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儿坐在椅子上,看手掌中的夜独泓,夜独泓被洁儿带到这里,他看到那张桌子,简直大得要命,夜独泓表示要到桌子上走走,洁儿就把夜独泓放在桌子上。
洁儿说自己还有事,要走。夜独泓死活不让洁儿走。洁儿说自己真的有事,真的要走。夜独泓就很不舍得样子。洁儿告别夜独泓,告别孟海,告别苏雨和香草儿,离开竹楼。
夜独泓叫孟海,孟海答应,夜独泓上到这么高的桌子上,他说自己下不去。孟海说你不是会用黑色飞行石么,就坐飞行石下来。夜独泓说驾驭飞行石太耗费精力。他想让洁儿把他拿下去,可是洁儿已然离开。
夜独泓一个翻身跳下桌子,同时他的黑色飞行石飞出来,夜独泓坐上黑色飞行石,从那桌子那么高的地方,飞了下来,这飞行石飞行的路程弯曲有致,夜独泓欣赏到竹楼内的物品陈列,这些物品,从不同的角度去看,会有不同的美感。
孟海:“你不是嫌乘坐飞行石耗费精力么?怎么又乘坐飞行石下来啦?”
夜独泓:“我总得下来吧,也不能老在那上面呆着,那桌子是挺坚硬光整,可我很想念你们,下凡来看看你们。”
香草儿:“切,下凡来看我们。在天上泡妞,怎么把人给泡走啦?”
夜独泓:“谁没有事情呢,人都是有自己的事情的,她既然有自己的事情,就让她去处理她的事情。在这庄园里面,每个人都是一个个体,我是国王,但我不能去控制每个人,他们有他们自己的生活,我不能干涉他们。洁儿要走,肯定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若是我阻挡人家去做那未完成的事情,是不善良的。”
孟海:“你说得倒挺好听,可是洁儿一走,你又忧伤,你不想她离开,却答应她离开,你这是自作自受。想洁儿了吧,谁让你放她走来着?”
夜独泓:“我都已经说过,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灵魂,这种每个人的话,我说了一千遍一万遍了,我只想讲明一个道理,就是每个人都是一个个体,你理解不了他的,人是不可能被完全理解的。她要走,必然是有她自己的道理,也许是嫌这屋子里太闷了,也许是想去她的宿舍看看,她有自己的想法,你就不能阻碍她。”
夜独泓来到香草儿面前,香草儿拉着夜独泓的手:“怎么不泡妞啦?把人给泡走啦?”
夜独泓:“还是你教的我,要趁早泡妞,这下可好,人都走了。”
香草儿:“看你那样子,不是还有我在么,苏雨又怎么不能陪你玩儿了,你也是的,是你让人家走的,这会儿又来唉声叹气,你到底有没有个主心骨。”
夜独泓:“行,我不去想她了,让她走好了,我跟你们聊天。去拖鞋上吧,还说继续在洁儿的肚皮上睡觉呢,可好,人走了,睡不成了。以后你们就不要在我面前说洁儿两个字,免得我想起她来。”
孟海:“行,那我就不说洁儿。”孟海刚说出“洁儿”俩字,就被夜独泓一指,孟海被那食指一指,就愣住,不敢再说。苏雨和香草儿,也不敢再说那两个字。
夜独泓又回到拖鞋上,他躺上那黑色的吊床,吊床摇曳,犹如风中的一片孤独的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