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心底,偶尔翻出来也会感到甜蜜,这不比心惊胆战地在一起美妙吗?”刘伟名没有直接回答范滨滨的话,而是换了个方式说着。

“你在拒绝我吗?”范滨滨一直盯着刘伟名的眼睛。

“不是拒绝,只是在理性地分析问题。”刘伟名摇摇头。

“走过今晚我们俩很可能此生都无缘再相见了。”范滨滨又幽幽地说道。

“或许吧,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一切随缘不是更好?而且,在你当初走的时候你肯定也已经做好了今生不再与我相见的准备,而我那时候也已经忘记了你。如果没有今晚的相遇,我想你不会像此刻这样的纠结,我也不会这么晚了还不睡,是不是?”刘伟名笑了笑道。

“如果我说我想你今晚再陪我一晚上你会拒绝吗?”范滨滨已经明白了刘伟名的心意,但是还是说出了这最后的一句。

“当初我们在一起时是觉得我们都年轻,而年轻就应该选择,就应该疯狂一把。所以我们毫无顾忌,因为那时的我们都还年轻。而现在,显然我们都已经不年轻了。我们没有资本也没有勇气再去疯狂,所以,都忘了吧。做朋友其实挺好,心不在一起了,躺上轰轰烈烈几十分钟之后只会难受,这样反而破坏了曾经的美好回忆,得不偿失。你说呢?”刘伟名这次没有在婉转,直接直白地说道。

“你还是拒绝了我,你还是会恨我。”范滨滨有点忧伤地说着。

刘伟名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走了几步之后停住脚望着范滨滨说道:“你还是不理解我,我真没有恨你,只是说,我已经不再爱你了。你知道我这个人的性格,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我不太会强求自己,而且,那样对你也不公平。真的不早了,早点睡吧,睡晚了对于女人的皮肤不好。衣服你放在你房间就好,明天会有人带给我的。晚安。”

刘伟名说完之后便转身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地方,始终没有再回头看范滨滨。就如他所说的,他对于范滨滨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感觉,所以,便没有了太多的留恋和感慨,一切都云淡风轻。

与范滨滨的再次偶然相遇,并没有在刘伟名的心底留下太多的涟漪,最多只不过是在初见时有点惊讶罢了。回到房间的刘伟名便睡了,而且睡的很安稳。

由于睡的晚,刘伟名第二天到了八点多才醒来,醒来后才想起今天还有个聚会,而自己正是发起人。于是乎急忙起床,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然后便给刘根打电话,让刘根把池民天叫起来送自己回去。

不一会儿,刘根便来到了刘伟名的房间外面敲门,随后刘伟名便跟着刘根下楼,在刘根的车旁,池民天正靠着车在抽烟。看到刘伟名下来,池民天立即站正了身子对刘伟名恭敬地打着招呼。

刘伟名点了点头,然后在池民天打开车门后坐进了车子。

等到开车之后,刘伟名直接对池民天说道:“你问一下秘书长,是在哪个地方。”

池民天点头道:“地方我知道,秘书长昨天就告诉我了。”

“那行吧,找个地方吃早餐,然后我们就过去。”刘伟名淡淡地说着。

当刘伟名到的时候,其它人基本上都到了。这些人包括秘书长姚宏、副书记阿依古丽、纪委书记尤恒生、宣传部长罗逸、组织部长邵宁士还有王明杰和唐伟龙,加上与刘伟名一起的池民天,这就组成了刘伟名在白山的整个势力。在场的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刘伟名的亲信和嫡系了,而且,除了王明杰和唐伟龙这两个刘伟名曾经的秘书外,其余人都是常委班子成员,在白山的分量不言而喻。

刘伟名进来的时候,早得到消息的众人都在门口等候着。刘伟名下车后让刘根先走,随后对众人道:“不好意思,因为点事迟到了,让你们就等了。走,大家该干嘛干嘛,这次新闻发布会不管成没成功,反正我们没出什么岔子,大家为了这个事都忙坏了,今天我请客,让大家都好好休息休息。我定个规矩,今天我们只谈怎么玩,不谈公事。”

刘伟名说着,然后和众人一起走进了这个山庄。这个山庄已经被姚宏给包了场,只招待刘伟名这一行人,不对外营业。

在场的人都听到刘伟名的话后都嘻嘻哈哈地开始谈笑,除了尤恒生和阿依古丽。尤恒生是这个性格,不太喜欢言笑,而他身处的这个位置也不容许他经常说笑。而阿依古丽则不知道为了什么,只是静静地跟在众人身后,不言不语。

走进山庄的内部,刘伟名便问着姚宏道:“秘书长,你是大管家,今天这地方也是你定的,估计你对这里最熟悉。现在由你安排,看看大家怎么玩。”

“我都安排好了,今天咱们打牌的打牌,不打牌的钓鱼,另外这里还有台球、乒乓球、篮球之类的运动项目。这里面还有个室内的游泳池,不过我不建议大家去,这冬天冷,这个游泳池的水温不是太高,会冷。如果实在觉得无聊的话,这后山的山上有许多的野味,这里老板手里收藏着几条家伙,不嫌累的可以到后面山上去试试手气,不过不是太安全,所以我也建议大家不要去。”姚宏笑着吩咐着。

“我看我们就搞点愉悦身心的活动就得了,打牌、钓鱼。打猎这事听起来刺激,不过不安全,就不要去了。我首先报名,我上午参加牌局,下午钓鱼。很久没摸过牌了,我今天可是要大杀四方的。”刘伟名哈哈大笑着。

他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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