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来的乞丐啊?我都不认识了。”张云佳也学着刘伟名的语调年说着,说完之后两人都哈哈大笑。随后刘伟名又从自己兜里掏烟,被张云佳一把给抢了过去,皱着眉头说道:“别抽这么多烟,对身体不好。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胡子起码半个月没刮了,衣服也脏死了,黑眼圈也这么明显。就像个难民一样。”
“有吗?”刘伟名故意看了看。
“没有才怪。上车吧。”张云佳说完白了刘伟名一眼。
刘伟名笑了笑,起身拍了拍自己屁股上面的灰尘,然后坐进凯迪拉克。
坐进车里刘伟名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直到张云佳把车开进了市中心刘伟名才问道:“云佳,这一年你过的怎么样?有男朋友了吗?”
张云佳侧过脸望着刘伟名,没有说话,随后才道:“如果我说有呢?”
刘伟名心里又开始痛了起来,打开车窗,让风吹着自己的头发说道:“那我这次过来就是祝福你们的。”
“如果我说没有呢?那你过来又是干嘛的?”张云佳笑着问道。
“我?那我过来看看你。”刘伟名结巴着说着。
“你变了。”张云佳突然说道。
“变了?变了什么?”刘伟名怪异地问道。
“没有以前那么大男子主义了,不会什么事情都只想着自己不想别人不提别人着想了。”张云佳回过头来笑脸说着。
“或许吧,经历多了,失去的东西多了也就成熟了。”刘伟名感叹着,确实如此,现在的刘伟名与四年前的刘伟名已经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了。那是的刘伟名的朝气蓬勃,有着给自己一个支点就能撬起整个地球的气势。而现在,除了沉稳还是沉稳,眼睛里面装着的东西越来越多了,几乎有点沧桑的感觉。
“和我说说这一年里你经历过什么吧?我知道你这一年肯定不平凡。”张云佳看着刘伟名的样子心痛地问着。
“要说经历过什么要从你走之前说起,你走让我经历了失去爱人得痛苦。后来中组部副部长的儿子来到高工区,要我划地给他,我不肯。结果他绑架了我儿子,把我打的半死,还说要杀了我全家,那时候我真的觉得天地都没了。后来为了自己家人的平安我请人把那位公子杀了。因为做的隐秘没人找到我这事也就过了。然后是我岳父岳母发生空难去世,除了失去亲人也让我在江南省辟场变成后娘养的孩子,美人痛没人爱了。随后便是这次大楼起火,凭空降下灾难,我差点就要打回原形了,但是找到我岳父在中央的一位好友,最后让我记过,不久之后我会调到浅圳市当区长。然后就是自己继续不知悔改,与女人在宾馆里胡闹被金倩当场捉住,随后便是离婚。我把所有的财产都给了她和孩子,她也心灰意冷的去了加拿大。我父母因为这件事已经和我脱离了父子关系。这就是这一年经历过的事情,怎么样?挺像一本情节的吧?”刘伟名还是点了根烟一边回忆一遍说着。
“你离婚了?”张云佳这次是真的挺惊讶的。
“怎么啊?这事还能有假啊不成?是真离婚了,其实我早就想到有这么一天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的,本身就是一个对于女色缺乏抵抗力的人而且还***学会lan情,所以,身边的女人一直没断。但是我都是真心的,有些是无奈的,有些是我自己想得到的。不过,最后注定了每个女孩都会被我伤害。”刘伟名一点都不避讳向张云佳坦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