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颢闲下来的另一手也不甘寂寞地伸了出来,往那一小圈粉色的皱折上去,轻轻地在那上面揉着,担心刚才自己的暴力举动伤了宝贝最脆弱的地方。
不管隽颢的动作有多轻,敏感的那一处几乎是他才刚一触到,细瘦的身子马上本能的僵住,脑子一片空白,身体的颤栗随着他的触摸一阵高过一阵,小枫觉得自己就快要羞死了。
可男人却仍不放过他,轻咬着他的耳垂,担心地问:很疼?
本就受不了别人碰触的耳垂被咬在嘴里,身子更加虚软,听见布布的问话,雪白的肌肤瞬间染上了一层羞赧的粉红,可是两人仍躲在被子里,隽颢没法看见他的反应。
半天沒等到小枫应他,隽颢放开他的耳垂,游移到嫩颈上,怎不说话?
修长的指头在他以为的”伤处”按压,又痛又麻的感觉顷刻间袭击全身,小枫哪还能说的出话,撑住仅存的最后一丝清明,他气得乱拍着隽颢的胸膛,你坏蛋!大坏蛋!明明知道他根本受不了这个,还一直问,让他怎么回答。
小枫的举动根本像是只撒泼的小野猫,张开无用的小爪子,在他胸膛上挠。
隽颢浅浅地扬起了嘴角,低头亲吻着他的发顶,羞什么?你全身上下,哪一处我没尝过。话落,指头往里头探了探,又笑道:这也尝过。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突然停电了,正写到高朝呀。。。。。。抓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