能摆开那群虚伪和尚的控制。”紫涵根心道。他释放了两滴固态基油,砰砰砰,不断地轰砸之前的那条苦行之绳,将它轰退,不得前进。可这也不是长久之策,唯有毁掉长绳,才可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
就在紫涵根思索之际,问罪长老斩出去的另外两条苦行之绳,倏然劈至心非佛身前,绕着他旋转几百圈,将其牢牢困住。“哈哈哈,心非佛,看你如何从枯老之牢狱中跳出来。”问罪长老笑道。
两条苦行之绳形成的即是枯老之牢,人若待在里面,老化的度很快,佛亦然,也会老去,终至涅槃,与此生难续青灯之缘。
看到问罪长老施为,寂灭如来叹了一口气,因为他认出那两枚舍利子的来历了!
除了无骨佛的双眼所化的四枚舍利子,还能有谁的舍利子能让心非佛与洗心佛不惜以千佛山的诸佛为敌,也要将其盗走。
寂灭如来相信,如今佛堂里供奉的无骨佛的舍利子,全都没了。“只是可惜了守护佛堂的僧侣,他们自难活命,贫僧虽然不愿意那样想,可他们还是被心非佛、洗心佛杀掉了!”
呼!呼!呼!呼……
八枚指环怒飚而去,撞向被枯老之牢困住的心非佛,如来动怒,就是佛也能斩之。
枫叶斋主也不是安分的主,他瞥到事情的进展对自己大有裨益,故而挥动手中的羽扇,锵的一声,羽扇倏化长剑,“此恨不绝,到死方尽。”枫叶斋主道。他手中的剑即是五绝剑。
五绝指的是五位剑灵,因为枫叶斋主手里的握着的长剑生有五位器灵。“出来吧,五绝。”斋主又道。
剑光忽动,刷!刷!刷!刷!刷!五道身影倏然冲出五绝剑,降落在枫叶斋主四周。
“斋主,唤醒我等,准没好事。”
“你这不是废话吗,枫叶斋主是什么东西,有好事他会知会你我?”
“不可说斋主的坏话,我们可是当着他本人的面啊,至少要在暗地里,在背后讲他的坏话。”
“可这样有区别吗,不还是在说他的坏话。”
五位剑灵,你一句我一句,讲个不停,而且不拿自己当外人,更当枫叶斋主不存在,当着他本人的面,数落他的不是。
枫叶斋主听去了,也是无语。心道,你们就不能给我点面子,不要让外人看笑话。斋主知道五绝剑的剑灵们虽然言辞狠毒,可还是有真本事的,不像一些人,只会说大话,并无真才实学。
不等枫叶斋主下令,五位剑灵已知如何去做。他们冲天而起,飞向悲喜蚕的幼蚕那边。“大和尚,留下幼蚕。”
“悲喜蚕已经是我镇兽山的一员,千佛山的(消声)驴再无权力过问它。”
“就算你是寂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