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芦伟当着句蓉梅的面终于跟胡薇薇胡来了一把,心里的得意和兴奋三天都没消散下去,天天都想把胡薇薇弄到大床上去玩,结果两人都再也不干,惹急了甚至一个都挨不上,没泄火的情况下又不敢去黄轻菊房间,怕真把她吃了。
现在的黄轻菊进入了一种奇妙地境界,她自己觉得这样最好,叶芦伟每晚陪她的时间可是最长的呢。心里潜意识明白,如果真被叶芦伟吃到肚里,那她的优待就会没有了。
就算是现在,有时睡在半夜,句蓉梅就会溜进来抢了叶芦伟搂着睡,让她不能一个人独占叶芦伟温暖的怀抱。
叶芦伟明白黄轻菊的感受,也尽量护着她,让她能在这种玄妙的心境中呆得更久,能享受就好好享受,等真的跟自己有了夫妻之实,以这丫头的品性,那是一定会要个孩子的。有了孩子就是另外一种人生,可再也回不到现在这种轻松纯粹的爱情里来。
叶芦伟充分享受着自己的幸福和得意,小心地呵护着三女的感受时,贝小木正在一天一天倒数着日子,咬着牙等自己的十九岁生日到来。
贝奶奶入秋以后被长江流域的强大北风吹受了寒,大大地病了一场,贝家上下紧张得鸡飞狗跳,连贝副局百忙之中都飞去武汉看望一回,还把自己亲妹狠狠地说了一通,怪她没照顾好母亲。
还好贝奶奶日常体质不错,挺了过来。贝副局本想着接了老妈回蜀都养着,让她回到呆了一辈子的蜀都平原,适宜的气候和温润可能才是治病的良药。贝奶奶却执意不肯回去,一定要等到贝小木放假才一起走。
贝奶奶这一场大病,将贝小木燥乱的心转移到最亲的奶奶身上,总算熬过了对叶芦伟的怨念。可是随着贝奶奶身体好转,自己的生日也越来越近,贝小木心情越来越烦躁不安,动不动就发脾气。
学校有一个想追她的眼镜男,已经被她搧飞了三副眼镜,现在看到她就绕着走,猥琐的样子让贝小木更是大恨,今天下午还专门追上去踢了人家一脚,又痛骂了一阵癞蛤蟆什么的,才放人离开。
仅仅半学期时间,水利学院里就再没什么人敢去追水利工程系的系花贝小木同学,因为贝小木同学已经送了两个追求者去医务室求医问药,除了楔而不舍的眼镜男朱由波,余者再无人敢去当真把仰慕变成追求的行动。
朱由波敢去惹贝小木,自然是发现自己挨揍最多,但是从来就是伤而不血,用不着去医务室包扎,心里还有一丝侥幸,觉得贝小木对他与众不同。
绕着走是绕着走,却经常保持在贝小木视线以内,等她发现了追过来时,也只假假地跑一跑,然后让她过足手瘾脚瘾,再讨好地笑笑离开。
朱由波一颗纯纯的爱慕之心,敏感地注意到了贝小木最近出手揍他的次数,明显地密集起来,心里充满着快要看到曙光的兴奋,天天都找机会循着贝小木的视线在她前面晃,等她注意到自己时,再冲她甜甜一笑,然后贝小木就会冲上来揍他一顿。
贝小木其实连这死眼镜叫什么名字都不是太清楚,知道他姓猪,就是这个姓太惹人讨厌,于是姐就顺手揍一顿帮大家个忙。
之前贝小木用自己的随身小包包砸破了的第二颗头,相当地有来头。人家家里是区委的什么“我爸是叉叉”,老妈带着纱布头儿子还来学校讨要说法。最后闹到校长那里,校长笑眯眯地接待了那对母子,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贝家女婿能把这不学无术的侄女送进学校应届班来,本身就是个显眼的标志,一般人不大好意思去揭盖子看锅底。纱布头儿子估计从小到大没被人开过红,心里委屈回去在老妈面前添了点油加了点醋,以为能跟以往一样,凭着自己家长的气势贯一把长虹,说不定还能顺手让贝小木以身做赔呢。
好事没想到,连带着自己亲妈都被校长几句话抽肿了脸,你这混帐儿子想去学人家堵着人痴缠,从没想过人家包包里装着大量瓶瓶罐罐,什么香水什么香粉什么银包镜,哪一样不是凶器?
人家小木就是轻轻挥手让你让路,你自己不小心撞在人家包包上,破点皮什么的,我看是不是自己贴个创可贴算了?哦,这时候没创可贴,那就这样,包个纱布,免费,走人。
纱布男平时在学校相当高调,已经有点后世二代们的风采,不过总体上给十年后新长起来的二代们提鞋都是不配的。
被校长几句话打发了的纱布男为了挽回点形象分,大肆宣传贝小木背景深厚,非常人也!“我都惹不起,大家也是散了呗。”无形中给贝小木减少了大多数的麻烦,起码纸条和抄写的情书少了很多。
贝副局和马琴虽然用贝小木的生日去敲打过叶芦伟,实际上心里早就放弃了招叶芦伟当女婿的想法。越到贝小木生日,两个作父母的就愈加不安,天天让武汉那边盯着贝小木,不要让她偷偷跑回来,又去把自己“送”给叶芦伟那混蛋。
贝小木最近烦恼的就是这个,贝奶奶天天要送她到学校,又天天打传呼各种理由让她回家去吃饭。
成长了一年的贝小木,心里其实已经知道自己情怀难解的原因,不过正是知道原因,却更加的烦恼和愤怒。陆陆儿你个死人,就算姐不要你,你也不能去霸占那么多美女吧?
想起叶芦伟得意的坏笑,贝小木一时想回去杀了他,一时又想把他腿打断,让他跟着姐,哪里也去不了。
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