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府那边似乎改变了策略,想要拉拢你,你的王妃现在可是称职的不得了,整个王府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我都不好意思进去了。”傅清城道。
贺庭歌闻言,想了想:“一开始,王太尉的意思,想必就是借着王汝嫣要拉拢我,只是可能慕容秋有什么计策,才想着搬到我,现在慕容秋和宇文护关系闹僵,才不得已想与我修好。”说到这里,看着对面云淡风轻的傅清城,轻声道:“委屈你了。”
“我有什?***屈的”傅清城无所谓道:“她本就是你开阳王府八蘴蠼危11馗里的,有时候看到她,我都有些14危你本应该2奚子,何况,王汝嫣本性不坏,知书达理,这些日子来,作为你开阳王府的王妃,可是面面俱到,府里上下都管理的井井有条,我真?”
“清城。”贺庭歌轻声打断他,握住他的手,傅清城嘴角垂了垂,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还是看的出来,有些委屈。
贺庭歌伸手摸过傅清城的侧脸:“你生气了”
“没有。”傅清城道:“我生什么气,哪有立场啊。”
听着傅清城任性的话,贺庭歌又好气又好笑,轻轻捏了捏傅清城的脸:“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回去就把她撵走,让你当家。”
“谁媳。”傅清城脸一偏。
“我有一个礼物给你。”贺庭歌扳过他的脸,柔声道:“不过不是现在。”
傅清城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愤愤的一把扯过贺庭歌的衣襟,吻上去。发泄似的啃咬让贺庭歌有几分无奈,伸手抚了抚傅清城后脑勺的发丝,把主动权夺回来,安慰的轻吻着那许久未碰触过的唇瓣。
二人许久未见,此时情到深处,自然宽衣解带,贺庭歌寻着记忆中熟悉的地方,挑逗着傅清城的敏感带,满意的听到身下人压抑的嘤咛声。
“枫羲.”傅清城轻喘道:“你答应我。”
贺庭歌手下不停,轻吻着傅清城耳廓,低声道:“嗯,你说,我什么都答应你。”
“这次.事完了以后,嗯.我们.走吧,不要再管这些了,好不好.嗯”傅清城轻咬着下唇,层层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黏腻的声音。
“好。”贺庭歌松开手,轻声笑笑:“都听你的。”身下人因为突然少了爱抚,难耐捏紧了贺庭歌的手臂:“继续.”
贺庭歌俯身吻了吻他的唇角:“别急。”
伸手拿出瓷瓶,倒出油膏,甜腻的香气轻抚着鼻翼,拿手指抹了向身下人身后探去。
“唔.”身体突然被异物探入,傅清城被冰的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随即便没有那冰凉的感觉。
虽然已经熟悉这种感觉,但是,每次都还是会下意识的皱起眉头,捏紧贺庭歌肩膀。
“不要骗我.”当贺庭歌进入时,傅清城轻咬着下唇颤声道。
贺庭歌吐了口气,忍着冲动,安抚着傅清城放松,道:“不会,我不会骗你。”
“那就好.”
看着**上睡过去的人,贺庭歌俯身吻了吻傅清城的额头,收紧手臂将人揽在怀里,温热的触感,再也没有冰冷刺骨,清城,我们该有个属于自己的家了.
“没了挞拔帧,柔然的兵力部署简直不堪一击。”李戚终于开怀笑道:“王爷,要不要一鼓作气,直接端了他们的巢”
“不用,杀敌一万,自损三千,关外势力不止柔然,只要他们不来犯,就守着。”贺庭歌道:“更何况,还有周。”
李戚点头,又道:“我就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挞拔帧就被罢了官了,柔然王不是挺器重他的吗”
“再器重,也是在挞拔帧对他忠心不二的情况下。”贺庭歌道。
“莫非挞拔帧想要谋反”李戚猜测到。
贺庭歌摇摇头:“这个不清楚,不过现在事实就是如此。”
柔然王前些日子突然收到一堆密信,里面内容都是挞拔帧与宇文护的来往,其中数次提到宇文护与挞拔窒计,利用柔然兵力消耗齐军,到时候,周拿下齐之后,助挞拔帧夺取柔然王只之位,并施以援手将其他部族吞并.
还有关于挞拔帧是前鲜卑族王室后裔,并一直以来都蒙骗柔然王的罪证
柔然王怒极之下,召回挞拔帧,削了他的兵权,罢免了他的职位,打入大牢,至今生死不明
“嗯有点意思。”唐玉听着这些消息,摸摸下巴。
“有意思个屁。”海堂啐了一口,骂骂咧咧道:“老子还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呢,他倒是跑了”
“跑不了。”徐子阳进来淡淡道。
海堂下意识的闭嘴,但徐子阳并没有看他,只是在离他一定距离的地方,对着唐玉道:“药呢”
“正在药水里泡着,过两天就能用了。”唐玉道。
“嗯。”徐子阳点点头,看了一眼海堂折身离开,还差最后一点
翻过城墙,苍凉的月色照在荒漠上,仿佛落了一层霜。
“相爷,您受苦了。”一个影跪在地上道。
挞拔帧穿着色的衣服,冷哼一声:“哪里还有什么相爷。”
影没有抬头:“那您也是我主子。”
“想不到,到头来,我只剩下你们几个。”挞拔帧苦笑一声:“如今我大势已去,你们救我也没什么用,柔然王那个老东西”
“主子,属下查过,那些东西都是天香居徐子阳做的手脚。”影道:“信上的笔迹都是您的。”
“哼.”挞拔帧轻哼一声:“只要他看过的笔迹,没有模仿不出来的,想必是我那书上做的批注被他看到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