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古丽也点着头,然后道:“我支持你的想法,不过,我个人认为宁山县最需要动的是曹先壮。这里没有外人我就实话实说了,我在宁山县,也间接地接触了一些事情,据我所知,宁山县很多事情都与曹先壮这个县委书记有着直接的关系。当然,煤矿事故发生之后,市里对宁山县班子进行了调整,这让曹先壮现在收敛了很多,不过,明面上的事情是没有了,但是暗中的事情却依旧在进行着。这就是宁山水深的根本原因,也是工作的最大困难所在。我个人觉得,曹先壮不适合再呆在宁山县工作了。我也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要动曹先壮可能会引起整个宁山县的反弹,我想,明年应该可以开展一把手交流工作,时间定在半年或者一年都行,先把曹先壮给调出来,换一个异地的县委书记过来,这样就能够给王明杰腾出时间和机会,也不会引起宁山县的反弹。这是我认为解决白山目前情况的最好办法了。”
刘伟名听过阿依古丽的话之后,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开着车。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之处?”阿依古丽敏锐地发现了刘伟名情绪的不对,问道。
“没有,只是我个人有一些担心罢了。其实你说的这个办法在最开始调整宁山班子的时候我就想过了,最后我还是否定了,因为,我觉得这不是最稳妥的办法。曹先壮在宁山的根基有多雄厚想一想就知道了,要动曹先壮就算是我,也要先认真的掂量掂量。说句心里话,我不敢动曹先壮,起码是现在不敢动,动一个曹先壮不要紧,我怕的是会导致整个宁山县的崩溃,我在暗中有过调查的,这么说一点都不为过,就是因为这,我当初把县长这个位置给空出来,也没有动曹先壮分毫。并不是说我怕曹先壮,而是说我觉得有更好更稳妥的办法。我认为,宁山的情况一定不能急,如果现在要把曹先壮给交流出去,那么傻子都知道这是明显的要对他下手了,他能不狗急跳墙吗?当然,如果布置的好,宁山当然翻不了天,但是无疑会给宁山的稳定和经济带来很大的影响。我觉得,我们慢慢来,采用从下至上的办法要好的多。我与曹先壮谈过几次话,我伟名地告诉过他,让他支持王明杰的工作,我这是给了他一个明确的信号,那就是我要扶持王明杰。明年吧,明年纪委那边会查处一批与煤矿有染违法乱纪的官员,其中,宁山肯定是会成为重点照顾对象的。我查这一批,曹先壮肯定会急,但是绝对不会跳墙,因为他肯定会想到这是****,会想到我这是给王明杰顺利在宁山站稳脚跟助阵的。当宁山整到一批、重新换上一批之后,然后再在局部换一批,到那个时候,宁山的局势就不是曹先壮说了算的了,他那个时候也没有任何可以跳墙的资格。人都有一个共性,但凡有一丝机会,都不会想到拼命。古代有个很著名的战例,叫做围三打一,包围三面,而故意留下一面,因为留下一面,敌人就会想到自己还有退路,就绝对不会拼命守城的,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撤退逃跑,而我们只需要在他弃城逃跑的路上等着就是了。而这个也是同样的道理,这是人的共性。”刘伟名一边开着车一边慢慢地说着。
一边的张云佳和坐在后面的王婷婷都只是听着,并没有说话。
“或许吧。”半响之后,阿依古丽也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然后道:“看不出来,你对心理学还有研究。”
“我喜欢看史书,这些书籍看得多了总是会学到一些东西的。特别是三国演义,我看了很多遍,的确是旷世奇作,里面包含的道理博大精深。”刘伟名有点自卖自夸的嫌疑。
说着说着,车就直接开到了王婷婷所住的地方,王婷婷打完招呼下车之后,刘伟名才把车往自己住的地方开着。
三人同时上楼,然后打了招呼之后,各自进了各自的家。
“累不累啊?老婆。”一进屋,刘伟名便热情地抱着张云佳问道。
“累,不过不是吃饭累,而是下午被你折腾的累,我到现在还感觉全身无力呢。”张云佳幽怨地埋怨了一下刘伟名说着。
“瞎说,下午明显是你折腾我来着,我到现在腰还疼着呢。别人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句话真的是真理啊。做男人,真是太累了。”刘伟名不停地发着感叹句。
“要死啊你,嫌累你以后都不要做了。”张云佳打了刘伟名两下后说着。
“那不行,适度健康有益于身心健康。再说了,我也不能让你守活寡啊不是。”刘伟名非常不要脸地说道。
“去死啊你。”张云佳被刘伟名的不要脸言语跟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两人都有点累的坐在了沙发上看电视,张云佳像个小女孩一样倒在刘伟名的怀里。
“伟名,我问你个事呗。”张云佳突然抬起头来问着刘伟名。、“什么事啊?你问吧。”刘伟名一边抽烟一边看着电视里的新闻,随意地说道。
“就是关于隔壁的你们那个女副书记,她家庭关系是不是不太和睦啊?”张云佳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刘伟名惊讶地望着张云佳,然后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么一问?”
“我猜的,今天我们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夫妻之间的事情,她说我应该经常来这边陪陪你,然后说着说着我就问她关于她丈夫的事情,问她她丈夫在不在白山这边工作。她一听到这句话脸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