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进入有间客栈,天明和少羽走在后面,这时,天明忽然问道:“少羽,天人的属下是不是也是天人?”天明的问题问得有些傻,所以少羽一副被你打败了的样子,也没有理会天明,跟着进了客栈。●⌒小,..or
张良刚进入客栈,丁胖子走了出来,说道:“贵客!贵客!”张良说道:“丁老板,今日还请你把你的拿手绝活漏出来。”丁胖子笑道:“我早就准备好了,请跟我来后院。”
后院之中,有一只断了腿的牛,不过牛已经死了,也是,牛毕竟是古代重要的生产工具,平时除了祭祀外也就只有这种断腿的牛可以杀,看来为了吃这牛肉,他们也是煞费苦心。在牛的旁边,还有一个炉灶,其中还翻腾着滚烫的开水,郑浩暗笑,“看来这庖丁打算表演解牛。”果然不出郑浩所料,庖丁用出了解牛刀法。张良笑道:“这丁掌柜的解牛刀法起源于春秋时期,祖上甚至因此受到过道家庄子的夸赞。”
郑浩笑道:“庖丁解牛,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但是以我之见,这丁掌柜的刀法还未达到其先祖之神乎其技。”郑浩说这话时,丝毫没有掩饰什么,而丁胖子也知道自己的情况,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家族的人始终无法达到解牛刀法的最高境界。
这时,郑浩又接着说道:“解牛之法本身就是肢解千牛所得,本身无法,后人却执着于解牛刀法,自然无法推陈出新,世间万物皆是如此,得法难忘,重复过去,却不知唯有得法忘法,得道忘道,才能达到最高境界。”
丁胖子一听,顿时觉得好像领悟到了什么,刀法的痕迹渐渐消失了。旁边的张良听完后,忽然觉得郑浩说得好有道理,他竟然无言以对。于是抱拳行礼道:“先生高见,子房受教了。”
片刻后,牛已经肢解完了,丁胖子将一根牛里脊肢解开来丢到锅中,然后又切了一些牛的大腿肉煮了进去,片刻后,牛肉的香味便散发开来。天明的口水已经快要流出来了,围着煮着牛肉的锅打转。现在锅里的颜色已经开始泛白,牛里脊里面的骨髓已经融入原来的高汤,这香味,郑浩都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天璇走到牛肉旁边,手中出现了一柄小刀,小刀上出现了一个冰蓝色的虚影,显得锋利无比。几块牛排被切了下来,看来艾莎是打算用来烤。张良说道:“我们不妨先去堂内等候,应该还要过一会儿。”
十分钟后,天璇和丁胖子走了进来。同时也有两道菜被端了上来,天璇用盘子装的,丁胖子用了一个大海碗。将保温的盖子一揭开,热腾腾的白色水蒸气就冒了出来。丁胖子做的果然是牛肉汤,其中除了牛肉外,还有牛的心肺之类的东西,仔细看了看这些汤,可谓是清澈见底,偏偏香味却又浓郁无比。
另一边,天璇揭开了盖子,那是一整块牛肉,就像是完全没有烹制过一样,甚至一丝一毫的蒸汽都没有。郑浩似乎看出了什么,将筷子在牛肉的中间一夹,牛肉上出现了一个裂缝,白色的水蒸气喷了出来,不久后,一股香浓的肉汁酱汤重裂缝中流了出来,就像是个牛肉做的小火山。
丁胖子瞬间知道自己输了,他的牛肉汤可谓是色香味俱全,但是天璇的牛肉火山却在色香味之上还多添加了一样奇。下午,因为天璇他们人数不少的原因,郑浩也觉得有必要再桑海城建立一个据点,于是便花费重金在桑海城的海边了一座别苑。
次日,又到郑浩上课的日子。学堂上,多了两个新人,少羽倒是来得挺早,天明毫无疑问的又迟到了。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很自觉的去墙角站着了,郑浩说道:“子明,你在做什么?”
天明一脸的郁闷说道:“可是我之前上课迟到都是要被罚站的啊?”子慕笑道:“这倒是,可是他却总是记不住教训……”课堂上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窃笑声,郑浩说道:“我的课堂没有罚站一说,只有愿意来或者不愿意来的,子明速速归位,另外,上一堂课我布置的课后实践你们可曾做了?”
课堂上众人开始吱吱唔唔,郑浩说道:“看来是没做了。”郑浩又说道:“上一堂课,课后我让你们去进行民事调查,并针对民事调查提出解决方案,也就是你们最擅长的策论,但是竟然无一人能完成。”
下方,子聪似乎心有不甘,郑浩说道:“子聪,你有何疑议?”子聪行礼说道:“老师,这是我的策论。”郑浩接下策论,看完后大笑道:“好一片锦绣文章!文中山河壮丽,江山华美,以文而论,此策论当属得上上之才。”
子聪面露喜色,周围的弟子暗骂,这么容易就过关了。郑浩将子聪的策论置于地上,子聪面露愠怒,说道:“先生,为何?”郑浩说道:“我刚才已经说了原因。”子聪不明白,郑浩说道:“我刚才说你文中山河壮丽,江山华美。”子聪更加不明白,说道:“是啊?”郑浩说道:“不服其劳,无以晓人事。你这文章可用三字总结,一则假,二则大,三则空,如此学问岂非本末倒置。我且问你,《孟子·尽心章句下》中,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作何解释。”
子聪回答道:“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牺牲既成,粢盛既洁,祭祖以时,然而早干水溢,则变置社稷。也就是说,天下是百姓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