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李二陛下也是看到了玄世璟手中还有一本奏折,看了看旁边站着的
德义心领神会,走下台阶,走到玄世璟身前,玄世璟将手中的奏折交到了德义的手上,德义带着玄世璟的奏折又返回到李二陛下的身边儿。
“外春意正浓,便带着府上的一众人去了东山县的庄子上小住两天,回程的时候,小臣因为长安城这边的公事所以就先行回到了长安,就在昨日,小臣的家眷在返回长安的途中,遭到了刺客的刺杀,长安城外,天子脚下,小臣要为自己讨个公道!”玄世璟最后一句,含怒而出,掷地有声。
听完玄世璟的话,朝堂上的诸多大臣都吸了一口冷气,侯府的家眷遭到刺客,这玄世璟的家眷,除了晋国公夫人玄王氏还会有谁?
长安城东郊的案子刚刚过去,便又出现这么一庄子事儿,在场的大臣们都是些聪明人,两件事情联想到一块,自然能猜出个**,谁会这般不明智,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派人去刺杀晋国公夫人,这不是摆明了报复吗?
玄世璟刚刚将东郊的案子查处平息,紧接着就受到了报复,更何况在这次事件的平息牵扯进去的三大世家着实付出了不少代价,被程咬金敲了一顿竹杠不说,依附于三大世家手底下的官员们的心思,也散乱了起来。现在事情过去还没两天,晋国公夫人就在回长安的路上遇到了刺客,这让陛下怎么想,这明摆着犯了忌讳,还连带着将三大世家一起牵扯了进去。
这个锅太大,谁来背?
玄世璟的话说完,朝堂上出现了短暂的安静,随后太极殿内的大臣们纷纷开始窃窃私语。
朝堂上卢家一系的官员一直皱着眉头,从这事件的一开始,除却牵扯进其中依附在于卢家的那些官员之外,整件事情与卢家基本上就没什么关系了,就算是在玄世璟探查东郊的案子的时候,卢家也是保持着以不变应万变,所以在程咬金与三大世家提条件的时候,卢家损失也是最少的。
这件事情是昨天发生的,卢家这边却是没有任何消息,就算是晋国公夫人在长安城外遇刺,也是刚刚听玄世璟说的。
顶替孙耀庭成为兵部左侍郎的卢承庆站在朝臣中央,眼睛的余光看向了郑家那边儿
卢承庆又怎会不知,从东郊的案子出来的时候,就属王家那边反应最是激烈,到现在为止,王家那里背后的小动作依旧是不断,王珪虽然病重管不得府里的事情,但是好歹也有两个儿子不是,只是这次,东山县到长安城的路上,晋国公夫人遭到刺客,而且能够袭击东山侯府车队的刺客,想来数量也不在少数,这样一股力量,绝对不是王家的那兄弟两个能够调动的,所以,这背后,一定有郑家的影子。
只不过稍微有些心思的人就能够想到,这件事情搀和进去并没有什么好处,既然如此,那为何郑家还会派人帮助王家呢?而王家那两个后辈,又想做什么呢?
卢承庆想了想,最终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最近长安私底下有不少风闻,都是对王家的一些猜测,都是关于王家的两个兄弟争夺家产的事情。
不过王珪现在怎么个情况还尚未可知
“晋国公夫人在回长安的路上遇到了刺客?”听到玄世璟的话,李二陛下的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
“没错,据府上在场的下人讲,刺客一共九人。”
“九人!”
朝堂上的诸多大臣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长安城外遇到九个刺客袭击这是什么概念,若无高手保护,那简直就是死局。
在朝臣们惊叹的时候,玄世璟也在暗中大量众人的反应,尤其是卢家和郑家,现在玄世璟已经认定了这件事情王家肯定是逃脱不了干系,但是光凭王敬直,怕是不可能的,能在侯府三个护卫和小欢小吉的手里头全部逃走,肯定不是泛泛之辈,王敬直还没这么大的能耐,那剩下的,就是卢家和郑家在背后帮助王敬直了,或许只有一家,或许两家都有牵扯进去。
从东郊的案子发生到现在,卢家和郑家都没有明面上表现出什么,暗地里也没查出有什么动作,不过俗话说的好,会咬人的狗,不叫唤。
这一看,玄世璟到是发现,卢承庆也在四下大量,尤其目光也同玄世璟一样,却是落在了郑家人的身上。
刑部尚书郑善果站在一堆朝臣中间,神色倒是十分淡然,让玄世璟看不出什么来,莫说是玄世璟,就连卢承庆,一时之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璟儿,你娘现在可还好?可受到了惊吓?”李二陛下问道。
“回陛下,家母无恙,只是这次的刺杀,让家母心中有了芥蒂,昨日遇到刺杀的是她自己,现在她只是担心,日后会不会小臣每查探过一件案子,侯府的人都要遭受一次报应,这次是她,下次是不是小臣自己,所以,家母跟小臣说,一定要查找出这幕后的凶手,敢在长安城外对当朝勋贵家属动手,简直是胆大包天,这样的人对于咱们大唐的勋贵来说,迟早是个祸害。”
李二陛下听到玄世璟的话,若有所思,长安城外不明不白的蹦出来九个刺客,这可不是一般的刺杀,绝对是背后有人指使,是一件有预谋的刺杀,若是不将这件事情查探清楚,这长安城中必定人心惶惶,朝臣们也必将人人自危。
李二陛下摸着自己下颌的胡须,细细的思量着,
这件事情,显然不能再让玄世璟插手了,自己到底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