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迁出面说和:“陛下,之前沈尚书要奏事,奈何刘瑾阻拦奏,并且妄言要对沈尚书治罪,才令沈尚书背对……”
刘瑾打断谢迁的话:“谢尚书,你可不能信口胡言,咱家几时说过要对沈尚书治罪?沈尚书一来,便说要奏事,说什么参奏阉党,直指跟咱家有关……陛下,老奴没辙,只能提出先商议别的事情,奈何沈尚书仗势欺人,以请辞作要挟……陛下,老奴绝无开罪沈尚书之意!”
说到后来,刘瑾已跪下对朱厚照表明自己的忠诚。
在场人等都看出来了,刘瑾就是个演技派,之前的盛气凌人全没了,这会儿就像个可怜虫。
朱厚照道:“沈尚书,你说要参奏阉党,朕接纳了……你现在转身过来,跟朕详细奏明便可!”
这话一出,大殿里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朱厚照跟沈溪之间产生了极大的矛盾,现在已不单纯是沈溪跟刘瑾之间的争执,因为沈溪的固执和自负,已经把朱厚照给得罪了。
换作其他人,肯定这个时候会给自己找台阶下,但沈溪却没有丝毫要退缩的意思,继续背对朱厚照道:
“请陛下容臣不能遵命,朝中以太监刘某为首,结成朋党,狼狈为奸,如今朝政弊端凸显,陛下却不问朝事,以至于阉党作乱,朝中贪污行贿者比比皆是,地方官入京多被盘剥,吏部考核以钱财输入为考量标准,六部政务为阉党把控,这一桩桩一件件,概因朝廷吏治昏暗所致……”
朱厚照听到这些话,气得连脖子都涨红了,脸部肌肉抽搐个不停,大喝:“沈尚书,这些事你不必说了。”
沈溪却没有住口之意,继续道:“阉党魁首欺上瞒下,党同伐异,只手遮天……朝廷事务上不达天子,地方又祸乱不断,我大明已是内忧外患,所有这些都是陛下一味纵容的结果!”
“够了!”
朱厚照没想到沈溪居然当着朝臣的面指责自己,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面对。
君臣间,已到要谈崩的地步。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