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这下该如何?”玄世璟低声问李恪。≧≯
谁都没有想到,在半路上会出现这样一幕,而李愔的府上,竟然真的藏着他在长安强掠来的女子。
李恪微微的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现在只能看父皇是什么主意了,不过现在小愔瘦了棒伤,父皇也应该有那么一点恻隐之心了。”
玄世璟闻言,心中默默叹息,若是之前没有这对母女这件事情,或许会如众人所想,李二陛下看到李愔的惨状,会对他从轻处罚,可是好死不死的李二陛下刚到蜀王府,先是听到李愔的一番“豪言壮语”,又是看到了李愔府上藏着强掳来的两家女子,这恐怕除了火上浇油之外,没有别的用处了。
“李愔,你还有什么要对朕说的吗?”李二陛下看着李愔的眼中,透着一股子淡漠,原本心中对于魏征上奏时所说的李愔的所作所为心有不快,现在亲眼所见李愔的恶劣不堪,对这个儿子更是失望。
“父皇,儿臣......父皇......”李愔此时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势,连滚带爬的跪在了李二陛下的面前:“儿臣知错,父皇,儿臣知错了......父皇开恩啊。”
“开恩?你自己想想你在你封地的所作所为,到了长安仍旧不知收敛,封地官员多有劝谏,你非但不听,还下令让府中恶奴殴打属官,简直qín_shòu不如!”李二陛下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李愔说道。
“父皇,顽劣,但如今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望父皇,开恩。”李恪躬身拱手提李愔求情。
李二陛下闭上眼睛不再去看李愔,挥了挥手:“既然恪儿你这么说,罢了,传朕旨意,蜀王李愔自今日起,禁足于蜀王府闭门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蜀王府一步,德义。”
“奴婢在。”德义躬身上前:“陛下有何吩咐。”
“之前在宫中朕让你下的旨意,你与玄成一同去门下,拟旨吧。
”李二陛下说道。
德义闻言,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李恪和玄世璟,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李愔,躬身应道:“是。”
李恪听到李二殿下的话,心中忍不住好奇,之前自家父皇到底下了什么旨意,看来要进宫去找人打听打听了。
蜀王府的一场闹剧终究是在李二陛下的旨意中结束了,虽然途中颇有波折,但是李恪打李愔的那几十板子也起了作用,至少李愔除了禁足蜀王府之外,暂时没有别的损失。
当然,玄世璟不知道的是在,在他和李恪起蜀王府之前,魏征便将李愔的恶行上报到了李二陛下的面前,如今,李愔无论是封地还是官位,都被李二陛下降了一大半去。
长安城的圈子,因为李愔被禁足和降职一事,一时间也平静了不少,各府都在嘱咐自家孩子最近风头浪尖上,都少在外面惹是生非,连蜀王都被陛下惩罚了,更何况你一普通的官家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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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这日子已经到了腊月二十,李承乾已经从辽东开始赶回长安,而高峻,估摸着也要到了长安城了。
话说高峻带着商队从邓州转道去了二贤庄之后,李元景便派人快马加鞭从襄州出,沿途一路追查他的那批钱财的下落,每到了一城,都会通知当地官府严查,虽说如此,但是高峻始终是早于李元景两天出,加之日夜不停的赶路,因为钱堆告诉高峻,离着李元景越远,便越安全,所以,李元景派遣的人到了邓州的时候,钱堆已经到了二贤庄了。
邓州府衙,李元景带着自己的侍卫坐在大唐的客座上,手中端着茶碗,仔细的听着当地刺史的汇报。
“你是说前几日有一大商队,在邓州停留一晚,第二天便离开了邓州?”李元景看向邓州刺史。
“正是,下官派人在城中四处打探才得知,这商队是来自长安,年底出来为各家府上采办年货的,据城中百姓说,这商队也却是在邓州收购了不少本地的特产,这几日以来,最大的商队,莫过于这个队伍了。”邓州刺史仔细的回想着说道:“别的商队,若说规模,定然是不小的,但是依照殿下您所说的丢失的财货的数量,那些商队是远远藏不下的,更何况商队本身还带了一些东西,若是真有藏在货物中,那在出邓州的时候,一定会被守门的兵士检查出来。”
“这商队什么来头?”李元景问道。
“这下官就不得而知了。”邓州刺史回答道,只不过是因为侯府的商队规模太大,这才引起了城中人的主意,但是谁又会去特意的问人家是什么来头呢?
“既然知道是来自长安,那便一定会再回到长安。”李元景低声说道,随后对着邓州刺史拱手说道:“本王在此多谢刺史大人相助了,若是他日本王的东西找回来,必当重谢。”李元景起身抱拳说道。
邓州刺史也随着李元景起身,拱手回应:“荆王殿下客气了,既然这伙贼人曾经途径过邓州,那在邓州境内,便是下官的分内之事。”
李元景点了点头,随后又与邓州刺史寒暄一阵之后,带着人离开了邓州的府衙。
“王爷,这邓州刺史说这商队是来自长安,这可信吗?正常人都知道,这年底到了,在外就藩的皇室宗亲都要回长安,若是来自长安的商队,到最后还要回长安,这不是自投罗网嘛。”李元景身边的侍卫说道。
李元景有些烦躁的摆了摆手,说道:“这邓州刺史说的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不管如何,这也是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