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阙一走,暗室内便只剩下云清浅。
云清浅闭眼睛,哀莫大于心死。
她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沈阙是故意的,故意让风卿夜误会,故意逃走,将她扔给风卿夜折磨!
沈阙的行为,无异于火浇油!
他若和风卿夜之间的嫌隙越来越大,风卿夜在怒火烧之下,说不定会出手杀了她!
也许……沈阙的最终目的,是要她死。
眼角皆是冰凉苦涩的泪水。
云清浅突然什么都看不明白。
她不明白,她于风卿夜而言算什么,于沈阙而言……又算什么!
都变了,她爱的男人变了,爱她的男人也变了。
风卿夜走到门槛处,将暗室的门关,再用法术加固。
如此一来,这房门……除了他之外,便再也没有人能够打开!
云清浅还是倒在地,一言不发。
空依旧泛着那一股怪的味道。
风卿夜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床榻。
他将锦被掀开。
小女人在抖,浑身都在抖。
本应是极为惹人怜惜,他却只觉得屈辱愤怒!
“和沈阙爽过了?抖成这样?”风卿夜将她的下颌攥住,抬起了她的小脸,唇角的笑意满是玩味。
“风卿夜,嘴巴放干净点!”云清浅毫不畏惧地对了他的视线。
两人的眼神碰撞出寸寸火花。
“你的身体都不干净了,要我嘴巴放干净?本尊舔过你这不干不净的身体,只怕嘴巴不怎么干净……”风卿夜冰冷的目光扫视着她,将她自而下打量得彻彻底底。
她的一切都被看光,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云清浅的面颊烫得厉害。
“他把东西留在了里面?”风卿夜俯身,贴着她的耳廓,哑声道,“嗯?”
“风卿夜,他没有碰过我!”云清浅不堪受辱,咬着牙为自己辩解。
“野种都怀了,他还没有碰过你?”风卿夜咬住了她的耳垂,在她娇嫩的肌肤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云清浅,你当本尊是傻子吗?!”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和那只兔妖,不也有了野种吗?!”云清浅毫不客气地回击,刻意将“野种”二字咬得极重。
牙尖嘴利的小姑娘总是能将他气得七窍生烟。
然而,此刻的风卿夜居然没有恼怒,只是将她的身子反折过来,掰开她纤细的腿。
便见那娇花的入口处,鲜血夹杂着白液汩汩流出……
“呵。”他嘲讽一笑。
“我还以为……沈阙对你很温柔。没想到,也不过是将你当作泄一欲的工具。”
云清浅羞愤不堪,想要并拢双一腿……
那根本不是留在她体内的,将她折磨得流血不止的人,也不是沈阙,分明是他!
风卿夜发起疯来,一碰她没有了轻重,才会在她身留下无数暧一昧痕迹。
“浅儿,我们打掉这个孩子吧,再重新要一个孩子。沈阙的孩子不好,为夫看着心烦……”风卿夜搂住她的细腰,大手盖住她的小腹,“你忍一忍……很快过去了。”
“怪不得这孩子三个月了还没能发出九尾狐族的银光,原来……他根本不是我的孩子。”
他竟然落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