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对新帝一向恭顺至极,每逢节日庆典厚礼不断,又交通买好京中官员,礼贤下士,据他所知地情报,就连杨廷和都收过宁王地厚礼,在没有宁王造反的准确证据前,藩王又有临乱节制兵马地先例,自已势必不能阻止宁王过问军事。b />b />
杨凌沉思良久,开始铺开信笺,开始给正德皇帝起草奏折。有关江西之事他一字不谈,只说准备在江南全歼白衣军,军事部署已经产生效果,杨虎刘六一部渐渐被压缩在江南,而赵燧南下,由于兵力有限,产生的变数极小,不过为防万一,鉴于江南多是卫所兵,兵弱将庸,关键时刻难奏效果的现实,请求皇上对各地将领进行调防。b />b />
杨凌沉吟一下,提笔写道:“臣建议,由福建都指挥使司何炳文节制福建、广东两省军队,以便统一调动,防止白衣军过江西继续南下。四川都指挥使李森作战经验丰富,可与湖南都指挥使刘忠调防,加强湖南防线”。b />b />
杨陵想了想。如此安排,该能防患于未燃了。自已横跨河南、南直隶,浙江又有白重赞,此人也是骁勇善战,又经过抗倭之战的锤练,足堪重用,这几员将领把江西团团包围起来。宁王若敢真地起兵,只要自已拦住北上去路。就能瓮中捉鳖,谅他也跑不出手掌心去。b />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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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房中,伍汉超悄声地道:“小*,你要注意一下,国公爷方才还问起你,莫要让他看出来了。”b />b />
宋小*嘟着小嘴儿坐在床头,抓起个枕头掷了过去:“看看看。看你个头,现在看不出,再过几个月也看得出了,那时候人家还要不要活了?都是你,花言巧语地哄骗了人家,你说现在怎么办啊?”b />b />
“我我我”,伍汉超涨红着脸,急得团团乱转。他哭丧着脸道:“我也没想到呀,怎么可能呢?怎么就这么巧”。b />b />
宋小*一双俏眼瞪得溜圆,嗔道:“你讲什么?什么巧,什么不可能,难道除了你我还有第二个男人?你这没良心的,你”。b />b />
“嘘!嘘嘘。你小点声儿呀姑奶奶,我哪有说过孩子不是我的啦?我是说我都悬崖勒马了,怎么就怎么就有了呢,呵呵呵”,伍汉超干笑,笑中又带着点得意。b />b />
“你勒个屁呀,光顾着自已快活,也不替人家着急”b />b />
宋小*把嘴一扁,快哭了:“也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大精力,在霸州城白天打着仗。晚上还摸人家房里来。弄得人家现在这么丢人,恨死你了”。b />b />
伍汉超垂头耷脑地嘟囔:“光说我。你还不是一样快活?”b />b />
宋小*耳朵尖,气虎虎地道:“小伍,你刚才说啥?”b />b />
“没没说,呃我是想,是想呀,国公夫人心地最好,我本想着求她作主,给咱们把婚事办了,你想国公夫人作主让咱们成亲,我爹听说了也不能再说啥了不是,可谁想到国公又到山西剿匪,你说我这时说也不合适呀,我现在说那成什么体统啦?”b />b />
“好!你要体统是不是?那我不要孩子了,我去开副药把他打掉,你个没良心的,苗公公是做太监行、作监军不行,你伍汉超是作偷香贼行,做男子汉不行”。b />b />
宋小*一面说一面抓起梳妆台上地东西,乱七八糟的丢了过来,伍汉超顿时施展功夫,手舞足蹈,连接带拦,最后一只脚翘着,脚面上担着一个花瓶儿,嘴里咬着一枝眉笔,左手粉盒,右手铜镜,裤裆里夹着个牛角梳,肋下一支金步摇晃呀晃的,哭笑不得地定格在那儿,讪讪地道:“小*,别再丢了,我可接不过来了”。b />b />
宋小*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道:“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呐?”b />b />
“孩子打不得,你又不是偷人养汉不是不是,我是说我家就我一根独苗,要是老爹知道我把他地孙子打掉了,他能打死我”。b />b />
“那你赶快修书一封给你爹,趁着现在还遮得住,早点娶我过门儿呀”。b />b />
“可我怎么说呀,这正打仗呢,说你有了?我爹是读书人,最重门风的,他还不是一样要打死我?”b />b />
宋小*柳眉倒竖,娇叱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往本姑娘床上爬地时候那本事呢?真是气死我了,我去找国公爷去”。b />b />
“可别。可别,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张得开口?”一边说着,只见伍汉超变戏法儿似地,方才地可怜相全不见了,手上脚上的东西纷纷被扬到空中,然后振起袍襟一把搂住,动作不但神乎其神。而且极其美妙。b />b />
宋小*美眸一亮,喜道:“这是什么功夫?你可没教过我。好呀你,跟我还藏私,快快的,人家要学”。b />b />
伍汉超哭笑不得地道:“姑奶奶,你还真不知道愁呀你,还学呐?都火上房了”。b />b />
“喔!”宋小*这才省起自已正扮可怜向他逼婚,连忙又换上一副苦瓜脸。幽幽地道:“我不说那你去说嘛,既然不能让你爹知道,那就得国公才挡得住,男人之间好说话的,国公自已还不是在南京有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