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2004年时,再去给那个在网上摆地摊的英语老师雪中送几千万的碳,等到人家把光棍节搞成全球节日时,亚洲首富就没rb人什么事了。仅仅网络兴起的这么两三波投资,已经可以跟房地产商坐而论道,整体收益已经足够穿越者幸福到死出本位面了,叶芦伟哪里还有什么主动性去搞风险扩张。
老孟看了看董彪,有些不明白叶芦伟为什么先问他。要说干这种超高杠杆融资的事,主要风险来自行政系统,风险评估当然应该以董彪的校友圈子意见为准。
看了看董彪不出声,老孟沉吟了一下,缓缓地说道:“狼帅,你之前描绘的发展前景有些保守,我们投资其实一直做得很少,更多的在做施工和垫资,而不是自己投资。跟辽吉黑合作这两个项目,我仔细了解过,人家未必有我们资本金雄厚。当然,人家的融资渠道我们也借不了。但我们现在能打通的融资渠道,完全可以把你之前设定的目标再提高一倍,特别是发展速度,这才是关键。”
“我们肯定要当明星企业,没有这层光环,我们找到的融资渠道也不同意。人家凭什么把钱给一家什么名气也没有的企业?而且还是纯粹的民营企业。风险?这要看彪子那边的意见。之前我们议过几次,一直认为政策面转向的可能微乎其微。只要政策面不转向,那么资本自会推着行政往有利资本的方向改革,这是资本的本能,也是历史的必然。”
董彪之前跟叶芦伟在电话里,已经就这种务虚的事谈过很多次,连董彪这种坚定的主义战士,也认为现在的经济基础,已经在推动上层建筑往有利手资本的方向变革。而且,这种变革已经不可逆转。
原因很简单,大家尝到了资本的甜头,特别是管理层尝到了资本的甜头。等几十年后低层生物被欺压得不堪重负,发现资本的本质无论在哪个主义下,都跟马克思描述的没有什么区别后,那时到底是要改革还是其它什么革,已经不可描述。
董彪看老孟住了话头,落寞地苦笑了笑,说道:“你们两个家伙,一个诱惑我下海尝到资本的美味,一个逼着我用我所批判的资本工具去抢劫。现在又让我来评估风险?要我说,我要把你们统统吊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董彪说完,却忍不住自己都笑出了声,挥了挥手不让叶芦伟说话,接着说道:“好啦,我知道这套理论不适合现阶段,现阶段就是资本的理论才最适合,所以我同意用资本的工具去干。鲁哥不是说了吗,和尚摸得,我为什么摸不得?至于风险,求,有什么风险?大家都在这样干,只要站队别错得离谱,什么风险没有。”
叶芦伟听董彪说了粗话,微微一笑,说道:“我反正不在局中,之前的协议就是防着你们两个家伙三五年就挣够本钱跑了,再3不带我玩,所以让你们尽快在大资金中做主。这事我同样不认为有什么风险。至于说站队,现在我们还不需要站队,至少彪哥不用站队。聂家现在固守军方,要做个坚定的中立派,所以你跟小七那点生儿子的事就不是个事。老孟这家伙不是个安份的,与其看着别人吃肉流口水,真还不如我们自己下场玩一把。”
叶芦伟停了停,喝了一点水,看老孟只笑不作声,只好接着说道:“好了,我同意这样玩,不过老孟别太轻松了,尽快把手上的施工事务交给其它人,把精力转到投资上来。到于融资链条,需要跟聂小七协调,这事非借她家的姓氏不可。董彪正好跟小七玩出了结晶,就打着为这个爱情的结晶挣家产的名义就好了,这样大家都好说话。”
在聂家那种神仙界,虽然讲实力,其实也跟凡人一样,其实还是要讲面子和借口的。聂家无缘无故闯入原来从来不涉及的门道,就得有个说得过去的借口。正好,聂小七要生一个得不到家族明面上承认的孩子,这个可怜的孩子生下来注定姓聂,却又有极大的可能继承不了聂姓的余荫,所以用给孩子挣点家业这个借口,这事相当地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