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妈和黄爸完全没想到叶芦伟会一个人回来,回来还直接说黄轻菊个性软弱,如果不能获得父母的谅解,那叶芦伟也不敢再放她回来,怕她回来了就再也出不去。
“小叶,你们怎么开始的我不管。可是听你说,你是有妇之夫啊,你哪里来的胆子敢娶两个甚至三个?以后还有没有四个五个?我家小菊现在年轻不懂事,不知道未来的辛苦,难道我们当父母的不清楚?”
黄爸是教语文的,本来一直由黄妈出面在谈话,现在两人被叶芦伟坦然的态度快要气死了,咬着后槽牙这样说话,已经是在爆发的边缘。
“黄叔,你冷静一些。我知道这事很头痛,说实话我也不轻松。为了毛毛,我妈把我脸抽肿几天都见不了人呢。”
叶芦伟心里存着被黄爸黄妈胖揍一顿的底线,决定无论如何这次要达成基本的认同,看着黄爸捏了几次的拳头,眼角防着他抽脸,继续自己的演讲。
“黄叔,我自己有个亲妹妹,老实说如果有人让我妹妹这样跟着他,我自己只怕会提刀去杀了那小子。可是我跟轻菊这事不一样,你听我把话说完。”
叶芦伟鼓动三寸不烂之舌,从跟黄轻菊认识开始,再说到两人打闹着情根深种,重点强调了两人其实都试图避免走入实质性的关系,可惜天不从人愿,叶芦伟“年青”,黄轻菊蠢萌,两人最终还是没把持住。
“黄叔,轻菊那性格你比我更了解,她现在什么都给了我,基本不可能再去嫁给别人。就算听了你们的话,强迫自己嫁了其它人,我敢保证她一定没有跟着我更快乐和幸福。”
“我未婚妻蓉蓉你们见过面,她为我自杀过,现在只想跟我纠缠一辈子,用她的话说,无论我娶谁,她都不会离开。”
“薇薇这几天都住在你家里,她的意思也是不离开我,嫁不嫁给我都无所谓。”
“叔,我知道这很混账,可是我没办法主动拒绝她们,想了一些办法让她们主动离开,可是我自己也一边心痛一边难受,这样一拖再拖,终于不可收拾。”
“唯一聊以可慰的是,她们自己解决好了相互之间的关系,我在家里其实没什么发言权,都她们三人在定。”
“你也看到了,公司股份除了我爹妈和妹妹有一点,其它绝大部分都是她们的,也是她们在打理。我最多算是技术顾问。轻菊性子软,我妈怕她吃亏,还单独给她买了家医院。”
“阿姨,黄叔,我恳求你们给我一个机会,给轻菊一个机会,她今年二十三岁,给我们两三年时间,如果真的没办法相处下去,我们再来讨论解决办法。”
“无论如何,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轻菊离开我这几天,相信你们也看到了她的挣扎和难受。我是个自私的人,但我可以保证她跟着我的时候是快乐和幸福的。如果她不快乐,不幸福,其实我也快乐不起来。”
“拜托两位长辈,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会在香港注册结婚,并且孩子也会在那里落户。孩子未成年以前肯定会跟着我们一起生活,我是一个恋家的人,自己的孩子一定要守着他长大的。请你们相信我。”
黄爸盯着叶芦伟,看着眼前这个大男孩一样的小子无所畏惧地侃侃而谈,这小子自信又帅气,个人魅力十足。
黄爸是教高中的语文老师,心里其实早就知道只怕是自己姑娘主动去爱上的别人,说来还是抢人家的老公,人家叶芦伟从一开始就说了他有未婚妻。可是这样出色的年青人,注定吸引年青女人的目光。再说这小子家境厚实,出手大方,从父母的角度看,完全就是个金龟婿,前提是他没老婆的情况。
黄妈要更感性一些,此时听叶芦伟条分缕析地说了一个钟头,她更加好奇的是自己姑娘那样害羞,到底是怎么主动爱上这小子的?
“小叶,去年她跑回家来,是你发电报把她催回去的吧?那时候你们远远不到现在这样亲密,为什么不当机立断让她走了?”黄妈想起去年那两封电报就后悔,自己猜到是女儿的男朋友发的,还让她带人回家来,可没想到带回来的是别人的老公!
叶芦伟听黄妈说起去年的事,心里多少有点发虚,讪讪地笑着道:“阿姨,去年我没怎么在工地上,一直在外学习呢,她跑回家来逾假不归,我猜到她想逃避,发电报也只是想她回来说清楚,就算要走,也得办手续吧?”
“再说,我很担心她出去工作的环境,本来也只是想给她建个药店什么的,让她财务上独立起来。可是我们都太年青,两人在一起日子久了,更加的不可自拔。”
叶芦伟凭着口才,终于暂时阻挡了黄爸黄妈的怒火,把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到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思路上来,计划中要挨的胖揍看来是免除了。
谈话一旦进入技术性细节,比如怎么结婚,怎么面对旁人的流言诽语,怎么养孩子等等,代表着黄爸黄妈已经承认这种关系,叶芦伟开始轻松起来,连坐姿都变得自然一些。
谈到怎么处理香港户口的事,甚至有点洋洋得意,说自己有一个合作伙伴在香港代人注册离岸公司,只需要花几十万块钱,就能把薇菊蓉变成港资公司,不但获得外商地位,还能用投资移民地方式,把黄家一家人移民去香港。
正说得得意时,没注意到黄妈妈眼神锐利起来,站起身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