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七说到抢了叶芦伟全部钱财,抬眼古怪地盯了一下郭佩佩,当时叶芦伟说这话时,可是为了这个丫头从聂家脱身。
郭佩佩看懂了聂小七的眼神,脸上有些羞红,却并不恼怒,反而心下有些暗喜,接口道:“是啊,当初他为了教我尽快接手广宏达,天天来我办公室给我讲操作实例,大部分实例都是他正在实施的方案,如果他不给我说,而是暗地里操作,那时候广宏达班子不齐,说不定真跟他说的一样,他能把跟广宏达合作的项目利润搬得干干净净。”
说到这里,郭佩佩嘎然住口,脸上神色有些不自然起来,因为当时叶芦伟最后还总结了一句,反向收购了广宏达,让“她”成为“他”的人。
聂小七跟郭佩佩已经太熟悉,并没注意到郭佩佩语气脸色的变化,聂凝霜却清晰地感觉到了郭佩佩的不自在,心里知道那口眼花花的混小子必然还说了什么羞羞的话,让这丫头不好意思复述出来。
“佩佩,你现在跟他这样天天因为工作见面,想没想过以后怎么办?”聂凝霜恢复了些元气,身子坐起来去够几上的杯子,聂小七顺手递了给她,听到这样对郭佩佩说话,也转头戏谑地看着郭佩佩。
郭佩佩几乎天天跟叶芦伟见面,反而没了之前在办公室两人独处的期待,心里其实已经有些平静,此时被聂家两个妖精提起,脸上红了一红,大方地说道:“我没谈过恋爱,之前可能对他过于好奇了些,这样闹过一场,反而没有什么感觉了。嗯,最多,最多偶尔会想起他一小下……”
郭佩佩想着夜半无人时,总会想起叶芦伟那张坏笑的脸,还有他看着自己流口水的可怜样子,心下有些黯然,接着道:“又能怎么样呢?蓉蓉说过,她们的家长已经过了心理关,我的家长难道能过了?我爸要不把我打死,也得把我赶去国外。霜姐,你说女人就非要这么被动吗?”
聂凝霜看着渐渐黯淡的郭佩佩,心思也有些飘忽,强笑着说道:“陆陆儿真的与众不同,我虽然信了命运之说,却并不以为天下非他不解。况且我这命运到底如何解,我师傅也没说清楚呢。神鬼之事其实并不靠谱,我师傅只是不想让我太过伤感,才让我来内地散心的。初遇到他时,这混小子跟个一般的sè_láng也没区别。后来又略见了几面,发现他对每个女人都很细心,才又认真地观察了他。”
聂凝霜仰躺回沙发,盯着天花板说道:“我明白你们来的意思,其实我离爱上他还早着呢,跟你一样,就是好奇。还有他大不炎炎地吹嘘什么投资,我听着好笑,就想看看他手忙脚乱的窘迫样子,才顺势把资产转移投资的事推给他。我本来就在向国内转移资产,并不是专门为他做的。”
“可是这混蛋居然敢当着和尚骂颓驴,在天师洞明知我在里间,却故意用言语逼我退出。哼哼,我聂凝霜什么时候主动退步过?到要看看他拿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