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同。”基安蒂兴奋了,“琴酒,我们趁夜杀过去怎么样?”
“杀水无怜奈,不急。”琴酒盯着贝尔摩德琢磨道,“这么长时间了,该说的早就说了。”
“对了,”科恩回忆道,“我记得,水无怜奈曾经发现了某只混入组织的老鼠,却被他逼入绝境。”
“我也听说过那件事,”基安蒂笑道,“水无怜奈那个女人当时双手双脚都被子弹打穿,还作被灌下吐真剂,而且连肋骨都被打断了。”
“不过,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吭一声,”科恩说道,“从那老鼠身上找到的,录有审问全过程的md完全没有水无怜奈的声音。”
“对了,她是怎么反败为胜的呢?”基安蒂思索道,“好像是用牙咬的?”
“没错,”科恩说道,“在被抓住拷问的时候,用她唯一剩下的武器——牙齿,一口咬住那只老鼠的手腕,撕开了他的大动脉,然后从那只失去斗志的老鼠手上夺过了他的手枪,一枪打爆了他的头。”
“对对,”基安蒂比划着说道,“是从下巴这里。”接着赞道,“那可真是被逼疯的野兽才能做到的绝技。”
“嘿嘿,”伏特加阴笑道,“你们是这么想的吗?”
基安蒂斜眼道:“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大哥可是一直持有不同看法。”伏特加恶笑道,“为此还特意去了趟非洲,找了个村子实验了一翻。”
科恩问道:“实验什么?”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伏特加问道,“水无怜奈既然被敌人的四颗子弹分别打中四肢,为什么没有残废,还能活动自如?”
基安蒂和科恩两人面面相觑,然后一起反应过来了。
基安蒂叫道:“是手下留情了!”
科恩恼火的咬牙道:“肯定是的,否则任何一颗子弹打中肢体,都能让人残废。”
“四颗子弹打中四肢都没有让人残废,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故意不去打要紧的地方。”基安蒂怒得拍桌子道,“该死的,水无怜奈和那只老鼠他们其实是一伙的!”
科恩杀气腾腾的附和道:“没错,敌人是不会那么做的,而且他们看来不是一般的组织,他们的关系也不一般,否则那只老鼠不会用这种办法来掩护水无怜奈。”
基安蒂皱眉道:“但是水无怜奈的身份背景很清楚了,难道是做出来的?”
“肯定是的。”科恩问道,“伏特加,知道不知道那只老鼠是什么组织的人?”
伏特加摇头,“那家伙身上没有带任何能够证明身份的文件,不知道他是谁。”
基安蒂叫道:“该死的,这次抓水无怜奈回来以后,一定要让她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伏特加笑道:“不过倒是知道那只老鼠原来的称呼。”
科恩没好气的说道:“拜托,你说话能不能干脆点。”
“嘿嘿,”伏特加干笑道,“那时候我和大哥赶到的时候,在场的除了奄奄一息的水无怜奈以外,还有一个活着的外国人,他在那个已经无法回答的老鼠的遗体耳边,叫着一个名字,如同坏掉的磁带一样,不停地重复。”
基安蒂不满得拍桌子,“你说话能不能干脆点!”
“听我说完,”伏特加说道,“结果那家伙注意到了我们就自行了断了。”
“靠!”基安蒂和科恩两人一起向伏特加比中指,人都死了,什么都不知道,还说什么啊!
“喂喂,”伏特加抗议道,“你们两个这种态度,我不说了。”
科恩没好气的说道:“我们也不想听了。”
基安蒂抱臂道:“没错,爱说不说。”
伏特加妥协了,“那个,嗯,那个外国人称那只老鼠为hondo,就是这个发音。”
基安蒂和科恩两人相视一笑,合作愉快。
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科恩看向在对峙的琴酒和贝尔摩德,“琴酒,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们现在就杀到杯户中央病院去。”
基安蒂上前,用手作枪指着贝尔摩德,“琴酒,你到底在怀疑这个女人什么?你要是认为她该死,我乐意效劳。”
“就凭你?”贝尔摩德轻蔑的说道。
“混蛋,我一定会杀了你。”基安蒂暴跳的拿出枪。
“好了,”琴酒冷声道,“贝尔摩德,暂时没问题。”
“还真是少见,你也会为我说话。”贝尔摩德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反而一紧,因为琴酒的表现说明,琴酒真的在思索她之前有没有问题。
琴酒盯着贝尔摩德,“如果我问你,为什么你去了一趟杯户中央病院,就知道了水无怜奈在那里,你会怎么说?”
贝尔摩德耸耸肩,“上天的安排吧。”
“是啊,”琴酒冷声道,“真是好巧啊。”
基安蒂反应过来,“你这女人,不会早知道了吧?”
科恩也反应过来,“一早就知道了,却不告诉我们,你打的什么心思!”
伏特加也反应过来,“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啊!”
“巧合就是巧合,”贝尔摩德强调道,“只是巧合而已。”
“好了,我们走,去杯户中央病院,”琴酒补充道,“今天晚上不动手,只是去了解一下那边的情况。”
“是。”
本来兴奋起来的基安蒂和科恩两人,闻言顿时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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