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从来没有见过谁家老头子害自己亲生儿子的,心里讽刺,却不得不说,给了他一个借口出气。当然,他最大的目的是想要逼着陆漫漫和他结婚。结婚后,他想要怎么折磨陆漫漫怎么报仇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甚至想过各种虐待陆漫漫的方式,而这个女人,却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他的底线。
一次又一次的不受他的威胁,自以为是。
到现在,居然爬山了莫远修的床!
以他对陆漫漫的了解,一个在书本上教育下来的女人绝对不可能大胆到这个程度!他从没想过陆漫漫会在婚前就和男人同居上床,他从来没有料想到陆漫漫会有如此举动。
他承认,他第一次开始介意陆漫漫的身体。
介意这个女人被其他男人上过。
他一直觉得,根深蒂固的觉得陆漫漫这个女人就只会是他的,即使他并不期待,他尝尽了各色各样的女人,最提不起兴趣的就是陆漫漫这类型,看似清纯可人的模样,实际上就是淡无趣味。
可被别人上了。
一股怒气压抑在心口处,怎么都发泄不出来!
他不知道他这么在乎什么?!亦或者从小就受不了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用了!
他习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宁愿毁了,也不会便宜了任何人!
眼眸一紧。
他拿起电话,拨打,“陆叔。”
“文赟。”
“明天你准备好了。”
“放心吧,昨天搞出那么一幕,就是为了抹黑陆子山以及陆漫漫,我会让他们在不断的丑闻中,永远都翻不了身。我们的计划,依然照常进行!”陆子山一字一句,笑得尤其的恶毒。
“嗯。”文赟应了一声。
挂断电话。
陆漫漫,我是不是说过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着求我!
而明天,你就会知道我的能耐,是你,是你所谓的莫远修,永远都比不上的!
……
陆漫漫回到陆家别墅。
陆子山和何秀雯在外阳台坐着喝茶。
何秀雯自从嫁给陆子山之后,就放弃了她的高学历资本在家相夫教子,小时候总是觉得他父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夫妻,相见如宾,从不争吵,话语间流露出来的都是彼此对彼此的信任和爱慕。
陆漫漫微微一笑,没去打扰他们独处的空间,转身走向了2楼。
人这一辈子,陪自己最久的是谁?!
伴侣。
因为小时候对父母婚姻的向往,导致她从小就对爱情报以很大的期望,在认识文赟后,甚至倾尽自己所有,为的就是,相濡以沫,天荒地老。
她走进浴室,清洗自己的身体。
躺在浴缸里面,看着头顶上金碧辉煌的镜面,反射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
这一世,真的要,重新开始!
……
一天很快。
第二天,一早。
他父亲被提前带去了法院。
陆漫漫和吴俊紧接着先后到达。
两个人在法院的休息室准备。
吴俊将自己手上的资料拿出来,对着陆漫漫说道,“我这两天加班整理着你父亲的案子,按照我国刑罚标准,你父亲的犯罪事实如果成立,判刑时间在3—5年,我只能尽量缩短到2年半,争取有望。”
“麻烦你了吴律师。”陆漫漫真诚的感激。
“我应该做的。”吴俊说着,显得有些遗憾,“可惜陆先生被人冤枉,现在却找不到半点证据证明。”
陆漫漫笑了一下,看上去有些勉强,“听天由命吧,这个社会现实就是这般。”
吴俊无奈的点头,似乎是找不到词语安慰。
“不耽搁你上庭前准备了,我先出去,在听众席等候。”
“嗯。”
陆慢慢走出去,坐在听众席上。
此刻人不多。
陆漫漫身边寥寥无几的几个人,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她来得早,记者还没有在门口围堵她。
而她不用猜想也知道,外面的记者肯定已经围了几圈了。
她抿着唇,还是有些紧张的坐在那里,等着开庭。
与此同时。
法院大门外。
文赟从一辆黑色轿车内下来,穿着深色西装打着领带,看上去永远都是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即使这段时间的形象在文城很难堪。
记者一拥而上。
文赟似乎就是在等待记者一般,也没有排斥。
记者提问。“文先生,你出现在这里,是想要看看陆子山的下场吗?!”
“当然不是。”文赟否认,“我和陆漫漫毕竟情侣一场,于情于理于公于私,都应该来看看她父亲的情况。”
“那你个人觉得,陆子山的犯罪事实成立吗?会判刑几年?!”
“这个是法院的事情,我无权做任何回复,麻烦请让让。”说着,文赟就准备扒开记者进来。
“而我觉得,陆子山会无罪释放。”身后,突然又传来一个男性嗓音。
记者转头,看着不远处的莫远修。
莫远修也穿着深色西装,打着深色领带,看上去显得稳重而成熟,他优雅的关上车门,转身对着记者。
文赟脸色一黑,狠狠的看着莫远修。
莫远修不在乎的一笑,对着记者缓缓地再次重复道,“我觉得陆漫漫的父亲会无罪释放。”
“莫先生怎么能够这么有把握?”
“相信一个人就应该相信她的全部。所以我不觉得陆漫漫的父亲会做任何犯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