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不对吧?他都走了,怎么反倒还关着...?”
“北觉是打人的,我们是被打的呀!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就是呀!你们还讲不讲理...?”
“嗯!”银甲护卫停下脚步,冷冷的看过来,“你们说我不讲理?”
云海天四弟子立刻没了声音。
再说北觉出了银甲护卫的驻地,一路找回驿馆。驿馆里的人比昨日又多了不少,其中年轻人居多;一个个背插兵器、雄赳赳气昂昂看谁都是一脸敌意,显然都是来参加选秀大会的。
北觉径直往里走,离楼门还有二十步远时有三个人迎面而来;他想向左让开,那三个人却在面前停下了。
“师父,就是这小子!”其中一个竟然伸手指向他。
北觉略一凝目才认出是昨天那个黄衣男青年,今天换了衣服,“嘿,原来你没死啊?”
“你才死了呢!”那青年头上裹着白布条,应该是后脑受伤了。
被他称为师父的是个六十多岁、须发花白的老人,穿一身蓝布长衫、面容严肃;身后侧还站着一个年近五旬的老人,圆目阔鼻、一脸暴虐。
那须发花白的老人打量北觉几眼,沉声说道:“我是云中天,我来问你,我那四个徒弟呢?...”...