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男战战兢兢道:「老爷就要来了,我要再不走被他撞见就没命了。」
在古时候打死一两个家奴可不算什么犯法的事,陆泽男平时虽然是个上班族
但这点知识还是有的。
潘素芸笑道:「你现在出去不是肯定要被他撞见,已经来不及了。」
陆泽男慌张道:「那可怎么办啊!」
潘素芸见他害怕的模样娇笑连连:「没用的东西。你快藏到床底下去就是了
,这样他就发现不了了。」
陆泽男一听恍然大悟,赶紧连衣服都顾不得穿上就往床下躲了进去,他刚一
进去就发现那牙床下面恰好摆着一块木质的台子,中间有一处还是凹下去的,也
不知道是干嘛用的。
这时他已经管不了这个,空间有限也只能是爬了上去躺在上面,把头放在了
凹陷的地方刚好托着自己的脑袋。
陆泽男眼前面对着牙床底部,只听得潘素芸在床上说道:「你把台子右边的
把手转一转。」
陆泽男听她指示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想来她也不会害了自己,便照着她的
吩咐在右边摸索了一遍发现了一个开关似的把手,照着转了转,突然间那躺着的
台子往上升高了许多,一直到自己的鼻子快要碰到床板时才停下来。
这时陆泽男的裆部突然亮起一道光来,原来是那床板被打开了一个小圆洞,
一只芊芊素手从那上面探了下来抓住了他的要害上下撸动了一番。
在这个随时会被抓奸的危急时刻陆泽男的身体还是很老实地起了反应,他惊
呼道:「你在干什么?」
只听上面的潘素芸说道:「你把人家的火都撩旺了,就想一走了之不管不顾
吗?」
陆泽男顿时有些可笑不得:「那也等老爷走了以后才好说,再不行晚上我过
来也行。」
潘素芸道:「那可由不得你,人家现在就要你来伺候,你要是不老实照办,
我就说你对我意图不轨,看老爷不打死你。」
陆泽男此时才算明白什么叫最毒妇人心,爲自己的色欲后悔不已。
际此紧要时刻房门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刘宓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笑道:「
夫人你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了。」
潘素芸咳嗽几声道:「老爷你回来了,奴家抱恙在身不能起来恭迎老爷,请
老爷恕罪。」
刘宓紧张道:「怎么!你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大夫来。」
潘素芸一把拉住了他:「不碍事的,都是些女孩子家的毛病,休息一下就好
了。」
刘宓一听原来是这么个情况,便道:「那你快躺下吧,别坐着了。」
潘素芸微笑道:「我都躺了一个上午了,身子都要僵了,起来坐坐。老爷这
回从外面回来幸苦了。」
刘宓听她说活好像也没什么大碍也不强迫,便坐在床边和潘素芸兴高采烈地
说起了自己这回出门的所见所闻。
底下的陆泽男却是心中叫苦连连,扶着自己那好不容易打起精神来的yáng_jù趁
着火热赶紧往上面那个小洞顶去,潘素芸坐着的地方正好就是那个小洞的出口,
她身上裹着被子刘宓丝毫也没发现眼前的这位夫人竟然是片缕未着。
「哦~!」
就在刘宓讲到自己是怎么对付那帮拦路劫匪之时,潘素芸突然怪叫了一声神
情有异。
「夫人你怎么了?」
刘宓疑惑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听到老爷说遇到了土匪,把奴家吓了一跳。」
刘宓得意笑道:「这小小的土匪算得了什么,我们后来到了前边的树林之时
你猜我们又遇到了什么?」
刘宓继续讲述着自己在路上遇到的种种奇遇,却是没有发现潘素芸脸上悄悄
爬上来了两朵红晕。
这里的事情便先暂时揭过,我们话说回李春梅母女俩和刘三少爷刘文那里。
李春梅和陆秋菊母女俩满腹疑云地跟着刘文走进了他的屋子,此时屋子的大
澡盆里早已经放好了热水等待着刘文沐浴更衣。
刘文打发其他下人先行下去只留下李春梅母女二人,他指着陆秋菊说道:「
你,过来帮本少更衣。」
在原地犹豫不决。
刘文怒道:「本少爷说话你是没听到吗?还不快过来。」
了出来护着女儿对刘文说道:「刘文是你吗?你
是刘文对吗?你认识阿姨了吗?她是泽男的姐姐秋菊啊。」
刘文狂笑数声道:「原来还真是你们,我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像的
人,原来你们也是一起来了这里,叔叔他们也来了吗。」
「不,只有我和秋菊还有泽南三个人。」
李春梅听他亲口承认一下放下心来,却没想到那刘文yín_dàng地盯着陆秋菊说道
:「这样一来可就好玩了。阿姨,你知道我每次去你家都是爲了什么吗?」
李春梅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只听刘文继续说道:「你以爲我只是过去找阿
南打游戏吗?不,我爲的就是多看几眼你和秋菊、夏兰她们几个,每次见到你和
秋菊在家里穿得那么清凉我都想干什么你知道吗?」
李春梅听他说得越来越奇怪,不禁往后倒退了几步:「你、你想干什么。」
刘文放肆地盯着李春梅那玲珑有致的娇躯上下打量:「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