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部广告】顾盼简直难以置信何先生竟然趁她在**的时候把避孕套摘掉了,可此刻的她已经完全没有了严正抗议的权利,甬道内的肉褶被一遍一遍摩擦蹂躏,被强硬地一次次舒展开来,让顾盼只要一张嘴那必定是哼哼唧唧。【随机广告4】
“何先生你……太坏了!”好不容易逮着空,顾盼立刻瘪着嘴控诉。
迎来的回应是何之洲的又一次深入,烙铁似的**不断地往宫口的小肉缝里钻,烫得顾盼躲也没处躲藏也没处藏,慌乱与快感齐飞。
与其说何之洲对于顾盼的控诉完全没有要否认的意思,倒不如说是下半身的爽快其实让他已经不太有开口说话的**了。
不过何之洲还是俯下身在顾盼的嘴唇上咬了一口,“那既然我这么坏,待会儿射进去可以吗?”
果不其然,顾盼立刻吓得身子一缩,泪眼汪汪地连连摇头,“不、我我错了!”
伴随着少女身体的动作,花穴也跟着小小夹了一下。
这一夹简直让何之洲差点忍不住哼出来了,**一个失控便直接戳刺开了那狭窄的小肉缝,在那宫口出冒了个头。
何之洲本来想问的问题直接抛到了脑后,两只手掐住顾盼的腰就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顾盼哪里会想到饱经风霜的何先生被自己这么稍微一夹就受不住了,身体还没消化掉刚才子宫口被顶开的快感与痛楚,新一轮的风暴便已经开始。
这么形容一点也不过分,最后阶段的何之洲简直已经完全和从容两个字没了半毛钱关系,腰上不断发力,**准确地碾开蜷缩着的肉壁,微微翘起的**与茎身之间形成的棱角简直分分钟就让顾盼恨不得下跪求饶。【随机广告2】
那天在晚宴洗手间的时候因为精神太过紧张,等到结束后一舒缓下来顾盼对于不带套的何先生其实并没有太深刻的印象。
何之洲又一个挺身,顾盼浑身的手指脚趾都拧成了一团,舒爽得身子不由自主地反向弓起。
原来是这么舒服的吗!
“之洲……呜……”顾盼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要被那根滚烫的柱状物给融化,就像一个雪人,骨肉都快要化成水,黏糊在何之洲的**之上了。
“我在。”何之洲应了一声便低下头含住被顾盼挺起的小胸部,舌头卷起少女的**,肆意地在上面留下晶莹水渍。
顾盼顺势抱住了何之洲的脖颈,手指无意识地滑入何之洲的发间。
那种顺滑的触感简直不像是男人的发,随着身体里的快感累积得原来越满,顾盼的手也跟着一点点收紧。
窗外的秋阳正盛,透过半透明的床帘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暖意,何之洲将身子更往床上探了探,把脑袋埋在了顾盼的肩窝。
他的手抱着顾盼的臀瓣已经微微悬空,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发出清脆的击打声,上半身却如同天鹅交颈一般紧紧地贴合在一起。【随机广告2】
所以顾盼听见了何之洲粗喘中时不时难以自抑的闷哼。
男人不断地舔吻着顾盼的颈脖,时不时加以唇齿轻咬,动作上就像是想要将顾盼拆解入腹似的,力道上却又温柔得只能让顾盼感觉到酥痒。
“盼盼……”
何之洲的声音哑得厉害,就在顾盼的耳边,用唇衔着顾盼的耳垂,低低地唤了一声。
下半身还不忘打配合似的用**往顾盼的敏感点上狠狠撞了几下。
这简直是精神与**的双重连击,顾盼身为一个小菜鸡哪里受得住何先生这般的撩拨,直接就被送上了**。
但这其实已经在何之洲的计划外了,应该说从把避孕套从他性器上剥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在何之洲原定计划之外。
他好像越来越贪心了。
但更麻烦的是,他的贪心好像不仅仅是这些表面的东西。
就像昨天,何之洲有很多途径都可以知道白栩把顾盼喊去的始末,可他却选择了最麻烦,也是最费心的一种。
他思索开口提问的时机,考虑能让她放松心情的餐点茶饮,一切看似顺理成章的事情,却都是何之洲步步为营的结果。
只因为何之洲想要的并不仅仅是知道以及掌握事情发展方向。
他更想要的是顾盼主动的倾诉与信任。
到了极限的何之洲把**从少女的身体里拔出,便已经再也耐不住直接射了出来,浊白的jīng_yè落得到处都是,他也没心思去管。
这种贪婪到底是好还是坏,何之洲自己也说不清楚。
门铃声响起,傻兔子立刻像惊弓之鸟似的抖了抖,看得何之洲哑然失笑,伸手拍了拍顾盼的头,“应该是外卖到了,我去开门。”
说完何之洲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就走出了卧室。
洗漱完,干洗店正好也把衣服送回来了,于是顾盼穿好了衣服,坐在何之洲家的厨房吃东西。
昨晚吃了夜宵,所以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顾盼并没觉得多饿,结果现在吃上饭了才发现自己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何之洲倒是一副对眼前的食物兴致缺缺的样子,比起食物,好像对眼前狼吞虎咽的顾盼更有兴趣。
等顾盼吃饱了之后,何之洲自然地探出手去把顾盼嘴边的食物碎屑擦去,“长假有决定去处吗?”
顾盼点点头,“我妈希望我回家一趟。”
“什么时候走?”
“后天吧。”
“自己回去?”
“不,跟我弟弟一起。”顾盼想起顾成珏听说这次国庆要回家,那副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