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掌柜的话语之中,略微带着点儿心虚,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到现在连点儿动静都没有,不对劲啊,所以商掌柜不打算搀和,自己先跑了再说。
“商掌柜说的有礼,今日不若就到此吧。”李老板也附和着。
“是是是啊,该是如此,咱们不要扰了钱小兄弟的好兴致才是。”
众人纷纷附和,随后这桌宴席,便散了去了,原本秦玉心给这帮人准备的安排,倒是都没能用的上。
房间里的钱堆,抱着秦玉心,二人一同倒在了床榻上,钱堆只是觉得,自己的心中一团火热,口中越来越干燥,越是索取,便越是灼热。
双手掀开秦玉心的里衣,手掌接触到了那光滑如脂的肌肤,从小腹,一路向上......
“嗯~”秦玉心感觉到了在自己身上游走的火热,心神一震,不由得发出了这诱人的声音,勉强自己睁开双眼,看到了眼前的钱堆,整埋头在自己的脖颈之间......
“钱堆......你.....”秦玉心想要开口阻止,她对钱堆有好没错,虽说秦玉心燕来楼出身,可是到现在为止,依旧是冰清玉洁的身子,何况,她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就把自己给交代了。
秦玉心用力的推开了埋在自己脖颈间的钱堆。
“钱堆,你喝醉了。”秦玉心挣扎着说道。
钱堆起身,一把将秦玉心拽到了怀中,认真的看着秦玉心,抚上了秦玉心的面庞。
“不,我没喝醉,我清醒的很,那都是骗他们的。”钱堆笑道:“玉心,你真美......”说着,钱堆将鼻子凑在秦玉心的发间,轻嗅着秦玉心发间的淡香。
“你.......”秦玉心听到钱堆的话,一时无言,好一会儿,才喃喃说道:“之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钱堆将秦玉心揽在怀中,轻声说道:“玉心,你我年纪也不小了,还有几天,侯爷就会从陇西回来,到那时候,我就去禀告侯爷,让侯爷为咱俩主婚,如何?”
“你说的可是真的?”秦玉心闻言,半是惊讶,半是激动的看着钱堆。
“自然是真的。”钱堆手上的力气又紧了紧,将秦玉心紧紧的圈在自己怀中,似乎只有那样,才能缓解现在自己身子的火热。
感觉到钱堆那炙热的身躯,秦玉心也是满脸的娇羞:“不过......那个的话......我想留在咱们的新婚之夜。”
“好,依你,不过在此之前,就先让我品尝一下玉心嘴上的胭脂吧......”
“别,你楼下还有客人呢。”秦玉心连忙说道,刚刚那冗长而又激烈的吻,已经让秦玉心有些喘不过气来,二人此时**的,万一溅出那么一点儿火星子,那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哼哼,就让他们在下面等着吧,刚刚与我打赌,还想从我手里挖走西市上的尚品坊,真以为我钱堆这么多年是光凭着运气走到这一步的?”钱堆笑道:“他们自己挖的坑,自己得负责跳下去填平了。”
-------分界线---------------
“钱大掌柜的,那您说,这算不算吃干抹净呢?您说等侯爷回来之后您就去请侯爷为咱俩主婚,现在可都过了年了。”秦玉心依附在钱堆的身上温柔的说道。
“这些日子侯爷忙得脚不沾地的,我这不是还没来的及嘛。”回忆起当初在这间房间里的事情,钱堆也有些微微的脸红,若是那日没有喝酒,恐怕自己还真不会就这么勇敢的迈出这一步。
他与秦玉心之间,感情一直朦朦胧胧,一直到了那日,钱堆才下定决心不管是谁反对也好,都要将秦玉心娶进门。
“哦,可是我听说转过了年,侯爷就要出门办案了呢。”秦玉心说道,这个消息也是她从来燕来楼里消遣的官员那里听来的,说是荆王在襄州丢了东西,当今陛下要派东山侯前去调查。
“还有,侯爷过了这个年,就会开府,这燕来楼里无论是大厅中还是雅间里,都传的沸沸扬扬了。”
“也是。”钱堆点了点头:“不若这般,我父亲现在在长安,明日你随我去玄武楼走一遭,见见我父亲,当然,也是你未来的公公,这样总行了吧。”钱堆顺手将秦玉心览到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手掌在秦玉心的手臂上轻抚着。
“明日?会不会太仓促了,我什么还没有准备呢。”秦玉心抬起头来看着钱堆说道。
“准备什么,别紧张,有我在你怕什么,俗话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钱堆安抚道。
显然这个安抚并没有什么用,反而引火烧身。
“你的意思是,我很丑?”秦玉心眯着眼睛看着钱堆。
“不不不,不丑,一点儿都不丑,我这不就是打个比方嘛。”
“对了,侯爷今儿个来燕来楼了,我得去告诉冰月。”秦玉心从钱堆的怀中挣脱出来,自顾自的说道“离着上次侯爷来燕来楼可有好一阵儿了,那丫头虽然嘴上不说,可是这长安城里关于侯爷的消息,冰月可一直都留意着呢。”
“等会儿。”钱堆拉住秦玉心:“什么意思?侯爷来了告诉冰月?难不成,冰月对侯爷有意思?”
闻言,秦玉心没好气的白了钱堆一眼:“才知道啊,冰月那丫头对侯爷可是上心的很,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我估摸着,她六岁的时候侯爷给她玉佩保身的时候,那丫头心里头就有了侯爷的影了。”
“原来如此。”钱堆恍然大悟,虽说经常来这燕来楼,与秦玉心也是这般关系了,但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