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鸟的活动稍微有点挑战,这时候没有禁汽·枪,中万局砂石系统这三十来个人,估计有十把汽的,至少还有五把火·药的。平时没事就拿出来打着玩,周围的飞鸟已经聪明了一些,知道这些两脚行走的生物比头上的老鹰威胁还大,一般都不到营地周围来玩了。
处处的蓝天无云,处处的青山绿水,处处的清澈透明,带着两女在这块河坝玩了一整天,三人都觉得意犹未尽,又去把帐篷支好,晚上不回二号营地,就在水边露营。
叶芦伟早知道她们不想回去,二号营地基本上全是男人,其中好几个中万局机关过来的,可都是认识叶芦伟和黄轻菊的。
特别是黄轻菊,供应处可有不少人都知道她,起码是久闻大名。她之前是主动要求下基层的美貌大学生,后来跟叶芦伟关系复杂,都是中万局的谈资,更加不愿意跟中万局的人打交道。
做为一个长年混在野外的施工人员,又爱好露营野钓,叶芦伟现在又有了全套烧烤炉具,这次出来又带着酒精炉,车上米面油佐料等等应有尽有。就算在野外生存半个月,以现在的渔猎容易程度,三人不但不会缺吃的,可能还会多出不少打到的猎物来。
下午套的鸟,以山雀和山喳居多,其它肉多的鸟儿都飞到下游更温暖的地方去了。半下午的时候,叶芦伟趁着阳光猛烈,脱了鞋很轻松地淌过枯水期的樟木河,在河对面竹林里下了十来个重套,估计天黑以后捡几个竹鼠问题不大。
竹鼠这东西又肥又嫩,可以说是这片地域最好吃的野生动物。一周前才下过一场大雪,直接覆盖了整个河谷,前天才被高原上的阳光把河谷里向阳坡的雪晒化,叶芦伟估计还有可能逮着胃里全是树根的竹鼠。
据说这东西冬季会以某几种草药的根茎为食,特别是这种才下过大雪,它找不到青草嫩枝,只能啃地下的根茎。这种胃里残留着大量根茎的竹鼠胃,直接用来泡烈酒,传说是治胃病的良药。
前一世叶芦伟喝酒坏了胃,一个叫瓦苦的猎人朋友,曾经用这种竹鼠胃泡的酒给叶芦伟治过。有没有治疗效果不知道,酒确实不难喝。
天刚黑不久,叶芦伟戴着头灯,拿着砍刀又趟过河去,还没进竹林,就听到竹鼠挣扎的磨牙声,巡察一遍,发现十来个重套居然套住了六只肥大的竹鼠,六个家伙被倒吊在空中,肥嘟嘟的转不了身,想把自己腿咬断逃跑都做不到。
想想后世,现在真是个打猎的好时代啊。大约十年后,叶芦伟也在这片竹林下了几十个套,连着守了几天,才套到那么两三只。
叶芦伟将其中三只腿上伤不重的放了,再宰了三只已经被套断腿的,就在河边剥皮打理干净。内脏什么的就全部不要了,包括其中两只的胃里真有不少根茎的。叶芦伟认为竹鼠没那个眼光,专找中草药来啃,并且还啃出一个胃病配方。
竹鼠这东西外表各种蠢萌各种可爱,叶芦伟如果不把它们皮大衣脱了再过去,担心两女看到这个萌蠢的耗子,会不让宰来吃不说,还得想办法把它们断腿医治好!
一顿闷烧竹鼠肉,就着碳火竹筒饭,再加一个竹鼠肉片冬笋汤。两女吃得人都涨瘫了,还叫嚣着能再吃一只烧烤味的。
看着两女确实吃撑着了,叶芦伟放弃了把剩下的一只烧烤了的想法,而是用盐和一点点酒精码起来,留着明天的烧烤。
高原的夜空看多了其实变化太少,两女已经不再盯着夜空看得沉醉。在帐篷等了一阵,没等来叶芦伟的骚扰,双双又坐直起来偎在帐篷门口看他。
帐篷外,叶芦伟收拾完装备,把火堆上加了几块大腿粗的干柴,再把一个二十升的备用油桶装满水坐在火堆旁边,用一圈中万局库房搞来的高温高压油管接在放气孔。油管直径不过十毫米左右,延伸到双层帐篷中间,接上盘了好几圈的铜管,铜管另一端再接上软油管,一直回流到油桶加油口。
这套简单的暖气设备,是叶芦伟前世从一个钓友处学来的。那家伙号称钓遍全国,江南江北已经没兴趣了,叶芦伟遇到他的时候,他正开着一台改装过的两驱十一座面包,沿着横断山脉千沟万壑钓冷水鱼。
这套装备烧柴烧油烧酒精,什么都可以,主要为节约昂贵的化学加热药包。唯一条件就是你得有台比较大的车,另外就是有个不怕麻烦不怕脏的动手能力。柴火烧过的油桶,外面黑灰可是洗不干净的。
搞好暖气装备,叶芦伟再温了一壶开水,把两女一个一个抱到车子后备厢挡板坐起,再依次烫脚。
句蓉梅双眼水雾朦朦的,勾在叶芦伟脖子上就不想下来,幽幽地道:“老公,你对我们这么好,我离了你可怎么办?”
“切?想什么呢?还想离开我?下辈子吧。”叶芦伟干笑了一声,他上辈子服侍老婆习惯了,佟若莺不烫脚就睡不好,在家当然自己烫,在野外就基本上是叶芦伟服侍着烫,后来发展到出门拖鞋都不带,就等着叶芦伟抱。
“下辈子我也不离开。老公,你抱着我洗,我不坐车厢上,冷。”句蓉梅难得撒回娇,叶芦伟仗着体力还行,也由着她性子,自己坐在车厢上,抱着她洗了脚,两人玩得洗脚的水都冷了,才从深吻中醒过来。
瞟了一眼帐篷里倒着发呆的黄轻菊,句蓉梅凑近叶芦伟耳边,悄声说,“老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