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朝中六部尚书都已垂垂老矣,几位大学士年纪更是不轻,父皇觉得,这人若再好好磨炼一番,将来必是我儿得力的臂膀。”
他见儿子还有些糊涂,不禁无奈地笑了笑,说道:“你奇怪朕为什么要惩治他么?呵呵,此人年轻莽撞,太过年轻胡闹,行事不计后果,若不经过一番磨炼,少年得志,难免要目中无人、那时好好一个柱梁之材,便要成为骄横跋扈的权臣了,懂么?”
朱厚照啊了一声,似懂非懂地道:“原来……父皇要磨磨他,就象……就象儿臣让人熬鹰一样,越是要用他,越是要好好折腾折腾他,呵呵呵,只是……这个磨炼先从屁股磨起,儿臣可有点儿奇怪。”
弘治听了儿子的比喻本来甚是欣然,待听了他后边的话,不禁啼笑皆非,这个儿子,还是不懂事呀。
永福公主因为是自已发出声音杨凌也不得不出去顶缸,听他受罚心中十分不安,听了父皇这话,这才长长出了口气。永淳公主向姐姐竖起大指,眨了眨眼睛,姐妹二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