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拿着自己握着专利权的东西开发出了连他都认为了不起的东西,然后用方舟反应堆百分之十的利益进行交换。这种事情怎么看都让周易觉得自己绝对是亏大发了。
如果能提前知道这种事情,怎么着也能从托尼身上多讹诈出一些利益来。但是现在连合约都已经发过来了,就基本意味着这已经是一锤定音了。
托尼这个懒东西肯定不愿意再签一次合约,而且就算签,以他那个惫懒性格,十有**也只会更少而不会更多。更何况佩佩也在里面插了一脚,那么几乎就更不可能从托尼的身上压榨出更多的油水来。
一番唉声叹气,周易还想对着托尼唠叨两句。但是托尼已经很干脆地挂上了电话。这个时候已经进入到自己状态中的托尼显然没有什么多余的时间陪自己的损友来插科打诨。他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科研开发之中,朋友这个东西在他心里早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所以不管周易有什么打算,或者他又想搞出什么样的幺蛾子出来。现在都只能是统统作罢才行了。没有任何人理他,这个时候的他感觉自己简直就像是被遗忘在了世界的角落里一样。
当然,这种说法只是夸张而已。这只不过是周易对于自己陡然进入这种百无聊赖生活的极端不适应后留下的后遗症。其实真要说来,现在的这种生活和他以前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他就是感觉到哪里不对。而这种感觉更是让他浑身都不自在。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是病。必须要治。但是周易所认识的唯一一个心理学医生还在进行着漫长的沉睡,所以想要有人能看出他的毛病,现在并不是多么现实的问题。
总之,生活肯定是还要继续下去的。即便是它出现了巨大的改变。让你极端地不适应。你也必须将它继续下去。这一dian对于周易来说是这样,对于其他人来说也是这样。
露易丝。芭芭拉,这个因为直言不讳为黎明骑士喊冤的环球日报记者,也因为这次事件而让自己的生活发生了巨√.≤o< s="an:2p 00">s_;的变化。首先最主要的变化就是,她的工作丢了。
不论是哪一个在暗地里推波助澜的黑手。都不愿意看到这么一个旗帜鲜明和他们对抗的角色存在着。如果不是因为担心闹出人命会引来黎明骑士的注意,说不定这个铁杆的黎明粉早就被关进笼子里,然后沉到大西洋喂鱼去了。
然而虽然不能动用这种极端的手段,靠他们的势力和实力,从任何一个角度上来迫害一个小小的记者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所以,简单的两个电话,露易丝就丢掉了自己的工作。
从一个实习生一步步爬到现在的这个颇有名声的大记者的位置上,露易丝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的血汗。这些年来她一直坚持着,努力着。直到现在。她才有了如今的这番成就。但是就因为她说出了自己想说而别人不让她说出来的东西,她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一炬。
一般人在生活中遇到这种挫折。早已经是一蹶不振了。但是露易丝并没有软弱到这种程度。事实上她把她受到的所有不公平的待遇统统堆积成了怒火,然后爆发了出来。
失去了工作,她还有自己的微博,自己的博客。所以她一股脑地就把自己所有的愤慨统统地发射了出去。一个记者在愤怒的时候能说出什么样的话,那是一件根本不大可能猜测出来的事情。因为论起笔锋犀利,他们根本不做第二人想。而当他们不受任何限制的时候,就是他们的力量最强大的时候。
这个怒火直冒的记者毫无顾忌地揭露自己所遭遇的一切黑暗,她希望着有人能帮她主持公道。但是在现在的这个世道上,能帮她出头,主持公道的实在是一个人都没有。
或许有人同情她,但是却绝对没有人能有这个能力,帮她夺回她曾经拥有的一切,然后打倒她眼中的黑暗势力。所以她做的这一切都是没有用的。
甚至还没有等她的微博和博客被足够多的人观看过,来自一伙不知名黑客的攻击就让她最后的战斗被消磨为了无形。她所遭遇的一切,她战斗留下的痕迹统统被清理地干干净净。而她这一次什么都做不到。
在这种情况下,再坚强,再坚定的人都难免会有一些负面情绪的积累。露易丝也不例外,在这种庞大的让人感到窒息的打击和压力面前,她一度地沉沦了下来。
疯狂的酗酒来麻醉自己,这种以前从没有过的恶习很快就沾染到了她的身上。已经彻底自暴自弃的她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这个时候如果她从前的熟人看到她,绝对不会相信这个蓬头垢面的女人会是那个曾经精明能干的漂亮女记者。
而就在这种谁都可能想不起她,几乎每一个人都把她遗忘在角落里的时候,有人看到了她存在的最后的价值。
一个刺耳的铃声不断地从角落里传了过来,这个声音让一直醉生梦死的露易丝不得不从堆满了酒瓶子的沙发上爬了起来,然后像是一具尸体一样摸索着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当她看到自己手机上显示的那个号码的时候,她接通电话的第一件事就是臭骂起来。
“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你居然还有勇气给我打电话,****养的,你他妈这是想要嘲讽我吗?”
能被她这么咒骂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原来的ding头上司,环球时报的主编。
对于这个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